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莊毅不幸戰死外,其餘四人現在幾乎是緊跟着李陽最早起家的嫡系,就是那些仗着是老涅槃團出身的,也有大量人見他們要叫聲長官!
別看蔡朝義跟孟有同這一次先他一步升爲少將,但是他完全不擔心落於人後,海軍是一個正在茁壯成長的大樹,早晚有一天會跟陸軍分庭抗禮,發展空間將會大得多,他晉升少將只是時間問題。
在海軍現役序列裡,他的排名甚至在海軍參謀長林默生之上!
海軍陸戰旅,分爲六個加強營,每個營都是一千二百人左右的兵力。
這一戰除了固定在每艘戰艦上的一個加強排以外,悉數都在運輸艦上,這些運輸艦在船下加墊了橡膠作爲減震和緩衝,無所畏懼的直接衝上了灘頭,衝上去的瞬間,無數煙霧彈就打了出來,掩護陸戰隊登陸。
“快!迅速佔領山海關市,所有抵抗,就地消滅!我們要的是時間!”
陸戰旅下轄的都是加強級的單位,其實應該叫小隊、中隊、大隊比較貼切,但是習慣了班排連的叫法,也就這樣了。
陸戰旅的要求就是每一個排排都擁有獨立作戰能力,相互之間的再協調作戰。
一個加強排足足七十幾個人,槍支也是五花八門,有五六半,有八一式,有四零火,有迫擊炮,有重機槍的壓制火力。
還有專門的補給兵、爆破手和醫療兵,每一個排實際上都能脫離後勤獨立作戰一陣子,這就是標配在戰艦上的部隊。
閃電戰打的就是突襲效果,出其不意的炮擊打的山海關市到處都是騷亂,被炮擊炸的混亂不堪,這是凌晨四點啊,誰會想到這是胡有人突襲他們呢?
就連那五千守軍都成了無頭蒼蠅,只有山海關上有五百多人反應較快,但是他們有什麼辦法?
這是從海上發起的攻擊,縱然山海關恢弘壯麗,號稱天下第一關,但此時也就是個擺設!
敵人動作太快了,除了少數士兵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自行進入防守位置以外,更多的是無頭蒼蠅的亂撞,有些士兵甚至抱着武器下了關,找自家大人去。
這種情況下,近乎包裹了整個山海關市的城牆碉堡,就完全沒了作用,在陸戰隊迅疾的速度下,不過兩個多鐘頭,就將山海關全部掌握在手中,除了擊斃大約七百人左右的頑抗份子以外,剩餘的沒有被炮炸死的三千多人,都成了俘虜。
戰爭就是這樣,無論你再精銳,當一個整體變得混亂後在面對另外一個整體,就顯得脆弱不堪。
人都是惜命的,不會有多少人在明知不可爲的情況下送命的,這個狄家軍五千人裡能有七百人的死忠,已經是一等一的強軍了,就算是涅槃軍如果被包圍,求援無望的情況下,多半也是會投降的。
凌晨四點發動的攻勢,不到八點就換了主人,不得不說這一次閃擊戰的成功。
鄭曉斌玩這種陸海協同的作戰,越來越順了。
他沒有下船,只是讓三艘軍艦靠岸,其餘的軍艦仍在海上飄着,這一仗打完,不是打完了,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留守在山海關的一個狄家軍的最高統帥是一個旅長,也是他率領三百多人在山海關上的一段關口上死扛了個把鐘頭,但是因爲陸戰隊的攻擊多樣化,被震暈在城牆上,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壓到穿山甲一號艦上渾身被困的死死的,他看見一個年輕的青年站在他面前,穿着一身白色的海軍將官服,威嚴的坐在一張大椅子上。
這個年輕人年輕的不像話,恐怕之憂而使出頭吧,但是那肩膀上一顆閃耀的金星,在陽光下晃得他有些恍惚。
“叫什麼名字。”鄭曉斌的警衛冷聲問道。
但是這個旅長有些恍惚,沒聽見。
“潑水!”警衛冷聲說完,一旁準備好的一個士兵一桶冰涼的海水就潑了過去。
“噗!”這個旅長一瞬間就回過神來了。
“叫什麼名字!”
“王庭巖!你們是什麼人!”
“是我們再問你!”
警衛剛要在說話,鄭曉斌一擡手,警衛就住嘴了,鄭曉斌說道:“涅槃軍,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平陽軍,選擇跟我們交戰,那麼我們的名號就算遠在山海關的你,也應該聽說過纔是。”
“平陽軍!”這個叫做王庭巖的三十幾歲男子響起那一眼望不到頭的海上的船帆,他就打心裡涌起一陣戰慄!
他曾幾何時以爲這是傳說中的薊京的軍隊!
這數不清的船帆,無數的火炮,就是那個他們以爲只要出其不意就能抗衡的平陽軍?
他這時候瞬間變得絕望了。
“我問你答,有沒有問題。”鄭曉斌看得出,平陽軍三個字一出,這個人眼中原本抵抗的神采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這是哀大心死的狀態。
王庭巖機械般的點點頭。
“山海關有軍多少、民多少、糧食多少、軍械多少。”
“軍五千,民四萬,糧食還夠吃三個月,軍械只是五千人人手一槍而已。”
“從此沿海而上,途徑何地,喪屍、惡魔、活着守軍的分佈你可知曉?”
“並無喪屍跟惡魔了,從此一直至西錦市,有不到萬人的聚居地七個,四萬人左右規模的三個,以及西錦市,大約有十四萬人,每處守軍不過一個營千人左右,只有西錦市,或許有五千人以上,具體的我不清楚。”
鄭曉斌點了點頭,說道:“帶下去吧,將槍支彈藥全部收繳,補充淡水跟糧食,剩下的就給他們留下吧。”
待到王庭巖等人被待下去,一個艦長問道:“司令,那些槍支彈藥怎麼處理?”
“除了好槍收了,破槍就地消除,我們要迅速北上,摧毀他們的一切防務,等我們達到西錦跟林口的時候,我真想看看那個鳥狄柏英是個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