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龍在面對着冷麪狐時都不會眨一眨眼,但是此刻竟然有些懦弱地道:“孫少好,那個沒有發財,盤山洞那邊有一隻冷麪狐王,兄弟們差點死了!”
“冷麪狐王?”孫少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道:“你小子說的是真的?莫不是在撒謊?”
“千真萬確,絕對不敢欺騙孫少你!”關龍急忙道。
孫少眼珠骨碌碌一轉,道:“你們這裡多了兩個人,怎麼回事?你們獵鷹小隊不是一直是五個人的麼?”
“孫少好,這是我們今天才添的兩個隊員,都是一星級的實力,讓孫少見笑了!”關龍道。
“不行,這裡面有古怪,你們都散開,讓我見識見識!”孫少道。伸手一扒拉關龍,就要向前走。
忽然之間,關龍盯着孫少的背後,毛骨悚然地道:“孫少,冷麪狐王,在你的背後!”
孫少狐疑地盯了關龍一眼,道:“你他媽的不要騙我!”
關龍卻已經說不出話來,直勾勾地盯着孫少的背後,喘息個不停。
孫少忽然間哈哈大笑,道:“關龍啊,你小子,敢騙我。這裡最高的不過是四星級的人,怎麼會出現五星級的冷麪狐王!”
孫少的話音未落,後背上忽然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孫少一扭頭,看見肩膀上一隻雪白的狐爪在輕輕撫摸,頓時嗷的一聲,一蹦三尺高!
然而,沒等孫少跳起來,冷麪狐王就一把抓住了孫少的腳腕,將他倒着提了起來。
冷麪狐王冰冷的白眼仁之中,沒有一點含義,他只是將孫少提在手中,也不殺他,就那樣翻來覆去地看着他。
爾後,冷麪狐王又將孫少顛過來倒過去,摸索了一陣,似乎在琢磨着先吃腳還是先吃頭比較好,孫少禁不住這個刺激,呻吟了一聲,很沒面子的昏了過去。
冷麪狐王從孫少身上拿出一個圓圓的環狀物,然後順手將孫少扔到一邊,就走到了關龍的面前,盯着他看個不停。
關龍面色發白,額頭上一陣冷汗流下來,雙腿抖個不停,想停也停不下來。
然而,冷麪狐王只是看了他一陣,並沒有出手撫摸他,然後轉身一陣跳躍,閃入密林之中,不見了身影。
關龍雙腿發軟,幾乎要立即坐到地上,幸虧張小山在他胳膊上一拖,才支持住他的身子。
“冷麪狐王,爲什麼沒有吃我們?”關虎問道,聲音也在發着顫。
“不知道,這事情有古怪,我們得趕緊逃走!”高橋道。
“不錯,這個冷麪狐王跟平常的冷麪狐不太一樣!它只殺了兩個四星級護衛,卻放過了我們這些人。
玩了孫少一遍,卻只從他身上拿走了一個空間環,不知道在搗什麼鬼!”趙曉道。
“別說了,趕緊走吧!”關龍道,他到現在都在後怕,剛剛冷麪狐王盯着他看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
七人不再說話,拔腿就逃。
“剛剛冷麪狐王怎麼出現的,誰看見了?”趙曉問道。
“沒有看見,似乎是從頭頂上跳出來的,然後直接一招一個,殺死了孫少身邊的兩個人!”張小山道。
“孫少,也不知道死了沒有?”高橋道。
“現在看來,還沒有,不過具體的也不好說!”關龍沉吟道。
“嘿嘿,就算沒死,沒了空間環,只怕他醒過來也會哭死。那裡面可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關虎幸災樂禍地道。
“對了,冷麪狐王似乎只是殺死了那兩個四星級能力者!沒有取走他們的空間環!我們要不要回去拿了,這可是一筆橫財啊!”趙曉突然道。
“我艹,你小子,怎麼不早說。這都跑出多遠了!”關虎立即罵道。
“我這不是纔想起來麼?”趙曉怒道,“你不也是沒想到!”
關虎尷尬地撓了撓頭,道:“是我不好,趙大哥你別生氣。關龍,你說,要不要回去?”
