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要用來對付烈風的埋伏,沒有想到卻抓住了非常狼狽的李昂,雷傲攤開了手笑着說道。
意識到現逃不了了後,李昂終於解開了一直綁縛背後的炸彈。這個陷阱可是要對付烈風的,從雷傲身邊的兩個人來看,他們似乎也確實有這個實力。這種情況下還要勉強帶着一個累贅就太愚蠢了。
把巨型炸彈放了城牆之上後,李昂才冷冷的嘲諷道:“沒想到你也這裡,怎麼來這也不通知我一聲呢。”
“哈,我也沒有想到這個陷阱能抓到你呢。”雷傲根本就不理會李昂的諷刺,依舊一副很熱情的樣子,向李昂介紹着左右的人。“這兩位就是白虎部隊的指揮官畢西和青龍部隊的指揮官晨東,至於後面那個就是玄武部隊的指揮官連城壁,兄弟會幾個大指揮官都這裡了。”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看着把自己團團包圍的敵人,李昂的不由的苦笑了起來。除了已經死去的朱雀部隊指揮官外,撒冷城竟然把兄弟會的主要實力都聚集了起來,看來這次的陷阱還真是下了大血本的,竟然連落日城都扔了那裡,而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了這裡。
“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厲害吧!!”看着後面已經跟上來的那個玄武部隊指揮官和周圍這些敵人。李昂自然是沒有什麼聊天地心情。雖然眼前的形勢不妙,但是再等下去恐怕情況會危急,胸口的傷雖然有了好轉,但是他還是非常害怕那個叫連城壁的裸男身後跟隨的嵐。
不能發現這個敵人是如何攻擊自己的,那麼自己就完全等於待宰地羔羊,只有衝出這裡纔是現好的選擇。
“還真是急性子呢。”看着朝自己撲來的李昂。雷傲旋身就閃到了一邊,對於李昂那種抑制別人行動的念能力他太瞭解了。剛一開打就閃到了李昂的能力範圍之外。
看到自己的目標向後閃去,李昂如何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扯手邊還拽的繩子,就把身邊的炸彈扔了出去,而他也如電一樣地跳下了圍牆。
雷傲雖然閃開,可是他身邊的兩個人卻封住了李昂的行動,看到李昂想跑後。兩個對手同時有了動作。那個叫晨東的青龍部隊指揮官直接飛到了李昂由上而下就是一記重擊,而另一個叫畢西的白虎部隊指揮官則神奇的化身成爲了數個人影,從四面八方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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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的躲過了上面帶着強烈能量,李昂這次注意到那個晨東竟然是平穩的浮空地。人竟然能做到漂浮空氣?就他試圖發現這其的奧秘的時候,化身數人地畢西已經攻了過來,這些速度奇快的人都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架勢,所有的人都完全不理會李昂的反擊,只是勇猛的衝了上來,揮出了有去無回地拳頭。
‘轟,轟。轟……’雙手揮舞着白金色利刃的李昂雖然把這些圍過來的分身都斬成了碎片,但是帶着速度優勢的敵人還是擊了他的身體。
幾記攻擊過後,他身上凝聚的護身能量就被完全抵消了個乾淨。而後敵人的攻擊則結結實實的打了他地身上,雖然地面上塵土的飛揚,李昂的身上馬上就又添了幾處傷。
鮮血泵流,隨着這兩個敵人的攻擊。其他一衆人等都紛紛發動了攻勢。這些人都是準備伏擊烈風地高手,可以說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特殊能力。一連串的攻擊下來,李昂身上早就不知道受了多少傷。雖然沒有一處能像剛纔嵐給他一樣的致命,但是相加起來也夠他受得了。
“啊!!!!”被敵人圍間的李昂暴喝了一聲,事到如此他也只有拼了自己的全力。隨着他額頭上晶石散發出的瑰麗的光芒,他完全化身成爲了一隻白金色的巨獸,舉手投足之間都發揮着巨大的戰力。
暴烈的能量之下,李昂宛如一隻站食物鏈頂端的獅子一樣兇猛。完全不用使用什麼花巧。李昂的戰鬥風格終於生死一線之下又有了變化。沒有了華而不實的招式,每一擊都是絕殺。
