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聲重重的嘆息響起,兩人修爲低下,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救人,開始的時候,他們準備加入青帝城,將張放的消息傳給青帝城,讓青帝城出手相救,如今看來,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
然而,兩人不知道的是,在距離他們五十米的一座庭院內,諸葛晴明等人正在等待東方月的消息。
考覈空間內,季鳳天坐在大殿,就在剛纔,眼皮突突直跳,直到季遠山進入青帝城,才恢復過來。
“譚琦,外面的情況如何了?”
“少帝,這半個月來,外面變得很詭異,似乎彼此間都放棄了爭鬥,而各個城內,半數的兵力離開了城池,四處遊蕩,卻沒有發生任何的戰鬥。”譚琦說道。
季鳳天皺着眉頭,這種情況,對於他來說,是最壞的情況了。此處敵人太多,如果他們不爭鬥,那就是準備針對季鳳天。
“對了,我問你一件事情。”季鳳天晃悠着二郎腿說道。
“您是想知道偷襲那天發生的事情嗎?”譚琦問道。
對於偷襲趙瑾的事情,季鳳天仍然有些猜測,但是,這種猜測,卻沒有辦法實驗,如果實驗失敗了,他們也會失去資格的。
“嗯,你給我說說那天的事情吧,畢竟趙姑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季鳳天說道。
胖子眼前,興奮的說道:“那天凌晨,我們偷偷的爬進城內,打開城門,因爲全部裝備的是匕首,傀儡的功法被改變,身姿輕盈無聲音,悄無聲息的闖入大殿。”
一邊說着,譚琦看向趙瑾,道:“當時趙姑娘正在埋頭大睡,那姿勢......”
“死胖子,你那隻眼睛看到我睡覺了?信不信老孃扣了你的眼?”趙瑾面色通紅,憤怒的說道。
“失誤失誤!”譚琦看了一眼趙瑾,繼續說道:“當時我們直接將大殿內的侍衛斬殺,十名隨從率先醒來,驚動外面的傀儡,因爲無法全部進入大殿,將趙姑娘制服後,外面還在打鬥,直到將趙姑娘敲暈之後,外面傀儡才住手。”
“城池是何時消失的?”季鳳天問道。
“大概是我們離開之後,城池便化作泡影,消失不見!”譚琦想到當時的景象,對季鳳天講述道。
季鳳天沒有說話,在他偷襲林子軒的時候,後方援軍率先衝入城內,自己離開之後,城池仍舊沒有消失。
“譚琦,想辦法打聽一下,林子軒的城池是何時消失的!消失之時,城內是否有其他城池的傀儡。”季鳳天突然想起來,對着譚琦吩咐。
“獨臂,做好準備,隨時開戰,我還需要再驗證一下!”季鳳天看向獨臂,想了想道:“陳蕃帶一千人,隨時待命!”
趙瑾看着季鳳天,實在不明白季鳳天的目標是誰,爲何如此的自信。而且,他想要做什麼實驗。看着眼前的五人,趙瑾多次確定自己沒有漏掉什麼,爲何他們的行事總是那麼的詭異。
上官蕊城內,一名隨從將打探來的消息傳給上官蕊,上官蕊則是懶洋洋的躺在首座之上,道:“季鳳天這個人,絕對不能招惹,至少,我們不能獨自出兵對付!”
“大人,您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一名少女不解的問道。
上官蕊仍舊不緩不慢的說道:“第一天滅了趙瑾,在大軍集結的時候滅了林子軒,後來擋住夢嬌的進攻。你說,這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能夠辦的出來的嗎?”
“可是,現在季鳳天不也是老老實實待着,沒有動手的打算嗎?”
“你們不懂,季鳳天不動手則已,一旦動手,定然如同狂風暴雨。”上官蕊拖着下巴,想到十幾年前,他們逼迫季鳳天時的場景,似乎百花谷與他並無仇怨,當時自己也沒有出手。
“我們現在怎麼辦?目前情況對我們不利!”一名隨從說道。
上官蕊看着手下衆人道:“我想與季鳳天結盟!”
“什麼?”幾人驚聲說道。
與此同時,其他城內也在議論紛紛,畢竟進入了僵持的地步,如果沒有人挑起戰爭,恐怕最後就是一場混戰啊。
三日後,傳回來許多消息,季鳳天心中卻是變得沉重起來,正如他猜測那般,他們在中央平原練兵。
不過,一則好消息傳來,上官蕊主動與自己結盟,而結盟的時間,是第三場考覈結束之前。
季鳳天沒有想,便答應了上官蕊的要求。不過,季鳳天爲了考驗上官蕊,在第一時間提出讓上官蕊挑起戰爭。
上官蕊答應了,他們的目標,便是一直孤立的嚴破天。而檢驗聯合軍演成果的戰鬥,便是上官蕊提出來了。
至於東恆宇等人,卻選擇拉攏嚴破天,奈何嚴破天太自負,直接駁回了東恆宇的提議。等到大軍來犯,嚴破天嚴守城池,縱使耗盡所有的兵力,也要堅守下去。
而此時的季鳳天給上官蕊傳去消息,讓其幫忙拖住大軍,自己則是朝着張源方向進軍。
之所以選擇張源,並不是是因爲季鳳天覺得張源距離自己最近,而是敵人想要支援的話,必須要走雙倍的路程。期間,還要穿過東恆宇所組成的聯盟。
同樣是夜襲,季鳳天沒有帶太多兵馬,斬首行動便是季鳳天此時所選擇的最好辦法,正如對付林子恆之時。
而且,季鳳天也想要驗證一些事情。
夜色降臨,沒有季鳳天大軍動向,張源白天的精神放在前線上,根本,沒有顧忌季鳳天會來偷襲,畢竟附近有青木盟的友軍。
然而,誰都沒有注意到,一條小白色順着城門爬了進去,一個十人小隊躲在城外。
沒有戰鬥的聲音傳來,一個時辰後,一條白色突然變大,將張源製造出來的傀儡吞噬,同時將令牌一口吞入腹中。張源城中傀儡失去作用,十人小隊闖了進來。
沒有任何猶豫,在張源還在發呆時,白色將張源抹殺。十名隨從雖然想要逃走,只是如同凡人的他們,此時只能接受被屠殺的命運。
白蛇停頓在城內,將令牌吐了出來,再次放回祭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