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倉促,這會有點時間更新一章,再此深感抱歉!
紀永賢猛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左手摸着右胸大口喘着粗氣,那從口中噴出的氣體化作一陣白霧飄散在了空中。天空中一顆巨大的粉色星辰代替了原有的月亮,點點星光也被它奪去了光彩。
紀永賢四處望了一下,看見躺在自己二十米開外那個被鐵背蒼狼圍住的人心中鬆了口氣。看着他,紀永賢知道自己被他救了一次,也就是說自己欠了他兩個人情。拍了拍身體,雙手撐地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剛一從地上站起,紀永賢便是一怔;
“異能提升了,怎麼回事?然道跟他有關?”
看着遠處地上正處於昏迷狀態的人,紀永賢搖了搖頭,雙手同時扯去身上的髒衣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他,因禍得富的例子也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簡直就比中彩票還要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不知道這次他又得昏迷多久,誒”!
嘆了口氣,紀永賢抱着他向原本居住的大樓走去。末日來臨,這個小小的縣城直接被人給丟棄了,雖然這裡可以說是一個城市,可是這裡並不是很出名,除了一些旅遊景點外,基本上外地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地方。
大樓一到三層已經毀去大半,一二樓最是不堪,現在的場景更像是過去抗日戰爭的年代,大樓遭受無數炮火攻擊頑強的沒有倒塌。輕輕的抖動肩膀,一對比之過去還要黝黑的翅膀從後背慢慢伸展了出來,這對翅膀在粉色光芒的照射下顯得異常妖異。雙肩在次一抖,紀永賢抱着人飛上了樓頂。
自由的感覺就是帶着個人也能飛上個十萬八千里的,紀永賢彷彿身邊有股氣流在幫助自己將自己往上推一般,能力的提升就等於多了一絲存活下去的希望。雙腳剛剛落地,紀永賢抱着詹繼恆就匆匆的走向自己的弟弟,看着被綠芒包裹着的弟弟紀永賢鬆了口氣。將人放在弟弟的旁邊,紀永賢甩甩胳膊向着樓內走去,他需要到裡面找些吃的和更換的衣服。
當紀永賢離開沒多久,詹繼恆就跟挺屍一般從地上蹦了起來,兩眼剛剛睜開便又馬上閉了起來。腦海之中使勁的回憶着當時所發生的一切事情,父親突然出現讓詹繼恆激動不已,可是這一切又彷彿是一場夢;“然道父親還活着?不可能的,爸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就走了,怎麼可能還活着”?心中五味摻雜,詹繼恆想了半天也沒結果,最後不得已又重新睜開了眼睛。
身體之中,一股溪流一般的冰涼感在全身上下穿行着,詹繼恆清清楚楚的記得這股感覺便是父親曾經所說的希望。什麼是希望?活下去的希望還是看見他的希望,想了許久,詹繼恆一拍腦袋開口說道;“不想了,這事情應該跟體內的東西有關吧!回頭問問紀永賢他應該比較清楚”。說完話詹繼恆便朝着樓道口走了下去,這個時候紀永賢唯一會去的地方便是樓內。
在粉色的光芒照射下,詹繼恆朝着樓內走去,這地方曾經應該是一座酒店,雖然已經被末日洗禮但還是能夠看出一些摸樣來。腳步的滴答聲在這空曠的大樓中迴響個不停,若是過去,這樣的聲音很容易讓女生以爲有什麼鬼怪出現了,尖叫聲定會連成一片刺破人的耳膜。一路上詹繼恆先後脫去了自己身上破爛不堪的外套和褲子,身上散發出的臭味讓他噁心的想吐。
人們生活在美麗的城市之中太久了都忘記了過去的艱苦時光,詹繼恆輕笑了一聲。記得小時候家裡很苦,父母親都靠打工爲生,那時自己和弟弟的零花錢都是依靠撿破爛得來的。時光很快,眨眼間十多年過去了,城市的生活渲染了詹繼恆的身心,父母親的教導也在這花花世界中逐漸淡忘。
看着未被完全毀去的大樓內部設施,詹繼恆的心開始嘲笑起自己來。“有因就有過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啊!誒...”嘆了口氣,腳下步伐加快,朝着下一層走去。
紀永賢一邊感受着體內流動着的能量一邊尋找着可用的東西,弟弟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醒來,而這段時間他也需要時間來熟悉新增長的力量。一把扯掉一張僅剩兩隻腳的桌子,紀永賢低頭將一瓶完好沒有損壞的酒瓶撿了起來,右手拇指輕輕一撥,酒瓶的蓋子就飛上了天。酒香飄出,紀永賢拿着酒瓶就猛灌了起來,一直到半瓶酒下肚才停了下來。
“你醒的還真快,我以爲你這次又得睡上個一兩月才能醒來,身體感覺怎麼樣”?
