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侏儒吶吶道:“你是什麼人?”
“呵呵,免貴姓李,我叫李官。是你們的老大。”
李官笑着說。
侏儒一愣,心中當即一驚,不好,信息不完善啊。雷電者根本就不是五華山的老大,老大另有其人,一直都沒有露過面。
其中一個暗驚一下,當即轉身就蹦跳着逃跑,專門往人羣裡跑,往正在幹活的倖存者人堆裡鑽。
但是他還沒有跑出幾步遠,便猛然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然後雙手痛苦的摳抓着自己的臉。臉上,也是一層蠕動的土黃色面膜。
開始歇斯底里的掙扎了起來,不斷的扭曲,不斷的雙腿狂蹬,卻無聲無息。過了一會兒,兩腿一蹬,同樣窒息而死。
另一個侏儒嚇得尿都出來了,這手段並不恐怖,但是太詭異了。
都沒見這個叫李官的人出手,他甚至看都沒有看那人一眼,就結束了一條人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手段,他們不知道,沒見過。
當機立斷,那侏儒一咕嚕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我一時糊塗啊李老大,饒命。”
“哈哈,糊塗什麼啊糊塗,不糊塗。”
說着話,李官隨意的一揮手:“下去。”
話音一落,侏儒忽然感覺腳下的大地忽然變得傾斜了,然後整個人站立不穩,就那樣直挺挺的又掉回了地牢之中。
下邊本來準備跑的人,聽見上方動靜不對,迅速停了下來,側耳傾聽上方的對話。聽見了幾個關鍵詞,真正的老大,李官!
心中沒來得及震驚這五華山的神秘莫測,便見一個人影從上方掙扎着掉了下來,衆人迅速閃開。然後就眼睜睜看着那逃跑的侏儒,一咕嚕摔在地上,開始瘋狂的掙扎,雙手青筋起伏,歇斯底里的去抓臉上的一層土黃色面膜,窒息,發不出聲音來。
一陣喧譁聲中,衆人感覺到地面竟然猶如電梯一樣,開始不斷往上升起,心中更是震驚。
這時,那侏儒的身體突然猛地蹦跳了起來,剛蹦躂了兩下,卻見那面膜延伸,包裹住了他的整個腦袋。然後不斷的鎖緊。
兩秒鐘之後,所有人都聽到了輕微的一聲‘砰’
然後,腦袋繼續鎖緊,開始變小。小到極限之時,那層土黃色的面膜,像是水一樣流進了地下,消失不見了。
而侏儒的腦袋,變成了一包渣,骨頭和血肉混合在一起,全部變得稀碎。
“啊!”
“臥槽!”
“這是什麼。”
“天吶。”
“好可怕的手段。”
“……”
衆多進化者驚呼尖叫着紛紛後退,遠離那侏儒的身體。
這時,有進化者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不好,五華山真正的老大要開始鐵血手腕了。逃跑的人,都要完蛋。
那些已經將鐵鏈崩開的人,嚇得魂都飛了,慌忙的開始又將鐵鏈自己往自己身上綁。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那麼莽撞,早知道多等一會兒了。
片刻後,所有的被俘虜進化者全部上升到了地表,整整齊齊的站着,面色倉皇不定。
整個五華山的所有幸存者,竟然每一個看熱鬧的,都在忙碌自己的,最多也只有人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罷了,似乎是漠不關心。
只有一人看着他們,就是李官。就那麼風輕雲淡的站着,笑眯眯的。
曹胖子帶着抓電焊的墨鏡走過,在進化者們面前停了一下,喲了一聲,呢喃道:“今天又得見到好多死人,呸,晦氣。”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句話聽在衆人耳裡,心中不由得猛地抽搐了一下,雙腿開始篩糠般的抖動着。
李官呵笑:“瞧瞧,竟然這麼多人想跑啊。”
一個鳥人顫聲說:“李……李老大?我……饒命啊。”
李官不答,轉而又說:“既然想跑,那就都去死好啦。”
此言一出,衆多進化者心下大駭,果然要開殺戒了麼?
