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道,“抽,我現在就抽”。
【叮!恭喜宿主獲得二級地獄魔犬限時卡一張】
“我靠,我怎麼感覺有黑幕啊”。許凌感覺一絲不對勁。
【請宿主不要以你那惡劣的小心思誹謗我這偉大的系統】
“那爲什麼連個抽獎輪盤都沒有啊,有沒有黑幕還不是你說了算”。
許凌撇了撇嘴,
還我在惡劣的小心呢,還偉大的系統呢。
屁!
【宿主說得很有道理,本系統會改正的】
【鑑於宿主的建議對本系統有用,姑且放你一馬】
許凌,“.....”。
“系統,請問怎樣才能把異能者幫成喪屍呢”。
【宿主的血液可以使異能者變成喪屍】
許凌喃喃道,“我的血液?”。
“夠了,小白臉,你再侮辱我,我就自盡了”。
肌肉男終於受不了這個這麼了,對着許凌發狠道。
肌肉男的嘶吼把許凌正在思緒的許凌拉了回來。
“哎呀,菜刀,你怎麼把大金哥,搞成這個樣子啊”。
許凌趕忙把肌肉男扶起來,期間他暗自劃破手指。
“來,來,大金哥,你先坐”。
黑色的血液流入肌肉男的傷口,許凌臉上佈滿笑容。
菜刀,“我......”。
這一幕異常熟悉啊。
肌肉男一臉懵逼的看着許凌。
“系統,這樣可以了嗎?”
把肌肉男扶到凳子上後,許凌就問系統。
【可以,量越多越見效】
“大金哥,有什麼感覺嗎”。
許凌又暗自放些血進去,看着肌肉男小心的詢問道。
肌肉男細細的感受自身,正色道,“全身好痛,不過感覺有些溫暖”。
許凌皺了皺眉頭,狠一把吧。
呲!手指的傷口更大了,黑色血液不止的飆到肌肉男身上。
“你,你幹嘛呢,你的血都濺到我了”。
肌肉男看到許凌的黑血濺到自己驚慌道。
你拿那些屍體走吧,我不需要了,對了,帶倆頭給李鳴”。
許凌沒有搭理他,他看着菜刀說道,“
“我知道了,大哥”。菜刀點了點頭,然後就扛着屍體走了。
許凌搬來一張凳子坐在肌肉男的對面,用期待的眼神盯着他,彷彿在看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時不時來一句,你感覺怎樣”。
“你,你要幹嘛啊,我的哥”。肌肉男沒好氣的說道。
“大金牛抽菸不”。許凌拿出一根華子遞給肌肉男。
“爺啊,我的大爺,你要幹什麼啊,你這樣我害怕”。
肌肉男欲哭無淚的看着一直獻殷勤的許凌。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是中華流傳下來的經典。
“大金牛,喝紅牛不”。許凌拿出一瓶紅牛問道。
“喝尼瑪呢喝”。肌肉男急了,朝許凌罵道。
死就死吧,這傢伙太折磨人了。
啪!許凌激活熊王異能,一巴掌蓋過去,肌肉男頓時像只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他向許凌豎起一根中指,然後就昏厥過去了。
“不應該啊,系統,你丫的是不是又騙我啊,可惡”。
許凌不解問道,
【叮!檢測到宿主對本系統使用不雅用語,現開始實施制裁】
“別啊,偉大的系統,我錯了”。許凌連忙道歉,
他趕緊默唸幾次如來佛,懇求系統別玩那麼啊。
【哼!如果後悔有用的話,還用法律來做什麼】
“現在沒有法律”許凌不忘補刀。
【系統,“......”】
“偉大的系統看來也沒啥了不起的吧”。
過了一會兒,許凌除了額頭有些熱之後就沒啥異樣,他得意的笑了笑。
【溫馨提示一番,請宿主照鏡子看看】
許凌找來一面鏡子,定眼一看,嘴脣頓時吞出一個字,
“臥槽”。
隨後趕忙在額頭狠狠的抹了抹。
額頭上的“我是煞~筆”還是沒有褪去,跟抹不去一樣。
“你好狠啊,綠茶婊都沒你這麼狠”。
他放下鏡子,氣呼呼的道,
【謝謝誇獎】
“有本事摧毀我肉體啊,折磨我靈魂幹什麼”。
許凌繼續罵道。
“....”。
“.....”。
【系統以自動屏蔽信息】
“偉大的系統,我這樣怎麼去見我可愛的媳婦啊,通融一下唄”。
經過一段的大罵之後許凌的氣消了,他討好笑道,
往後又是一陣沉默。
“切,不幫就不幫,有啥了不起的”。
“哥是誰,智慧與美貌並存的喪屍,豈是這點小小的挫折可以詆譭的”。
他找了個帽子帶着,撇了撇嘴,
拿出鏡子一看。
“臥槽”。
“我是煞~筆像一道紅光懸掛在額頭,非常顯目。
啊啊啊!
肌肉男在地上滾動,嘴裡發出哀嚎,額頭大量爆汗,五官都扭曲了,彷彿在遭受莫大的折磨一樣。
聽到肌肉男的哀嚎,許凌的注意力頓時轉移到這邊,滿臉期待的看着傷口不斷結痂的肌肉男。
上蒼:男主太變態了。
突然間,肌肉男的皮膚變得枯燥無比,指甲變成又長又黑,牙齒不斷變成鋒利起來,完完全全就是開啓戰鬥形態的喪屍。
很快肌肉男的異變就結束了,許凌懵了,“就這?”。
就這?
肌肉男朝着許凌下跪,恭敬道,“大金拜見主人”。
“叫屍王”。
許凌的惡趣味又來了,他走了凳子旁坐了下來,翹起一個二郎腿,點了起華子,大手一揮,正色道。
“是的,屍王”。肌肉男恭敬道。
“算了,算了,還是叫大哥吧,快站起來吧”。許凌站起來說道。
“是,大哥”。肌肉男恭敬道。
“你現在還有記憶嗎”。許凌好奇問道。
“有的,記憶沒變”。肌肉男回答道。
“那行,按照計劃行事吧,你去吧”。許凌命令道。
看着肌肉男離去的身影,伸了個懶腰,感慨道。
“又一天了,當大哥的感覺就是爽啊”。
許凌一臉期待的看着暗淡的天空,傻笑道,“該回去見見媳婦了”。
.....
許凌慢慢得推開大門,用手捂住頭髮,微微低頭來掩飾額頭上的不雅用語,他靜悄悄的走進去。
“這位帥哥,幹嘛呢,回個家還要偷偷摸摸的嗎”。
柳蕾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許凌前面,陰陽怪氣的說道。
“呃呃呃,沒有,沒有,頭好癢了,我在捉癢”。
許凌心虛道,隨後不管柳蕾,一個勁的走到陽臺。
“奇奇怪怪”。
柳蕾看着許凌的背影咕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