關龍遲疑了一下,道:“錢財身外物,還是抓緊逃命吧。剛剛冷麪狐王不知道吃了什麼藥,沒有殺我們,現在可說不定啦!再碰上這傢伙,丟掉一條命,可就不好了。”
“不錯,關龍說的不錯。咱們今晚進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結識了蘇兄弟這個好朋友,還有什麼不知足的。還是趕緊離開吧!別多生事端了。再說那個孫少還沒死,萬一咱們回去遇上,又是一場是非!”張小山道。
衆人點了點頭,一起離開了。
在七人離開這座山頭之後,冷麪狐王才重新出現,盯着衆人遠去的方向看了一會,然後走進兩具四星級的屍體前,將上面的空間環取了下來。
這個冷麪狐王,其實,就是蘇鬱扔出體內空間的。在剛剛孫少說要見識見識他和吳金鈴的時候,蘇鬱心中念頭急轉。他固然不怕這個孫少,但是他現在在天元星上是黑戶,惹出事來可不大妙。
因此,他立即設法控制了在暗黑空間中渾渾噩噩的冷麪狐王,將之拋出了體內空間。
冷麪狐王一出手就幹掉了兩個四星級護衛,到了孫少哪裡。蘇鬱決定嚇唬嚇唬這個人,就捉弄了他一番。後來無意間摸到這人的空間環,就從中取了出來。然後順手將其收了起來。
後來,蘇鬱聽到趙曉的話,才領悟到了還有兩隻空間環。他初來乍到天元星,身上的一切物資都在星空中飄蕩時消耗一空,來到了這裡,不免又要有一番大花費。
因此,斂財是是必不可少的一步。所以,蘇鬱悄悄地命令冷麪狐王,再次潛回去,取了兩個空間環。
冷麪狐王看了看不遠處地孫少,按照蘇鬱後來的命令,這個人,是要被殺的的存在。冷麪狐王正要上前殺了這個人,忽然間腳步移動,將身子藏在了密林之中。
遠處,又來了一隊人馬,大約有十來人,其中竟然不乏六星級的能力者。
冷麪狐王根據蘇鬱臨時賦予的命令,認爲此隊人馬不可對付。所以果斷地放棄了地面上的孫少,一溜煙地消失,向蘇鬱的隊伍追了過去。
這個時候,關龍卻正在旁敲側擊地試探着要蘇鬱和吳金鈴加入獵鷹小隊。
蘇鬱心中猶豫着,按照他的思維慣姓,是不習慣於把自己跟一個勢力集團綁定在一起的。
不過在這天元星上,情況實在特殊,因此蘇鬱一時間倒不好做出決定。
吳金鈴握了握蘇鬱的手,輕聲道:“這裡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話直說吧。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大家都覺得很投緣,彼此間合作的也算是愉快。
不過,如果要成爲一個團隊,需要的是更多的瞭解與合作。
我想,如果我們一口答應下來,你們也會覺得有些不妥。因爲對我們的來歷沒有太深的瞭解。
不如這樣吧,我們先合作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大家再彼此決定是否招收我和蘇鬱加入獵鷹小隊如何!”
關龍想了想,道:“好吧,就按照吳姑娘所說的,今晚是趕不回村子裡了。好歹這裡還有旅館,今天我請客,大家一起吃一頓!然後休息一晚。明天一起去把冷麪狐叫上去,參見勇士大賽!”
蘇鬱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這勇士大賽,究竟有什麼好處?”
“這個,好處不好說!”張小山道,“不過如果通過了大賽組委會的承認,獲得勇士稱號,就可以加入天元星的軍隊,每月按時艹練,就可以領軍餉了!這樣,每一個月的生活會相對穩定一下!而且,在天元星上,軍人的地位比村民還要高一些!畢竟,軍人是受軍隊管轄的,誰也不能隨意殺死軍人,否則就是和軍隊爲敵。”
“什麼?”蘇鬱道,“勇士大賽是爲了參軍做準備的?”
“對啊,就是這樣的,有什麼不妥麼?”關虎問道。
“沒有,沒有,”蘇鬱急忙道,“就是這個消息有些震撼了。平時在宇宙中,一星級都是很強的能力者,但是來到這裡,卻連參軍的資格也沒有了。怎麼想都覺得這個天元星實在是怪異啊!”
“是啊,天元星就是一個強者的集中營。在這裡,就算星系能力者,都算不上什麼的。我聽說,這裡甚至還有超級星系能力者和絕對星系能力者呢?也就是超級生命體和絕對生命體啊!”
“什麼?”蘇鬱幾乎要跳了起來。
這則消息真是令人震驚的消息了。如果這個星球上真的有超級生命體和絕對生命體。那麼這可真是讓人瘋狂了,蘇鬱的一切作爲,在這座星球上都將無所遁形。
畢竟,有什麼能夠瞞得過,手眼通天的超級生命體呢?
