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和張霞又啓程了。
他們在殺掉那些人之後,就趕了上來。
看着下面的那些士兵,張霞爲楊銘感到驕傲。
男人不可一日無權,在末日之前,楊銘是一個撲街寫手,沒有什麼權利可言,但是在這末日後,楊銘做到了,而且張霞估計他們火神教有可能還是整個華夏最大的人類勢力,就算是魔都的那個也是稍有不如的。
“楊銘,你說咱們十年之內,能不能將喪屍和變異獸殺乾淨啊?”張霞問道。
楊銘一愣,他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要知道現在纔是末日形成的第二年,也是出現喪屍的第二年。
現在的喪屍已經變得越來越強大。
至於十年之後,那就不好說了,反正楊銘是不敢打包票的。
因而他說道:“我覺得不可能,你看,咱們現在的實力不弱吧?可是你知道在喪屍和變異獸的大本營,他們的頭領實力是多強嗎?不知道吧?但是也可以猜得到,肯定比咱們昨天遇到的那隻強很多,而且就是在他們大本營的那些也有可能和昨天的那隻喪屍旗鼓相當呢,你說咱們十年之內可能勝利嗎?”
聽了楊銘這話,張霞也陷入了沉思,是啊,在野外的這些喪屍變異獸就這麼強了,那麼那些在南方的,該有多強啊!
“行了,別想這個,你別忘在咱們大地上面還有一類人,叫做修真者,那些人都是非常強大的。”
“修真者?這個我聽若雪說過的,好像伯父伯母就是修真者吧?”張霞說道。
“叫爸媽,叫什麼伯父伯母了?”楊銘笑道。
張霞臉上一片羞紅,佯裝惱道:“一邊去,別和我說話。”
接着就將臉扭到另一邊了。
楊銘呵呵笑了兩聲,之後也沒有在和張霞聊什麼了。
因爲楊銘他們已經看見前面的人影了,而且楊銘的超強視力也將那些人認了出來,正是任飛他們。
不過怎麼停下了啊?
楊銘想不明白,拉着張霞向着高處飛去。
他們這次不準備‘露’面,想看一下任飛和洪天寶他們的處事能力。
現在天上正是大太陽,沒人仰頭看看楊銘他們是不是跟過來了,所以楊銘很順利的來到了任飛他們所在的山上。
是的,任飛和洪天寶帶着火神教衆人走的竟然是山路。
“老洪,咱們快點走吧,教主他們很快就會跟過來的。”任飛語重心長的說道。
洪天寶卻是一臉的執着,“不行,今天這事必須找教主評評理,到底是誰對誰錯。”
“老洪,哎呀,你這樣不是讓教主難堪嗎?”任飛着急的說道。
“有什麼難堪的?功獎過罰,天經地義,有什麼難堪的了?老任,我看你是收了他什麼好處了吧?”
“別瞎說,我能收什麼好處?”任飛被洪天寶這樣一說,急的直跳腳。
“沒有就好。”洪天寶嘟囔了一句,回頭對後面的衆人喊道:“大家就地休息。”
所有人都聽見了,但是卻沒有動,直直的看着任飛和洪天寶兩人。
任飛一看這個情形,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再說什麼了,扭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這個少年。
對,就是少年,看上去還是一副未成年的樣子,估‘摸’着也就是十六歲的樣子,長得倒是一表人才。
在洪天寶的身後站着的是一個‘女’人。
是的,在火神教的幾個大隊裡面並不缺乏‘女’人的存在,就算是在紫禁城裡面也是有着不少的‘女’人了。
當然這是相對於末日之前的軍隊裡面而言的。
但是楊銘他們早就已經下了禁令,要是有適齡的男‘女’,可以結爲夫妻,但是不可強求,違令者斬。
今天這事,在遠處看着的楊銘也算是看明白了,肯定是任飛身邊的那個小子強迫了洪天寶身邊的那個姑娘了,洪天寶在爲這個姑娘伸張正義。
可是那個小子是什麼人啊?怎麼任飛竟然不顧洪天寶,爲他求情?
這個是楊銘想不明白的,要知道楊銘和韓若雪等人商量出來的一些禁令都是非常嚴厲的,而且還有專人督管,一般人是沒有那個膽子去觸犯的。
楊銘這時候知道自己不出來是不行了,站起來準備現身,卻被張霞有一把拽了回來。
張霞附到楊銘的耳邊說道:“今天這事你還真不好處理,你知道那個小子是什麼人嗎?”
“誰啊?觸犯禁令就應該受罰,這事我當初定下的規矩,任何人不可以觸犯,不管他是什麼人,今天我都會秉公處理的。”
楊銘義正言辭的說道。
但是張霞卻是白了他一眼,“行了,別表現你那正直的品質了,我跟你說,那個小子可是若雪的堂弟啊!”
“呃”楊銘頓時尷尬了,但是轉瞬就憤怒了起來。
尼瑪,沒想到自己的隊伍裡面竟然出現了這種二世祖了,要知道在末日之前的時候,楊銘就非常討厭這種人了。
“臥槽”楊銘忍不住大喊一聲,接着就朝着任飛的方向飛了過去。
任飛等人時刻都在等着楊銘的現身,他們知道楊銘肯定可以很快就出現的。
果不其然,他們聽到楊銘這句國罵之後,就回頭看見了遠處飛來的楊銘,還有後面追着的張霞。
全部人頓時就都單膝跪地,口中誦道:“恭迎火神大人。”
楊銘停在了洪天寶和任飛的中間,說道:“都起來吧。”
接着楊銘對最前面的兩個隊長說道:“你們是怎麼回事,爲何停下不走了?”
任飛正準備說話,被洪天寶一把攔在了後面,說道:“教主,不是我們不走,今天這事情需要你給大家一個說法。”
後面的人都看着他,沒有說話,但是楊銘也能感受這些人灼灼的目光,大聲道:“好,我給你一個說法,你們兩個誰先說說,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
“我來說”洪天寶一馬當先說道:“我來說,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小子對我們第三隊的人圖謀不軌,你看就是這個小姑娘。”
拉着他身後的那個小姑娘走了出來。
楊銘一看這個樣子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爲這個小姑娘的手臂上面竟然佈滿了傷痕。
青一道紫一道的,看上去甚是恐怖。
小姑娘則沒有說話,直接哭了起來。
後面的那個小子倒是開口了,驚慌的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昨天是她要硬進來我的屋裡的,不是我。”
楊銘靜靜的站直,‘挺’直了腰背,來到了這個小子的面前。
很平淡的問道:“你是畜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