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栩栩如生啊,彷彿要從我身上掙脫出來一般。”
半個時辰,丁鋒月是把那身上的窮奇圖騰的各個部位仔仔細細地欣賞了一遍,纔不捨得穿上了衣服。
至於爲什麼異獸彪變成了四大凶獸的窮奇,只能說是機緣巧合了。天煞孤星被培育提升到五階五星之後有一項功能作用是“窮兇極惡”,在吞噬融合體肌獸化蠱之後,兩兩結合化爲了身上的窮奇圖騰。
這可是質的飛躍與變化,彪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窮奇啊!窮奇那強大的體質、神奇的天賦、絕倫的力量……這一切都是丁鋒月自己的了。
“不錯,上古荒獸窮奇,然而你一日不成仙,發揮實力的不過只是皮毛而已。”
公治揚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前,前輩!”
“照着虎烈彪的樣子,化形試一試!”
丁鋒月有些不明不白,但還是照做了。於是另一個虎烈彪出現了,像、簡直太像了,無數是外貌還是氣息什麼的,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不像那纔怪了,畢竟體肌獸化蠱就是以虎烈彪爲主要蠱材進行煉製的。被天煞孤星蠱吞噬之後,完全可以做到天衣無縫的僞裝。
公治揚滿意地點了點頭,那眼神瞅得丁鋒月心中都感覺毛毛的,這老小子不會是一個老玻璃吧?
然而接下來證明他想多了,讓他消化完虎烈彪的記憶、又賜予一五階的傳信蠱之後,直接把其送出了福地。
公治揚目前交待給其的任務就是打入虎族內部,進行深入詳細的瞭解。
呵呵,丁鋒月感覺就像是在夢境試煉一般。交待一個目的結果,在之中間隨意你怎麼弄,就算是放飛自我也行,只要達成第一個目標之後。
那麼才能進入下一個夢境,而丁鋒月只有把第一個目標完成得差不多之時,纔會收到下一個任務。
實則,他根本就不想收到下一個任務,光拿好處不幹活那是多好的事。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不然的話,公治揚會妥妥弄死自己。
但是怎麼打入虎族內部,怎麼演戲混進去不顯得突兀,令人感到生疑,這是一個問題。
“唉,下手太快了,不然也能作爲證人啊!”
丁鋒月頗有些懊悔,自己下手太早了,直接把那些妖怪都宰了。只剩下自己這個演戲的冒牌貨,接下來的事情不好辦啊!
然而事情已經做了,後悔也沒有用處。順着虎烈彪那記憶之中的路,丁鋒月倒是悠哉悠哉地緩步前行着。
蠱世界不知道吞噬了多少個位面世界,南疆也不是過去的南疆,東海也不是過去的東海,都不知道開擴了多少區域。
畢竟哪怕一個位面世界再小,那也是一個世界啊!不過那種區域,一般來說,至少也得有其三分之一或者一半被那個世界的土著所佔據。
虎烈彪這個虎族屬於那種混制的,其前身是一個妖怪世界的一個強大的妖族。後面被蠱世界吞噬融合,又和其那妖族互通有無,逐漸形成這個樣子。
一般那樣的區域,蠱世界的土著勢力也不會過多幹預。一是區域大、顧及不過來,二則是很可能打不過,估計這點纔是最重要的原因。
就比如在這南疆和東海瀕臨交界的廣大區域,那是屬於曾經妖怪世界的,現在也是屬於那大量妖族的。
別看只是一處瀕臨交界的區域,地方可不算小,足足有一個大洲那麼巨大。這也是爲毛森林和海洋的交界處,竟然還特麼有獅子等一系列草原之類的妖獸存在的原因。
地方大,就是那麼任性,就不許森林裡面有那非洲大草原?
當然這塊區域如此衆多的妖族,同一類型的妖怪多了,自然而然的形成了種族等勢力組織。比如什麼虎族,獅族,豹族,狼族……
而目前的形式就是虎族與獅族雄霸一方、互斥對立,其它的妖族要不是擁護跟隨一方,要不就是中立。
大大小小的衝突戰鬥數都數不過來,要不怎麼說是世仇呢?即使在那個妖怪世界,那都是老對手了,更何況是現在?
“我這個僞裝演戲的身份地位不錯啊!”
丁鋒月突然自言自語地說道。
虎烈彪,虎族大長老虎洪的二子,這可是妥妥的二代啊!尤其是這大長老一脈的實力可是僅次於族長一脈的,在虎族之中那是絕對有實力也有很大實權的那種。
又彷彿之間回到了那個記憶的地方,然後丁鋒月給了自己幾計殺招,身體瞬間變得鮮血淋漓的、面色也如同白紙一般。
當然那殺招可不是隨便自殘自己的,都是仿照獅族那些,不然的話容易露餡。
丁鋒月的身體踉踉蹌蹌地前行着,不時時地滲出縷縷鮮血。
“彪少爺!”
“虎公子!”
那幾個正在巡邏檢查的虎頭人身的虎族之人看到之後,瞬間驚叫起來,急忙趕來。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虎偉一邊爲其治癒傷勢,一邊問道。
“遇到獅族的人了。”
不往下說,旁邊的虎族之人都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是發生衝突和戰鬥了唄。
“但是獅心狂已經死在我的手中。”說罷,在空地上多出一顆好大的獅子頭。
“不愧是彪少爺!”
“少爺真的是霸氣側漏啊!”
衆人紛紛恭維起來,他們也奇怪誰能把彪少傷成這樣?這不應該啊,彪少那實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四階創傷五階啊!
看到獅心狂的獅頭之後才明白,這很值啊!彪少不過是一些傷勢而已,但是獅心狂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這個也幸虧虎族炫耀獵物喜歡用頭顱,不然的話丁鋒月還真的是不好拿出手。畢竟獅心狂的血液已經被他放幹了,身子都特麼乾癟癟的了。
“唉,可恨那些獅族的援兵來了,不然我也不會傷成這樣,那些人也不會與我走散。”
“希望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危險!”
丁鋒月用力地捶打了一下地面,非常哀嘆着說道。其實也就是傳達一個信息:明面上是自己的傷勢被獅族援軍造成的,實際則是那些人很可能已經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獅族的那些人還真的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把我弟弟傷得那麼嚴重。”
一純淨、朗朗、頗有一些少御音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