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瑞姆等人便把默的意思傳達了下去,這羣老兵油子雖然軍紀人品不怎麼樣,但是卻一個個都是老油條了,圓滑的很,一聽到這事事關自己的生死安危,頓時一個個抓緊時間吃了飯,然後便挨家挨戶開始搜刮了起來,這個事情他們常幹,所以幹起來倒也是得心應手的,僅僅兩個小時不到,這個聚居點就連地皮都被他們刮的乾乾淨淨的了,
待所有的部隊全都整裝完畢後,默一揮手,整隻部隊就跟着開進了荒無人煙的荒野上,就在默的軍隊走了6個小時後,一支美軍的裝甲部隊便殺氣騰騰的衝了過來,車隊一直開到聚居點的裡面,才停了下來,從一輛指揮車裡面,一個只有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就像舊時的海盜一樣,用一個黑色的布片給遮住,然後左手齊肘而斷,原來手肘處被裝上了一個鐵鉤子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名男子長相還算英俊,可是卻一臉的匪氣,那隻獨目裡面充滿了一股壓迫性的暴戾,身上的軍裝被他的肌肉繃的緊緊的,就是這麼一個像土匪多過於像軍人的傢伙,肩膀上居然扛着一枚銀光閃閃的五角星,如果有華夏的高級軍官在這邊的話,看了他的這個形象一定會驚呼出他的名字,沒錯,他就是被華夏軍方視爲美軍將領中最難纏的人物之一,美軍駐紮在新紐約的陸軍第19軍第1裝甲偵察師團的師團長拉姆斯·菲爾德准將,
他被人稱爲美洲之鷹,就是因爲他的作戰風格陰損,狠毒,往往都是一招致命,他所帶領的陸軍19軍第1裝甲偵查師團也是在整個世界都赫赫有名的一支王牌部隊,他們的風格就是進攻,進攻,再進攻,和華夏的某些不良部隊一樣,這支部隊成軍到現在,沒有抓過一個俘虜,所到之處雞犬不留,當初美國攻打墨西哥的時候,主力軍團還跟墨西哥主力在邊界膠合時,他的部隊就已經陳兵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城下了,待援軍緊急回援的時候,只留下一座空空蕩蕩的城市,和一城已經腐爛變臭了的屍體,
他的眼睛和左手,都是在戰鬥中失去的,可是他卻越戰越勇,至今沒吃過一次敗仗,當然,每一次獲勝也讓他的名聲更臭一層,正因爲他的臭名昭著,所以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一名准將,按照他的軍功,至少可以升中將了,實在不行熬軍齡的話現在也該是一名少將了,可是就因爲他那些臭名昭著的戰績,使得他幾乎所有的功勞都被他乾的蠢事給抵消了,要不是軍部愛才心切,他現在估計早被降到了尉官然後送上軍事法庭了,不過他卻依然我行我素,絲毫不把那些條條框框放在眼裡,也正因爲這樣,美軍軍部一直把他當成壓箱子底的底牌,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會把他放出去撒野,
就像這次爭對華夏的戰爭,絕大多數的主力都出動了,就是沒有派他去,就是怕他一旦做的過火的事情的話,惹的華夏魚死網破要拼命,如果當初美國的先遣軍司令是他拉姆斯·菲爾德,而不是約瑟夫的話,那當初馬小杰能不能抗住他的瘋狂進攻就很難說了,或許現在美國對華夏的戰爭局勢就要改寫了,
就這樣一個跟華夏作戰都不願意放出去的美洲之鷹,現在卻讓默給逼出來了,由此可見默給美國政府帶來多大的麻煩以及美國政府現在的狀況有多麼的尷尬,
菲爾德走下車,隨手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尖上聞了聞,緊接着便獰笑了一聲:“是那羣歐洲豬的氣味,哼,既然敢幫華夏人來我們國內撒野的話,那他們就一個也別想活着回去了。”
剛說完,一個士兵快步跑了過來,敬了個禮後大聲的說道:“報告長官,這個聚居點已經被華夏人給屠光了,一個活口都沒有,所有的物資也全部被帶走了,根據偵測發現,他們朝着東北方向跑了。”
菲爾德聽了,冷冷的一笑:“命令全軍,立刻埋鍋做飯,你們只有半個小時的用餐和休息時間,半個小時後朝東南方向追擊。”
距離這個聚居點東南方向數百公里的某處,華夏外籍軍團此時正在準備晚餐,默以及瑞姆等人圍坐在一起,由於怕被衛星拍到,他們不敢生明火,只能使用炭爐來進行烹飪,鍋裡的火腿和蔬菜不停的翻滾着,幾個人就像是吃火鍋一般,從鍋裡撈出已經被煮熟了的食物然後“哧溜哧溜”的一邊吸着冷氣一邊吃進肚子裡,
瑞姆一邊嚼着一大塊牛肉,一邊開口問道:“湯米,你做的僞裝怎麼樣啊,能不能把人給吸引走啊。”
湯米轉頭看着瑞姆,得意的一笑:“我的水平你還不知道嗎,幹這個,我最拿手了,放心吧,朝着西北方向一個明着的痕跡,朝着東北方向一個暗着的痕跡,如果對方的指揮官是隻豬的話,會追向西北方向去,如果比較精明的話,會追到東北方向去,反正肯定不會來追咱們的,等他們發現不對頭的話,我們至少能逍遙一個月的了。”
衆人聽了,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相比起逃亡,他們更願意享受人生,只有默緊緊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淡淡的開口:“有一個人,我們瞞不過他的,他一定會咬上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誰。”瑞姆等6個人聽了默的話,全都忍不住開口問道,
“拉姆斯·菲爾德,美國陸軍第19軍第1師團的師團長。”說着,默淡淡的撇了他們一眼,微怒道:“軍部發給你們的關於美軍的情報你們都不看嗎,不瞭解自己的對手,怎麼去戰勝他,你以爲現在還是和以前一樣,在歐洲荒野上掃蕩那些土匪嗎,我們面對的可是世界第一強國的正規軍,回去翻翻拉姆斯·菲爾德的戰績,到時候你們就知道爲什麼他一定會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