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而古老的力量剎那席捲全場,無孔不入,鎮壓每一個人的靈魂,一剎那,所有人都感覺靈魂被凍住,思維停滯了。
“大審判拳!”
浩瀚的能量從天宇傳遞到了拳頭,劉危安的右拳無限擴大,充斥視野,天地難容。聶蓋恢復意識的時候,劉危安驚天動地的一拳已經擊中了他。
轟隆——
無堅不摧的力量在一瞬間爆發,勢如破竹,連續摧毀聶蓋的護體真氣和經脈,直至丹田深處,奔騰的洪水停止了。
劉危安盯着聶蓋,沒有說話。
“動手吧,我是不會投降的!”聶蓋揚起一個無畏的笑容,一着不慎,滿盤皆輸,講的就是他如今的情況,不過,他現在也清楚,就算再小心謹慎,結果也是一樣,只不過多挨一兩招而已。
劉危安的實力已經超脫了他的境界。
嗡!
丹田炸開,不亞於引爆了一枚導彈,恐怖的力量肆孽,半個《龍雀城》都有所感應,半空中,出現電閃雷鳴的異象,引得不知道多少高手擡頭。
足足過了五六秒的時間,可怕的風暴才緩緩停下,聶蓋早已經粉身碎骨,原地只留下一個直徑13米,深度5米左右的巨坑,坑的周圍,密佈裂痕,延伸數百米。
劉危安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聶蓋已死,爾等立即投降,可撿回一條性命,如若頑抗,格殺勿論!”
沒有一個人停手,沒有一個人投降,這些人意志力堅定無比,並不受聶蓋死亡的影響,反而攻擊的更加瘋狂。
當!
三重金石咒青銅盾牌深深地凹下去,以拳印爲中心,周圍盡是細密的裂痕。《平安軍》戰士紋絲不動,攻擊的《黑龍商會》高手被反震之力震的出現剎那的痠麻,就是在一瞬間的痠麻,決定了他的命運。
刀光如白練,一閃而逝,《黑龍商會》絕望地發現,青銅級別的盔甲竟然沒有任何作用,脖子上一條血線緩緩滲出,身體倒下的時候,《平安軍》的戰士已經殺向了另外的敵人。
轟——
地面突然燃起了烈焰,溫度高的嚇人,《黑龍商會》的高手不得不退讓閃避,他沒有把握觸碰到這樣的火焰還能全身而退,然而,這一退,才發現,噩夢開始了。
對手如猛虎撲過來,同樣是白銀中品的虎頭刀,在電光石火之間完成了11次的碰撞,自己的刀出現裂痕,對方的刀完好無損。
這不科學!
《黑龍商會》的高手無法理解,同樣級別的虎頭刀,爲什麼差距會這麼大?
咔嚓——
聲音傳入耳中,《黑龍商會》的高手肝膽俱寒,待要閃避,哪裡來得及,對手的刀劈斷了自己的刀之後,猶如一抹閃電劃過,然後就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符咒自燃,可怕的低溫席捲方圓10平方米,《黑龍商會》從高手暴退,可是還是完了一步,身體的表面剎那浮現了一層薄薄的晶瑩,寒氣入侵身體,讓人發抖。雖然很快便被高手以內力把寒氣驅除體外,但是已經晚了。
只有一指細的劍,輕易洞穿了青銅皮甲,刺破了心臟,隨着細劍抽離,《黑龍商會》高手全身的力量也如洪水泄去,不剩點滴。
“龍虎交匯!”
兩股力量在左右襲來,在半空中交纏,一瞬間,爆發出無以倫比的破壞力,白無常渾身劇顫,臉上出現一抹潮紅,已然遭遇重創。
白衣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殘忍,右掌如磨盤落下,力量極爲詭異,磨盤蘊含龍虎兩股力量,下落的過程中,旋轉摩擦,每一次旋轉,白無常的身體便抖動一次,嘴角不斷溢血。
嗖——
白無常的臉色從白色變成紫紅色的時候,一支利箭破空而至,快的無法想象,看見的時候,箭矢已經到了白衣老者的心臟。
白衣老者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區區一支箭矢也想威脅他?笑話,護體真氣爆發,直接把箭矢阻擋在五公分之外,根本無法觸碰到他的衣服,更不用說射傷他了,下一秒,他的臉色變了。
箭頭上,符文閃現,可怕的力量爆發,小小的箭矢變成了炸彈。
轟隆——
白衣老者做夢也想不到,一支箭矢的威力可以那麼大,炸得他的護體真氣顫抖,就在這個時候,白無常爆發了,一道白色的光芒射出,速度太快,白衣老者根本來不及分辨那是什麼,距離太近,閃避也來不及了,只能以護體真氣硬抗。
噗呲——
護體真氣破碎,白衣老者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腹部洞穿了一個兩指寬的血洞,雖然不致命,卻讓白衣老者疼的臉上冒汗。
“你找死!”白衣老者咬牙切齒,多少年了,沒有受過這種傷。
白無常發出這一擊之後,整個人萎頓下去了,冷眼盯着暴怒的白衣老者,彷彿放棄了抵抗。
磨盤再度形成,壓向白無常頭頂的時候,白衣老者突然身體一顫,整個人僵硬,他愣了剎那,才緩緩低頭,不能置信地看着從心臟穿出來的箭頭。
怎麼會?
這支箭是什麼時候射過來的?白衣老者仔細回憶,距離最近的箭矢不是射向其他人嗎?從身邊十公分之外經過,根本不是瞄準自己的,他做夢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會拐彎的箭,箭頭上,符文閃現,解屍咒的力量爆發。
無聲的爆炸,白衣老者肉身堅硬,但是也被砸出了一個人頭大小的窟窿眼,幾乎把整個胸腔掏空了。
白衣老者一身力量潮水般泄氣,凝聚的磨盤散去,緩緩倒下,眼中充滿無盡的不甘。他真的不服氣,實在一個黃金圓滿都不是的弓箭手的手上,這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黑龍商會》的各位高手們,我很佩服你們的骨氣,不過,你們也要爲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見到沒人投降,劉危安臉上沒什麼變化,漆黑的眸子卻射出了冰冷的光芒,殺機隱現。
一張弓出現在手上,一瞬間,無堅不摧的銳氣充斥全場,每個人都感覺皮膚如被刀割,心中莫名心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