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說的話,雀露爾頓時就興奮了起來,她實在沒想到,這個詛咒還有這樣的“效果”的,如果夜說的是真的,那她豈不是成了這次拯救世界樹最大的功臣,,,哦不,,,夜是最大的功臣,她會是第二大的功臣。
對於從未出過世界樹的範圍,自然在這些功勳方面也從未有過建樹的她來說,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誘惑,想想都興奮。
所以,聽完夜的話,她立刻迫不及待的問道:“夜哥哥,快點告訴我,該怎麼樣才能徹底消除我的詛咒,詛咒的源頭在哪裡,又該怎麼樣才能找到那些可惡的娜迦呢,哼哼,這次我們兩個人聯手,不需要別人的幫忙,就能搞定這次危機,我看珂娜那老女人還能說我什麼,而且這樣一來的話,母樹也沒有藉口阻止我出去了,哈哈,想想就興奮。”
夜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假裝很小心翼翼的趴在她耳朵邊悄聲道:“我昨天晚上在幫你解除詛咒的時候,發現,詛咒的來源在你們祭壇的地牢裡頭,你想一想,地牢裡頭有誰經常外出,並且曾經發生過意外的人的。”
夜這是明顯的在暗示她,因爲之前和雀露爾聊天的過程中,早就把世界樹祭壇裡面的一些情況摸的很仔細了,單純毫無心機的雀露爾,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防備之心,只要夜問的問題,雀露爾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除非是她實在不能說的機密內容。
經過夜的套話,他知道,世界樹祭壇裡面的祭祀基本上都嚴格的恪守教條,幾乎不會做什麼違規的事情,當然,這也和她們不怎麼外出,沒有受過外界的污染有關,所以,世界樹祭壇的地牢裡面,就只關押着麥瑞一個人,夜這樣說,顯然是要讓雀露爾將事情聯想到麥瑞的身上。
爲什麼非要扯到麥瑞的身上呢,因爲雀露爾她只是單純,沒有心機,不代表她傻。
夜現在可以暫時騙過她,但是,如果要她幫忙去世界樹的內部取樹心也就是那枚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克里莫多水晶的話,是萬萬不可能的,說不定反應過來的雀露爾很有可能和當年的麥瑞一樣,直接一個神術就將夜殺死了,要知道,在夜沒有變身的情況下,以雀露爾的實力想秒殺了夜,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麥瑞就不同了,她本身就是一個犯了罪的人,不會介意再犯一次罪的,尤其是她最疼愛的女兒在自己的手中,那選擇權就由不得她了,經過夜的瞭解,這個世界的那枚克里莫多水晶,被完全包裹在世界樹的體內,只有白袍大祭祀用特殊的秘法才能召喚出來,否則要是強行奪取的話,剛一動手,整個祭壇的所有人就全知道了,所以,他必須要完成這個計劃的第二步,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反正一定要把麥瑞拉下水。
果然,聽了夜的話後,雀露爾一臉興奮的喊道:“麥瑞,是麥瑞,她是白袍大祭司裡面最年輕的一個,當然,是我沒當白袍大祭祀以前,所以珂娜經常會派她出去執行任務,尤其是那一次和銀精靈一起出任務,還被他們玷-污了的事情,想來想去,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看到雀露爾那得意的表情,好像在炫耀着自己的睿智一般,夜配合的露出一絲驚喜的表情,擊掌大聲喊道:“那就對了,當年的那兩個銀精靈,肯定不是真正的銀精靈,我們銀精靈是高等精靈,怎麼可能做出那麼下-流的事情來呢,他們肯定就是娜迦族假裝的,然後趁機在麥瑞身上施加了詛咒,這個詛咒叫同心咒,就是一旦宿主發生了意外,隨時可以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肯定是麥瑞被抓了,無法替他們完成任務,所以施法者通過秘法,將詛咒轉移到了你的身上,問題的關鍵點就在麥瑞的身上了。”
夜的這個謊言可謂是破綻百出,任何一個經驗豐富的人都會立刻發現裡面的不合理之處,可是,雀露爾卻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被巨大興奮感和成就感所包圍着的她,怎麼可能想到這麼多。
在聽了夜的話後,雀露爾理所當然的就認爲夜說的就是對的,尤其是這個事情裡面自己扮演了一個極其重要的角色,精靈是最愛慕虛榮的一個種族,在這樣巨大的歡喜之下,難免會喪失平時該有的理智,何況就雀露爾的這個閱歷,也沒什麼理智可言呢。
於是,雀露爾一把抱住夜的手臂,經過昨天晚上兩個人的交-合,雖然雀露爾不知道那意味着什麼,但是她的本能讓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子十分的親密,不管和他做什麼曖昧的動作都沒關係。
只見她抱着夜的胳膊,興奮的喊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麥瑞,然後解除她身上的詛咒,找到真兇,然後你就是世界第一大英雄,而我將會是世界第一女英雄。”
虛榮的雀露爾悄悄的改了下稱呼,就理所當然的將自己這個原本的第二功臣也變成了個世界第一,爲此,她的那顆小心臟再次不安分的雀躍了起來。
可是,夜卻沒有同意她的話,而是緊張的看了看外面,發現沒人後,這才使勁的敲了下雀露爾的小腦袋,然後對着雀露爾小聲說道:“你傻啊,我們這麼大白天的去找麥瑞,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重要線索了嗎,到時候珂娜那老女人介入了,她肯定會倚老賣老的搶先處理這事情,那還有你什麼事啊,功勞都被她得去了,誰還管這事情是誰發現的啊。”
“對對對,,,還是夜哥哥考慮的周全,那我們晚上趁着別人都睡着的時候,悄悄的去。”聽了夜的話,雀露爾立刻乖乖的壓低自己的聲音,試探性的問道,看到夜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後,她這才露出一絲竊喜,就像小孩子第一次做壞事,覺得又緊張又興奮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