“刁天拜見牛大聖。”
牛大聖的身形給刁天一種如高山般的壓迫感,而他的氣勢,也讓刁天感覺自己就是山腳下的螞蟻,仰頭望山都會昏厥,這就是皇。
牛大聖哈哈大笑:“好好,果然是姓刁的。你就別叫我牛大聖了,那是外人的稱呼,你該叫我老牛伯伯,當年我跟你爹可是生死兄弟。”
“我爹?”刁天急道:“牛伯伯認識我爹?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
“當然知道,你跟你爹長得一模一樣啊。”牛大聖滿臉惆悵道:“可惜了,當年之事,就是我也無能爲力。”
“牛伯伯,可否爲侄兒講講當年之事,到底誰滅了我刁家,又爲什麼滅我刁家?”
牛大聖搖了下頭:“你別怪牛伯伯,也是爲了你好,該你知道的,你遲早會知道。”
刁天沒堅持下去,又問:“那可否說說我爹?”
“說起來,你爹閻羅刁狂道還是我的恩人,當年我渡劫失敗,又遭人暗算,還是你爹救了我。他的模樣與你一般,實力乃是刁家明面的皇者,使的是刁家天恩劍,實力強,模樣帥,曾經也風靡萬千少女呢,就跟你牛伯伯我一樣。不過,你爹是情種,當年就傾慕火蓮教的聖女,其他女人誰也不待見,他倒是有毅力,火蓮教聖女終生不嫁,最後還是被你爹改變了這個規矩……”
“什麼?”刁天雙目一睜:“火蓮教的聖女是我媽?”
“你不知道?”牛大聖先是驚訝,隨即了悟道:“也對,那時你只是個嬰兒,誰能想到癲佛竟然不殺你呢?”
火蓮教的紅蓮聖女竟然是我媽!
刁天已經被這個消息震呆了。
可她在器靈之鄉爲什麼不跟我相認?我既然跟我爹一模一樣,她不可能認不出我啊,是了,一定有苦衷!原來我媽還在世,太好了!
等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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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天忽然想到一人,他終於想到自己看見紅蓮聖女爲什麼有那種熟悉感了,因爲紅的眼神與紅蓮聖女一模一樣!
這就能解釋得通紅知道我有魔性,卻一點不在意,還頻頻幫助我,甚至知道刁家當年的事了,紅就是紅蓮聖女,是我媽!
刁天激動得有些想哭,原來他不是沒爹沒孃沒親人,這世上,他的母親還在,一直在他身邊,暗中的保護他幫助他。
都是那該死的滅我刁家的仇人,害得我與母親見面不能相認,甚至要裝得形同路人,這個仇,我刁天不報就誓不爲人!
“賢侄,你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
“當年之事,你不會怪老牛伯伯沒出手吧?”
刁天搖搖頭,道:“我怎麼會怪伯伯你呢?我刁家一門三皇,還不是一.夜被滅。”
“好,你不怪我就好,哎,只是,我爲此事愧疚了許久,想必,你是不會放棄報仇的,當你有實力時,記得來找牛伯伯,我不想一輩子都爲此事愧疚下去。”
“到時必然會來打擾牛伯伯的。”
“嗯,還有一事,聽說狂牛將的牛角變得堅硬無比,是因爲你?可否告訴伯伯,到底怎麼做?”牛大聖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知道,我們牛族的牛角跟你們人類那東西一樣,雖然牛伯伯的牛角已經是牛族最硬最威武的牛角了,可誰不想更進一步呢?”
“呃……”
刁天尷尬的抽搐了幾下嘴角,纔將當年忽悠狂牛將的事說了一遍,惹得牛大聖哈哈大笑:“原來如此,也虧得狂牛將那二愣子會相信,哦,對了,菲兒,到大廳來。”
牛大聖喊完一聲,就聽見大廳內門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女子從門中走了出來。
女子一出來,刁天眼神便是一亮,暗道好野的一女人!
如黑夜一般的長髮潑灑而下,透着神秘的光澤,如刀光般的眼神,銳利得似乎要削了所見之物,古典的瓜子臉,黑色皮衣包裹的玲瓏有致的身材,不亞於男子的身高,還有腰間別着的一把黑色長刀,處處都訴說着這是一個如刀的女人。
大方而銳利,自有一個野性散發,只是讓刁天不解的是,她怎麼沒牛角?一路走來,刁天也不是沒見過雌性牛妖,全部頭上有角。
在牛族,雄牛以牛角大粗硬爲俊,雌牛以牛角圓潤細滑顏色淡爲美,除非受過上,不然,牛妖一定有牛角,也絕不可能將牛角幻化掉。
“老頭,找我啥事?”牛菲兒一臉不情願:“我正在化妝準備老牛祭,沒事我回去了。”
難道是牛大聖的夫人?
刁天暗道若爲此女子,拼命練硬牛角也是應該。
“來來。”牛大聖將牛菲兒拉過來,笑道:“猜猜,這個小子是誰。”
牛菲兒瞥了刁天一眼,道:“光頭,人類,能得您召見,只能是那個刁天。”
嚯!
好厲害的思維邏輯。
刁天連忙鞠躬:“侄兒拜見伯母。”
“伯母你個死人頭。”牛菲兒白了一眼:“本小姐是牛族公主,老頭,你怎麼召見個這麼沒腦子的光頭?”
“哈哈哈……”牛大聖開懷大笑起來:“賢侄啊,這是伯伯的女兒,菲兒。菲兒不得無禮,這是你狂道叔叔的兒子刁天。”
牛菲兒才細細打量了下刁天,驚訝道:“你是說,他是刁家血脈?狂道叔叔的那個小嬰兒?”
“就是他,你該叫他弟弟。”
刁天尷尬的笑起來,連忙又鞠躬:“弟弟拜見菲兒姐姐。”
“哈,原來是刁天弟弟,過來,走到姐姐身邊來。”
刁天走過去,道:“菲兒姐姐有什麼吩咐?”
“咚!”
牛菲兒重重在刁天的頭上敲了一下,然後又摸又捏,很是滿意道:“不錯,又硬又滑,當年你還是嬰兒,如今也長俊了。”
刁天的老臉噌的一聲紅到脖子上,牛族以牛角爲性別象徵,這等於牛菲兒一見面就把刁天的東西又摸又捏,這叫啥?
旁邊牛大聖見狀,樂得哈哈大笑:“賢侄你還不好意思啊,有什麼好害羞的,當年你出生的時候,菲兒可是拿你的小東西玩了老半天呢。”
我去!佛主的妹妹!
刁天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眼前這個女子玩殘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