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勇軍吆喝着嗓子招呼聯邦軍準備投入戰鬥的同時,文寶寶對於阿奴的審訊也到了最後關頭。
此時的阿奴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正像一灘爛肉一般被隨意的扔在地上,渾身不自覺的在抽搐着,眼淚,口水還有鼻涕更是流的一地都是。
文寶寶露出一個小惡魔一般的微笑,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阿奴,然後站在她身後的一名侍衛便提着一桶冷水“譁”的一下當頭澆了下去,阿奴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微微睜開朦朧的雙眼,待她看到正衝着她一臉微笑的文寶寶時,頓時嚇的面色慘白,渾身就像是篩子一樣劇烈的抖個不停。
文寶寶嘿嘿一笑,輕輕撫摸着阿奴那被香汗淋溼的赤-裸玉背,笑嘻嘻的道:“阿奴,爲什麼一定要這麼堅持呢,你猜猜我下面爲你準備的是什麼節目,聽說過點天燈了嗎,我們華夏有一種藥物,可以讓你在被點天燈之後依然可以活下來,你確定要試試這感覺嗎!”
阿奴恐懼的直搖頭,她現在已經被折騰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長時間的嘶喊讓她的聲音已經徹底的啞掉,如果不經過治療的話可能以後永遠都說不了話了,看到阿奴的表情,文寶寶賊笑一聲,然後幽幽的開口:“那你告訴我,指使你的人是誰!”
阿奴絕望了,她再次搖了搖頭,這能招嗎,雖然她只是一名忍者,忍者不需要太高的政治智商,只需要會殺人就行了,可是,就是白癡也知道,把紅袖招出來會引發多大的地震,這個後果別說是他們伊賀流了,就是整個倭國都承受不起,爲了滅口,文森到時候要殺的人可不止他們伊賀流一家了,甚至可能會禍及整個倭國,別說,這樣的滅絕種族的大屠殺按照文森的性格還真做的出來。
看到阿奴連續兩次搖頭,文寶寶頓時就怒了,她感覺阿奴這是在耍她,於是她冷着臉站起身來,衝着身後的侍衛招了招手,怒喝道:“把她給我點了,看看等會她嘴還會不會這麼硬!”
阿奴臉色瞬間慘白,點天燈是華夏很古老的一種刑罰,阿奴只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卻不知道這個具體的操作是怎麼樣的,但是,作爲華夏古代最有名的酷刑之一,點天燈的滋味肯定好受不到哪去,所以這由不得阿奴不感到恐懼的。
只見兩名士兵拿出兩根連在屋頂的鐵鉤,在阿奴無聲的慘叫聲中,將鐵鉤狠狠的釘進了她鎖骨,然後勾住,在阿奴被鐵鉤勾住後,鏈接鐵鉤的馬達開始轉動,將阿奴的身體吊起離地大約30釐米的位置,阿奴不敢掙扎,因爲只要一動,一股撕心裂肺一般的劇痛就會充斥着她的靈魂,疼的她只想自殺來了卻這種痛苦。
可是,她想死,顯然有人不會讓她如願,只見一名侍衛從一個密封的冷凍箱內拿出一支針劑,然後將裡面藍色的藥劑注射到了自己的體內,隨着藥劑在自己體內流動,阿奴感覺自己剛纔昏眩的意識開始慢慢的清醒,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也緩緩的開始減輕,她知道,剛剛她被注射的肯定是某種強效興奮劑和麻醉劑混合起來的藥劑,這種藥劑十分的珍貴,被稱爲生命藥劑,一般只有在戰場上將軍級別的將領纔有資格使用,不管你受了多重的傷,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被注射這種藥劑後,就能保你一命,至少在短時間內不會有生命危險,這讓人們有足夠的時間對其進行搶救。
這樣的藥劑作爲殺手的阿奴自然聽說過,根據色澤來判定其價值,紅色的可以保證你一天內不死,綠色的可以保證兩天內不死,藍色的是最高等的,可以保證人被注射後3天內不死,當然,哪怕是最低等的紅色生命藥劑,在黑市上也是有價無市的存在,何況她被注射的還是最高級別的藍色藥劑呢。
不過,想到這裡,阿奴的心就跟着狠狠的顫了一下,下面究竟是什麼樣的懲罰需要如此珍貴的藥劑來給自己保命呢,想到這,一股令人忍不住想輕生的絕望恐懼感深深的圍繞着阿奴,劇烈的恐懼甚至讓她剛剛因爲被打了生命藥劑而平靜下來的身子再一次的顫抖了起來。
這時,刑房的大門再次被打開,隨着一陣沉悶的腳步聲響起,兩名帶着頭套,3米多高,渾身都是一塊塊慘白色肥肉的殺戮者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兩名殺戮者今天拋棄了他們平時一直都不離手的巨大長柄斧,而是換上了一把精緻的有些過分的小刀,沒有人比殺戮者更懂的怎麼去肢解對方,所以每一名殺戮者除了是一名強大的戰士外,更是一名合格的行刑高手。
阿奴這下徹底的慌了,看到兩名殺戮者出現,她已經隱隱知道下面她將要面對什麼樣的情況了,她想喊,可是她的嘴很快就被一個布團給堵起來了,阿奴眼看着其中一名殺戮者對着自己殘忍的一笑,然後就聽到文寶寶那清脆的嬌喝聲:“還愣着幹嘛,快點動手吧!”
兩名殺戮者恭敬的回頭衝着高高在上的文森彎腰行了個禮,然後又對着文寶寶彎腰行了個禮,殺戮者的體積很大,尤其是他們的腰圍,就和一個巨大的酒桶那麼粗,上面佈滿了脂肪,彎腰對於殺戮者來說是一件極爲痛苦的事情,所以,彎腰行禮是殺戮者最高的禮節,就是對哈克撒的族長饕鬄,殺戮者也不需要行此大禮。
行完禮後,兩名殺戮者殘忍的一笑,其中一人拿着小刀,輕輕的在阿奴的頭頂割開了一條縫,然後小刀一挑,兩邊的頭皮便被翻了起來,阿奴因爲被注射了藥劑的關係,所以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自己的頭頂流下,從臉側滴落到她的淑乳,然後蔓延到腳尖流下,這時另外一名殺戮者則端着一個小碗,看着碗裡那微微晃動的液體,阿奴的眼睛猛的瞪大,她終於明白這兩名殺戮者想要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