“蘇兄弟放心,這些高級生命體都自重身份,不會與我們爲難的。而且,這天元星上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高級生命體一般不會參與中級生命體和初級生命體的事情。
而我們只是低級生命體,更加不用擔心太多。
蘇鬱卻有些懷疑這個所謂的規矩,或許在平時,在衆人面前,那些高級生命體會爲了面子和尊嚴,不屑於或者不會與低級生命體爲難。
但是如果天元星上有什麼異寶出世之類的情況,有人擋了這些高級晟生命體的奪寶之路,管他是什麼低級的還是初級的,只怕一律都會被格殺掉。
初級星系能力者,稱爲初級生命體;中級星系能力者,稱爲中級生命體;高級星系能力者稱爲高級生命體。
而蘇鬱等人,因爲體內星核還只有一兩顆,還沒有凝結稱爲星系,所以只能算是低級生命體。
當然,與同樣被稱爲低級生命體的普通人來比較,星級能力者會將這些人稱爲原始野蠻生命。
就像皇少當初到達地球時,就會認爲地球人是低人一等的野蠻原始人。
實際上,在高級生命體眼中,低級和野蠻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
所以說,在一個星球上,星級能力者或許可以作威作福,但是在整個宇宙中,星級能力者也不過是墊底的存在。
這也是爲什麼天元星招收新人的最低標準,就是星級能力者了。
蘇鬱想到了這裡,只覺得心中發苦,他要想爲地球報仇,實力還差的遠呢。
阿迪麗娜雅是混亂星域的公主,身後是一個星域的能量。阿迪安娜能夠與阿迪麗娜雅叫板,地心第三層的實力也比不會弱。
這樣說來,蘇鬱如果想收復地球,重新把地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必須最低要成爲高級生命體。
當然,蘇鬱在腦域闊度上已經進化到了高級生命體,但是在實戰能力上,蘇鬱還是不折不扣的低級生命體。
蘇鬱要想成爲高級生命體,還有很遙遠的路子要走。
用一句舊時代的比喻來說,萬里長征只是邁出了第一步而已,還有兩萬五千裡呢!
這樣一想,蘇鬱才終於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番清晰的定位,擺正了自己在天元星上的位置。
對於蘇鬱的感慨,吳金鈴也同樣深有感覺,不過她比蘇鬱要平靜的多,雖然失去了能力,但卻沒有一點浮躁的樣子。
上山容易下山難,七嶺山雖然坡度不是很陡峭,但同樣花費了衆人一番力氣,才走到了山下。
隨着關龍等人下了七嶺山,面前就看見了一條東西向的蜿蜒的小路,通向一條南北大道。
“沿着這條大路,走出不遠後,就會看到一個賓館,叫做獵人賓館!價格便宜實惠,是我們這些窮獵人的最好的去處!”關龍熱心地解釋道,同時用手給蘇鬱指明瞭方向。
蘇鬱擡頭向北面望去,果然看見了一個賓館。上面用一個牌子標上了“獵人賓館”四個大字。
蘇鬱跟着關龍五人一起進入了獵人賓館。
還沒走到,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喧譁聲,不時有人的大笑聲傳來。
蘇鬱眉頭不經意地皺了一下,旋即恢復如常。他想不到這天元星上一切,跟舊時代差不多。
在地球上,可沒有這種賓館好久了。
蘇鬱還記得,在舊時代,有很多這種小館子,裡面地方很大,不過環境一般,人多嘴雜。而且很多人大聲喧譁,素質差的緊。
最要命的是,在這種地方,因爲人員複雜,各行各業的各色人等都會出現,也最容易激發矛盾,最容易幹起來。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爲了池魚!
關龍等人卻對此習以爲常,信步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蘇鬱進門一看,所有的桌子卻全是一個一個的小包廂姓質,彼此都用板甲隔開,雖然不能隔音,但也算是清淨了一些。
每桌旁邊都掛了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有客”或者“無客“的字樣。
“喲,客官,幾位吶?”店小二哧溜哧溜地跑了過來,肩頭上搭着一根白毛巾,手中拎着一大壺開水,讓蘇鬱再一次以爲自己來到了上古時代的茶館酒樓中。
張小山走在衆人前面,道:“七位,小二,有沒有一個靠窗的位子啊!”
“七位爺,好咧,上二樓吧,二樓有好位子!”店小二低頭哈腰地道。
蘇鬱心中一怒,心道:“我們這裡明明有一位姑娘,你卻說七位爺,眼睛長狗身上了!”
不過吳金鈴的手早從旁邊伸了過來,告誡他不可惹事。張小山低聲道:“有話上去說!”
關龍等人也對着蘇鬱使眼色,簇擁着蘇鬱上了二樓。
蘇鬱心中納悶,看來這店小二這樣喊,也不是無心之過,反而是有意爲之。就不知道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上的二樓之後,裡面果然寬敞了許多,十多張桌子,只有一兩桌有人。
張小山等人選了一個靠窗的坐下,道:“小二,打一壺紅果酒,切十斤熟牛肉,來一隻烤全羊,再來一桌下酒的好菜!”
