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
沙俄皇子眉頭緊皺,他隱約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只是對於晨曦教會的機構組織他沒有多少了解。
“這位殿下,你未經審批闖入共和國領土,並參與這一場陰謀之中,我以晨曦教會的身份對你進行起訴,爲保證你的安全在起訴期間你將全天候被看守,當然你有權利保持沉默,同時你接下來的所有行爲都將影響兩國的關係與和平相處的機會。”
穆寺一絲不苟的宣讀。
當他首日抵達銀落城的時候就得到沙俄皇子入境的一些消息,所以也做了一些避免引起兩國交戰的措施,軟禁沙俄皇子無疑是最好的方法,然後在把這邊的消息上報給教會,讓教廷定奪。
引發戰爭這種事,穆寺自認爲自己沒有這個本事,畢竟這牽涉太多,也牽涉到當前教會正對y度和中東、歐洲的擴展計劃,所以一旦有了任何問題,自己都將揹負責任。
聽到穆寺的話,沙俄皇子本能的反感和生氣。
“你打算軟禁我?我是沙俄的皇子,你這樣的行爲已經觸及到我國的底線和尊嚴,你確定你要這樣做?你這會爲兩國帶來戰爭!”
沙俄皇子雖然憤怒,但他依然面不改色的坐在餐桌前一動不動,他有實力逃走,更何況在自己身側的僕人的實力也足以解決面前的大多數麻煩。
“是的,你要這樣認爲我也不反駁,但還請你遵守我們的法律,否則你將有生命危險,我這不是危言聳聽,尊敬的殿下!”
穆寺把最後的“殿下”兩字咬得很重,這是在警告對方擺正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你是沙俄的皇子不是共和國的皇子。
沙俄皇子沒有說話,只是臉上陰晴不定,因爲他看到一名身穿和服的婦女從包廂外走了進來,當對方進入包廂的這一刻,一股可怕的威勢直接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身側守護自己安全的僕人已經是滿頭大汗,根本不用打了,已經確認出勝負。
“至於你,甄力!你與銀落城城主對晨曦神殿牧師軟禁和人身攻擊已經造成重罪,已經構成裁決的基本要求,我將對你進行裁決!”穆寺看到沙俄皇子老實下來直接轉頭對象此行真正的目標——甄力。
甄力聽到這話直接打了個哆嗦,他的實力與這些傳聞中的裁判所比起來簡直有天地之別,裁判所作爲晨曦教會獨立的機構,手握重權,有着檢查和審判異端的重責,其成員實力個個都強大到可怕,更何況他們擅長的是戰鬥性神術,與那些牧師的戰鬥力完全是兩個天地。
“皇子殿下!我們可關係着您的未來計劃,你不能把我拋棄了,銀落城整支軍隊都聽從我的指揮啊!”
甄力連忙從餐桌的一側爬了過來,過程中把那些珍貴而美味的飯菜弄了一桌,湯汁和食物混弄了他一身。
“抱歉。”
沙俄皇子往後退了一步,正如他先前所說,銀落城太高看自己,同樣甄力也不值得讓自己豁出命去相救,那個女人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可怕,本以爲自己就算面見超凡也能退走,但現在的一切都表明自己實在異想天開了。
穆寺沒有廢話,他示意身旁的審判官對進行裁決。
裁決非常簡單,先廢除對方的源能,然後一道裁決神術扔過去,直接進行裁決審判,在聖焰中得到進化,整個過程不會超過十秒鐘,被審判者就會徹底死去,而靈魂則會被審判官收集裝入特殊的器具,最終帶回裁判所獻祭給裁判所的特殊聖器。
裁判所之所以令人恐怖的原因就在這裡,它們不僅僅是進行裁決審判,還要收集靈魂祭獻裁判所的聖器。
“清理這裡所有人!”
穆寺冷漠的掃了一眼,裁判所辦事必須有隱秘性,但此次因爲沙俄皇子的問題,所以不得不提前出動,而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清理整座酒樓,保持裁判所的威嚴和恐怖形象,威懾在統治的過程中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裁判所也起到保護當前文明的穩定。
教會主張仁義慈愛,但這樣的往往會造成普通平民容易被扇動,裁判所威嚴形象就能威懾所有人。
“是!”
審判官的實力對這座酒樓內的所有人都是不可對抗的。
一聲聲慘叫從外面傳入包廂,無論是普通人還是覺醒者都在審判官的清洗下死亡,而靈魂則被收集起來。
“你們真夠狠的。”沙俄皇子被裁判所的手段給嚇到了,動不動就進行屠殺,就算在沙俄皇權統治下也未曾出現過這種機構。
穆寺掃了一眼沙俄皇子,“這只是一種特殊的保護手段。”
“大人沙俄皇子有勞您看守,我要對銀落城進行最後的血洗。”穆寺恭敬的對着松下惠子說道。
“沒有問題,穆寺君。”
松下惠子含蓄的笑着點頭應下穆寺的請求。
“多謝!”穆寺道謝後,轉身對着已經清理完酒樓的審判官道,“所有人立即對城主府殘餘勢力進行清洗!所有人無論老人婦孺!聽到了嗎?不準有半點仁慈,記住你們進入裁判所的宣誓!你們是晨曦陰影中的騎士,你們以鐵血冷酷的姿態鞏固吾主耀光的信仰!”
“是!”
這一番話無疑具有相當強大的渲染力,身處在一片狼藉的半空裝飾的酒樓內的審判官激動的高呼自己的榮譽,黑暗中的騎士多麼富有正義的稱呼!
……
覺醒紀元中期,晨曦教會裁判所對銀落城進行一場大規模的血洗,城主府勢力一日之內被連根拔出,連殘葉都未曾剩下一片。而在同時,沙俄皇子被軟禁的消息一下就走漏了出去,引起共和國國內一片譁然。
某處殘破建造內,一道陰影一閃而過,一隊人馬全部倒下,竟然直接被秒殺,只見從他們身上的軀體上冒出一道道灰色的霧氣。
穆寺把手中的靈魂收集器收了起來,然後目光放在了另外一處。
“束手就縛吧!你逃不掉的!”
穆寺站在一名身穿牧師的不遠處,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對方。
“你想怎麼做?殺了我?”
牧師看着穆寺,沉着冷靜的問道,與那些人不同,他非常冷靜。
“不,教皇冕下有令面對神職人員從輕處理,所以裁判所的大門爲你敞開,跟我走吧!”
穆寺嘴角輕輕上揚,冷笑道。比起死亡,裁判所比死亡更可怕!
“什麼!?”
牧師兩眼瞪成圓形,恐懼從他的眼底開始顯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