其中一個掙脫了鐵鏈的鳥人聞言,閃電般的竄了起來,飛快的往遠空而去。
他剛飛起十幾米高,猛地在空中掙扎了起來,瞬間開始往下墜落,落地後,腦袋上也是裹着一層土黃色面膜,掙扎了一會兒,如那侏儒般,腦袋爆裂了。面膜散去,地上只有一灘血骨混合的殘渣。
跑不掉!
所有進化者心裡絕望了,根本聽都沒聽說過這種手段,這到底是什麼手段啊?
他,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啊,人就這麼詭異而殘酷的死掉了?
“饒命,饒命啊李老大。”
“從今天起,甘願做牛做馬,饒命啊。”
“是我糊塗,我錯了,李老大,別殺我啊。”
“……”
沒有任何人能生的出反抗的心思,因爲前者的死亡歷歷在目,他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李官到底是怎麼殺人的,動都不動彈,默默的站在那兒,人就死了。
這怎麼反抗?
李官笑呵呵的走了過去,邊走邊說:“別求饒了,沒用。對了,有些人不用死,就是沒有掙脫鐵鏈的。你們以爲五華山會傻到用鐵鏈去囚禁進化者麼?不,這只是給你們一個逃跑的機會,或者說,被我殺掉的機會。”
此言一出,瞬間給其中數十人判了死刑。
“不要啊李老大!”
衆人驚呼了起來,而沒有來得及掙脫,或者沒能力掙脫,亦或者是沒膽量敢掙脫鐵鏈的進化者,齊齊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落地了。
那些掙脫了鐵鏈的人,一多半開始求饒,還有一些家裝將鐵鏈又拴在自己身上,家裝自己沒有掙脫。
但李官,卻開始挨個的檢查了起來。
一個巨人不斷的磕頭:“李老大,饒命啊,饒命啊。”
李官笑了笑,點了點他的額頭:“你去死好啦。”
話音落下,那巨人猛然間抽搐了起來,掙扎着倒在了地上。片刻後,七竅流血,又片刻後,從他的眼耳口鼻之中,竄出來了一條條土黃色的小蛇,爬進地下,消失不見了。
所有人的心臟都是緊緊的縮成一團,這又是什麼手段?死的太詭異了吧,他的腦袋裡怎麼會有這種黃色的蛇呢,什麼時候進去的啊?
“我跟你拼了!”
又一個進化者,手中忽然冒出一截半米長的鋒利骨刺,惡狠狠的插向不斷向自己接近的李官。
李官甚至沒看他一眼,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
衆多進化者眼睜睜的看着,心中暗道,若是這一下成功了……
還沒想完這個念頭,卻見平靜的地面,忽然升起了一波土黃色的刀。從下往上劈砍,鋒利無比。
‘噗’的一聲,那進化者的整隻手臂被斬斷了,而那把刀來無影去無蹤,從大地之中來,又迴歸大地之中去。
(抱歉,今天只有三更。早上做完手術剛回來。前段時間因爲上火,耳垂腫了,沒當回事兒。也不敢去醫院看,因爲害怕耽誤時間,碼字任務完成不了,就一直拖着。然後今天,忽然整個腦袋都開始疼發暈,眼睛發黑,有點失明的症狀了。耳垂腫了桃胡那麼大。才趕緊自己去醫院看。
我本來以爲沒事兒,開點藥吃了就好。結果那大夫看了說,再晚來幾天,命都沒了。這才知道,是因爲焦慮攻心,然後內分泌失調,耳垂裡的一個分泌腺還是啥,被堵塞了,形成了什麼毛囊炎。然後耳朵發炎,沒治療,耳垂內部化膿感染了。我都不知道竟然還這麼嚴重呢。
然後醫生就讓我趕緊做手術。給我開了麻藥,可是耳朵到處都是腫的,麻藥打進去就又流出來了。最後索性不用麻藥了,醫生直接就開刀了。幾個護士把我按在牀上,那醫生就把我耳垂切了個口子,放血。流了好多膿血。完了他又用刮子伸進去刮,痛的我全身都脫力了。
回來之後,麻藥的勁兒纔上來。後知後覺,臥槽,過期的麻藥吧。然後一整天,整個腦袋半邊都是麻的,沒感覺。腦袋是蒙的。
然後,我今天先三更,後邊還有一更,可能晚點。明天看情況,我覺得我需要好好睡一覺了……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