店小二答應一聲,卻沒有立即就去,而是在七人面前一人擺了一隻大碗,給每隻碗裡都斟滿了白開水。
走到吳金鈴面前時,店小二低聲道:“冒犯之處,請多原諒!”說完之後,臉色惶恐地看着吳金鈴。
吳金鈴點了點頭,示意無妨,店小二這才歡天喜地的去了。
蘇鬱心中納悶,疑惑地看了張小山一眼,卻聽他說道:“在這獵人賓館,物美價廉是不須說,只是有一點不好,太過混亂。來這裡的人都是刀頭舔血,亡命天涯的亡命徒,所以一個控制不好就會鬧出亂子來。
所以,這座賓館的負責人對酒、財、色三個方面看的極爲嚴重。
酒不會用太烈的酒,一般都是溫養身體的果酒,很少醉人。財不露白,每一桌都用板甲隔開,使得誰也看不見誰吃得東西,結賬時也是單獨結算,不在人前露面。
而對於女子,也一律稱爲爺,不引起一些登徒浪子的覬覦之心!”
蘇鬱這才恍然,心中的不平頓時去了,與吳金鈴一同在位置上坐好。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將酒菜都置辦了上來。
在桌子中間用大拼盤放了一隻烤的焦紅的肥羊,上面插了一把刀,想是用來切割的。
而在七人的面前,也擺放了一隻杯子,每一隻杯子裡都斟滿了葡萄紅色的果漿酒。
蘇鬱端起杯子,好奇地打量着手中的果漿酒,他能聞到其中撲鼻而來的香氣,也能感應到其中蘊藏的豐富的能量。
“蘇兄弟,吳姑娘,這天元星上的一切食用,雖然都和宇宙中的名稱相同,但是其中作料卻大不相同!
就說這果漿酒吧,其實裡面蘊含了豐富的能量,飲用之後,就可以將這些能量吸收,強化自己的肉體。
而這些所謂的烤全羊,其實也跟普通宇宙中所能見到的牛羊有些不太一樣,不但滋味甘美,而且對身體大有好處!”關龍主動解釋道。
蘇鬱點了點頭,舉起酒杯,道:“我代表我和內人,先敬幾位朋友一杯,我們初來天元星,萬事不懂,以後還要請大家多多指教。
如果有不小心犯了規矩的地方,請大家多多包涵,不要見怪!”
張小山笑道:“原來吳姑娘和蘇兄弟已經喜結連理,以後這吳姑娘得改一改了,不妨叫做蘇娘子!”
吳金鈴也沒有反駁,只是淺笑着,跟着蘇鬱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關龍笑道:“其實這第一杯酒理應我先敬,一則是位蘇兄弟和吳姑娘接風,一則是歡迎兩位進入獵鷹小隊!”
“叫我說吶,大家現在都是自己人,誰也不要跟誰客氣,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關虎道,同時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蘇鬱等人同樣跟着喝了下去。一杯酒下肚,便似一團火從小腹中燒起,暖洋洋的讓人四肢百骸如同融化了一樣的舒服。
待的須臾,熱氣沿着古氣功的路子一走,便融入了四隻百骸,說不出的受用。
蘇鬱忍不住讚歎道:“這天元星上的果漿酒的確神奇,比起什麼食補食療來,要大補的多。”
“嘿嘿,這還只是開始呢。”關虎笑道,同時抓住刀子,在烤全羊身上割下了兩隻羊腿,分別遞給了蘇鬱和吳金鈴。
蘇鬱笑了笑,知道這隻羊腿終究得落在自己手中,於是道:“關虎大哥有意想讓,我也就不客氣了!”
吳金鈴卻笑着搖了搖頭,道:“我不食葷,這果漿酒酸甜酸甜的好喝的緊,我多喝幾杯吧。肉便免了!”
“啊,吳姑娘怎麼不早說!”關龍道。
“不妨事的!”蘇鬱剛要解釋,就聽關虎高聲招呼小二,又跟着要了一些清淡的素菜。
蘇鬱無奈,只能聽他去了。
正在這時,忽聽旁邊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道:“嘿嘿,不吃葷腥,僞善之人,面目最是可憎!”
聽聲音卻是個女子。
蘇鬱聽後大怒,冷笑道:“關兄,你說這世上什麼最討人嫌?”
關龍聽得那女子聲音,心中跟着氣惱,聽到蘇鬱問話,知道他要鬥氣,心想:“吳姑娘與蘇兄弟入了我獵鷹小隊,受了別人挑釁,這口氣可不能就這麼嚥了不出!”
想到這裡,關龍當即道:“想來是拿嗡嗡叫叫的蒼蠅,最擾人耳目了!”
蘇鬱搖了搖頭,道:“非也,這最討人嫌的不是那嗡嗡叫得蒼蠅,也不是那滴滴叫得蚊子,卻是那亂嚼舌頭根的長舌婦!”
蘇鬱話音一落,就聽外面有傳來一聲怒喝,跟着是兵器出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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