紀永賢放下酒瓶轉過身軀看着向自己這邊走來的人,此時的他和自己一樣全身上下脫得光溜溜的僅剩一條褲衩。紀永賢左手隨意一揮,地上的粉塵像是受到了只會一般突然向外飄出。右手一甩,酒瓶便朝着詹繼恆飛去,而紀永賢身體一彎便坐在了地上看着他。
“我可不想在睡下去,我還有很多事情必須去做,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的了,幾個月的時間足夠改變的東西可是非常多的”。
詹繼恆拿着酒瓶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倒了點酒在手上用舌頭舔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詹繼恆眉頭一皺便將手中的就又丟給了紀永賢;“這就我喝不慣,度數太高了”。
“你叫什麼名字,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搖了搖手中的酒瓶子,紀永賢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水源消失了,不知道是被炸斷了管子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紀永賢只能在這層樓中先找些吃的。以前收集的那些吃的都在七樓,可是那一層紀永賢不敢去,在那裡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呆在那等着他,心中毛毛的所以就只能在這呆着。
“詹繼恆”
“你怎麼在這呆着,幹嗎不到住的那一層,我記得那裡有吃的對吧”!
詹繼恆走到紀永賢的對面坐了下來看着他,這個時候看見酒才感覺自己的肚子有點餓;“你應該知道我們身體裡面流動着的是什麼東西吧!可以告訴我嗎”?
“東西,那不是東西,是一股能量,一種不應該出現在地球上的能量,就像那些大傢伙嘴中吐出的東西差不多”。
詹繼恆的話讓紀永賢打從心底裡覺得好笑,這股能量一出現在身體裡的那刻便會被人發現,所有擁有異能的人都有這種感覺,而他卻什麼也不知道,既然還能活到現在,真不知道他走了什麼狗屎運才活到現在。忽然,紀永賢又想起了他這兩次來的表現心中大概也就明白了一些;“也許這傢伙根本就沒有時間體會身體裡面有什麼就一直被那些大傢伙追着跑也說不定,能夠逃過一劫基本上都是潛能爆發救了他的命”。
“能量嗎”!
感受着身體中的冰涼感,詹繼恆心中的疑惑解開了一些,但是還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父親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這股能量又是什麼時候鑽進自己身體中的。
“是不是很疑惑,這股能量是什麼時候鑽進我們身體中的”。
“恩,你知道”?
不知道!
等於沒說!
向後一趟,這一番話讓詹繼恆的心情放鬆了不少,雖然什麼也不知道,但是至少知道了自己身體中的東西是一股能量而不是什麼希望:“然道是我自己的求生慾望讓自己產生了虛幻?有可能。”
紀永賢移了移身體讓自己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靠在了牆壁上,粉色的月光很諷刺,諷刺着所有無知的人,還有那些自視清高的**。**的抵抗紀永賢帶着弟弟看見了,那時候他們兩正躲在大樓的最頂層。僅僅一個回合,所有拿着槍的步兵都瞬間消失的無隱無蹤,整個過程沒發過一顆大炮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