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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胡扯了一會兒,柳依依在一旁打着哈欠,我看老孫也困了。便道:“天不早了,說了半天,以後的作息時間也改改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都睡覺,把這蠟燭油燈都省省。”
說着,柳依依和老孫就回去了。我看寧姐沒走就問道:“寧姐,還有事?”
寧姐開始收拾我的屋子道:“你這裡我看了半天,你還非要誰在這炕上。連個褥子也沒有,這男人給你收拾的屋子,你也就真的放心住進來了。說着寧姐爬到了炕裡頭,就在我旁邊,伸手摸了摸窗臺,然後又道:“你看看這土。好歹你也是一方洞主了,雖然家徒四壁。但也不用真這麼可憐吧?”
我笑道:“條件比昨晚要強多了。我昨天和王道長在仙女洞裡睡了一晚,那纔是真真的洞主生活呢。”
寧姐忽然盤腿坐到了我的身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半天沒有說話,說也奇怪,經歷了這麼多之後,一般女人看見我都害怕我把人家怎麼樣,可我看見寧姐就覺得她要把我怎麼樣。四目傳情了半天,寧姐開口道:“昨天你和春花的談話,是故意說那麼大聲的吧?”
我道:“我說什麼了?我怎麼什麼都記不得了?”
寧姐甩了甩頭髮,歪着身子,有一隻手撐着身體道:“你呀,我看是沒救了。想去和女人們說清楚,可又是越描越黑。你那麼說不是明顯的要逼女人們自己主動表態同意你可以四處沾化惹草麼?”
我道:“我那有,我真的是覺得如果我每晚和春花睡是對她們的不公平。”
寧姐道:“廢話,你真把她們幾個都娶了,難道你還想一張大炕每晚一起睡四五個女人麼!你個變態。”寧姐的身體越來越向我傾斜了。衣領裡的春光一覽無餘,黃哥的詞彙量比較缺乏。腦子裡就一個詞,然後脫口而出道:“寧姐,你好長的事業線呀。”
寧姐直起身道:“你也經常和你的女人們這樣說麼?”
我道:“她們通常都不離我這麼近。”
寧姐道:“你真的不知道要給女人一些臺階下嗎?”
我道:“什麼臺階?”
寧姐道:“女人在任何時候,幹任何喜歡做的事都需要一個說服別人的理由。在幹任何自己不喜歡做的事的時候,都需要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我道:“那寧姐你現在是要給我一個理由,還是要給自己一個理由?”
寧語坤道:“我想給我和我孩子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寧姐用她粉嫩的雙臂攬住了我脖子。我才發現她來的時候,熟悉過,沒有化妝品,但她還是精心打扮過。“我以爲你讓依依叫我來就是要給我這個機會。”她已經翻身躺到了我的懷裡,仰着頭看着我,我低着頭看着她。她又道:“男人和女人不也是一直就是這樣,你發一個信號,我回應一個信號。同意就在一起了,而且我確實需要一個依靠,你無疑是這裡最強有力的依靠。”她開始用手指從我的嘴脣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劃,下巴,脖子,前胸。手指被我短袖襯衫的第一個釦子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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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雖然我知道,換成別的男人可能早已無法抵抗你的誘惑,但是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明白。你是爲了我心甘情願,還是心甘情願的爲我。”
女人道:“有區別麼?幹嘛要玩這種文字的遊戲呢?”
我笑道:“你學歷太高,我只有玩文字遊戲才能和你找到平衡點。”其實我早已經把手伸進了她上衣的下襬。
女人道:“我不奢望什麼,現在這個世道也沒有人會說我們什麼,你能給我安全感,而且你是一個掌握權力的男人,你救了我,和我孩子的命,你真正關心我,而且你向我發了信號。雖然是同時向好幾個女人發出去的,但是我不是小女孩了,我等不起了。我不管爲了什麼,我都要不顧一切的抓住你。”
我們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我的脣重重的壓在她的脣上,她不甘示弱的舌頭滑了進來。
良久……脣分……
我道:“你喜歡牀還是喜歡炕?”
我開始脫衣服。
女人道:“你喜歡什麼?”
她開始幫我脫。
我道:“我喜歡炕,你知道爲什麼嗎?”
我開始脫她的衣服。
女人道:“總不是因爲炕睡的人多吧?”
既然都脫光了,自然要拉起被子蓋上。
我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她閉上了眼睛。
我說:“睜開眼。”
她說:“那你把眼睛閉上。”
我說:“不行,都要睜開!”
她說:“你廢話真多!”
(請腦補)
蠟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燒完了,寧姐接着窗外的月光穿着衣服,我靠在炕上看着她。月光下的女人真的很美,我舔了舔嘴脣,品味着剛纔的荒唐。
我道:“何必這麼麻煩,你還真要回去睡啊?這麼大的炕還睡不下你?”
語坤道:“睡一下和睡一夜是兩回事。”
我道:“這又是幾個意思?”
語坤道:“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想你其他的女人多想。我就是求一個安穩,不睡一下我心裡總是不踏實。”
我道:“萬一我是個壞男人,睡一下又能踏實到哪裡?”
語坤道:“說不定我懷上孩子呢?”
我道:“你覺得孩子能栓住我麼?”
語坤道:“既然栓不住你,我又何苦睡在這裡一夜呢?”
我道:“你又何苦說這些傷人的話。”我把我的女人攬到懷裡,接着道:“現在我們還不能有孩子,至少在這裡還不行。”
語坤道:“你多心了,我已經懷不上孩子了。我逗你的。”
我道:“我們不是單指我們兩個,是我們六個。我老黃別的本事沒有,可說出去的話,絕對不咽回去。咽不回去的話,絕對不說。我們現在根本不具備生孩子的條件,這裡雖然安全,但是我們現在連個醫生都沒有。怎麼生?去哪裡找接生婆?讓趙老爹那個獸醫麼?”
語坤道:“你不必對我說這些的,我只求能讓我的兩個兒子活命。”
我道:“別隻說這麼多,我和我的女人不喜歡隱瞞,這些話我沒有向春花提過,因爲春花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些上面。和她說了只會徒增她的煩惱。我覺得你知道我的,你雖然跟我時間最短,我覺得你是最懂我的,也是最能幫我的。我不缺能給我肉體歡愉的女人,我缺少能讓我增加野心的女人。”
語坤道:“那你希望我能有多大的野心?”
我道:“用你的大腦,我堅信無論什麼時候,知識的力量都是無窮的。而你現在已經是我最親近的人,而且你是這裡學歷和知識最豐富的人。雖然我不想我們之間不僅僅是一種交換,可既然我們決定要坦誠,你需求你的,我需求我的。我會把子聰子睿當成是我的親生兒子,如果他們是優秀的,他們甚至可以獲得繼承權。雖然說這一切還太早,但我相信你能幫助我走到那一天。”
語坤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道:“原諒我,我讓我們之間可能發生的愛情,變得不純潔。”
語坤道:“現在這樣的世界,我們還能擁有一份不純潔的愛情,你不覺得已經很奢侈了麼?”
我們不再說話,語坤又點燃了一根蠟燭。走之前,她輕輕的吻了我。出門時,她說:“還不是因爲你那天晚上弄髒我的臉!”
我笑了,也許男女之間真的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