就幾分鐘之前,他的周圍還圍着一衆的士兵。
着李昂對於這種戰鬥的風格越來越純熟的時候,沒有再也不能接近他了。
隨着他的移動。地上已經倒下了無數的屍體。李昂帶着巨大能量如同利爪一樣的攻勢之下,到處都是殘肢斷臂,一個又一個的血花伸延了白色的雪地之上,被當胸分成幾半的屍體,被攔腰折斷的身體,以及到處滾落的頭顱,一股濃厚的血腥之氣撒冷城外瀰漫着。伴隨着再一次從聖山上響起的梵歌,所有人都有了一種置身天堂和地獄之間的感覺。
而這個人羣不斷突出的敵人,到底是地獄來到的勾魂使者呢?還是從天堂墮下的復仇天使呢?重重包圍着李昂的兄弟會士兵們都不斷的問着自己。
隨着李昂力量的不斷延伸,他周圍甚至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空間。連帶狂熱的殭屍內,所有的人都被這種無上的力量所震撼了。能正面和他對抗的後竟然只剩下了雷傲和連城壁兩個人,就連能力強悍的兄弟會指揮官晨東和畢西都站了戰圈的邊上,只是一邊瞅着空擋才攻擊個幾下進來。
“咚!咚!咚!”就城牆的外面,幾乎**的李昂和完全**的連城壁正毫無花巧的比試着力量,隨着每一次碰撞,就連大地都爲他們顫抖。
一身白金的李昂如同雄獅一樣正撼動着凝玄色厚實的連城壁,而圍他們身邊的雷傲則化身成爲一隻靈巧的狸貓,挺着一支由銀色能量凝聚成的長槍,不斷的穿插戰鬥之,給李昂製造着各種麻煩。
戰場的上方,懸浮空的晨東死死的鎖着李昂的身形,不時把一種青色的能量打了下去,消耗着李昂身上不斷彙集起來的能量。
遠處的外圍,則是讓李昂感到煩惱的畢西。這個似乎有用不的化身的戰士如同蒼蠅一樣糾纏着李昂,這些身法奇異的分身根本就不畏生死,雖然往往一下就被李昂扯碎,但是他們卻還偏偏可以突破李昂身上厚厚的防禦能量,並不斷的給他製造着傷口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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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情況雖然惡劣,但畢竟還是李昂能夠接受的。可怕的就是他完全被壓制了這裡,根本動彈不得。
一旦讓那個能真正傷害他的嵐再一次趕到,那麼一切便都完了。他胸口上的肌肉根本就沒有完全恢復,只要再來一擊就會被人徹底的撕開。那個時候就算李昂這個號稱不死小強的人,恐怕也只有乖乖的投降了。當然敵人是不是會接受俘虜這件事則是另外一個話題了。
……
圍欄鎮外,午。
來自聖域的殭屍們發揮着他們大的熱情,大部分都只能徒步行走的他們正拼命趕着路。
“還想剛纔的事情?”坐一輛顛簸的老爺車上的馬爾斯微微一笑,向還沉思着什麼的海倫問道。
“我只是很奇怪,爲什麼近教宗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直都對教宗絕對的服從的海倫第一次有了這樣疑惑,怎麼也想不通的她終於說出了心裡話。
“這不奇怪,我們常常都以爲自己能瞭解別人。但是實際上卻正好相反,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的瞭解別人的。”看着絕美的海倫,馬爾斯大扯着似是而非的理論。
“我能問您個問題嗎?馬爾斯先生。”思考着馬爾斯富有深意的話,海倫似乎不經意的問道。
“您的問題就是我的願望,知無不言言無不。”看到開始成功的打入了這個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類型的美女,馬爾斯連骨頭都輕了起來。
“像您這樣的人爲什麼來到這裡呢?您不該是個被人約束的人吧?”海倫那雙淺的似乎沒有顏色的眼睛很認真的盯住了馬爾斯的眼睛。
“本來我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直到看到你以後我才明白了,這個就是宿命。註定我們是要這裡相遇的,我的愛人!”雖然說着如此肉麻的語言,但是馬爾斯似乎沒有臉紅的意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