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吃着餅乾,我一邊說:“我看你應該這一個月都在這裡沒有出去過吧?”
女人點點頭。
“你靠什麼吃喝?”我又問。
“水管裡一直有水,吃就吃吧檯裡的零食。”女人道。
“你爲什麼不向我們呼救?”我問。
“我一直想求救,可半個月我看見你們的兩個人,殺死了一個你們的自己人。我就一直藏在哪裡。”女人指了指射擊館的兩樓,原來女人一直躲在射擊館兩樓的看臺裡。女人繼續說:“後來我聽到虎山上傳出過槍聲。我就更不敢出去了。”
“爆發的時候,你怎麼活下去的?”我問道。
“當時在弓房存我和我哥哥的弓,”女人開始流淚,“一個男人瘋子一樣撲倒了我的哥哥,並開始在他的脖子和胳膊上咬。然後不斷的有瘋子開始攻擊其他人,我嚇壞了。我哥哥讓我藏起來,我就躲在弓房裡。***箭射的非常準,可怎麼射都把這些人射不死。最後才發現打頭才能把他們打到,這我都是從窗戶裡看到的。”
“哥還鎖上了女更衣室的門,等我看我哥從男更衣室回來的時候,哥哥手裡的弓已經沒了……”女孩泣不成聲。春禾已經在抹眼淚了。
“後來了?你哥哥呢?”我問。
“我射穿了他的頭。”女孩捂着臉,抽泣着。“屍體呢?”我又問。
“我都把他們拖進男淋雨間了。”女孩看着我。我回頭看了看亮子和謝勇。他倆點點頭。我心想:尼瑪,這麼重要的情況爲什麼不彙報。我們大家沉默了一會兒,我道: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還有什麼親人嗎?”
“還有爸媽和爺爺,都住在城裡。”女孩道。
“城裡什麼地方?”我道。
“環美金地。”女孩道。然後我們幾個的嘴巴張的比什麼都大……
“你是環美集團老總的……”我結結巴巴的說。
“女兒……我叫……”別說了,我示意她不用說了。
北美金地是本市最大的一所別墅的名字,是本市唯一一家上市公司環美金地集團老總的家。這姑娘是全是未婚男人的配偶夢幻目標,她叫沈夢瑤。她哥叫沈華強,爸爸叫沈建軍。媽媽叫……我能說出她們全家的名字。太有錢了。哎,可憐的女子,比我都冤。我才損失了幾百萬,你家損失了幾個億啊!
“夢瑤,那你以後就跟着我們吧?”我伸手去拉她。她立馬用槍對準了我。
“不行!有一天晚上,我看見你們中間的兩個男人在草地上欺負一個女人。你別過來!過來我……我就……”
我回過頭,王強道:“可能是劉斌和張鵬,有一次李警官讓他們倆和一個女的,來這邊搜索。最後他們倆空手回來的,說那女的折到這裡了。隨後的一天,李警官也是在這邊死的。”
我道:“這一個月,你經歷的很多,我們也都經歷了很多。事情總是不斷髮生着變化,我叫黃超,你可以叫我黃哥。現在大家都同意聽我的,壞人我們已經清理了,動物園裡也安全了。你加不加入,我想讓你看一看再說。”
“姐姐,你信不過我姐夫沒關係,咱們這邊還有好多個姐姐。你也不怕沒人和你玩兒。”李春禾搶着說。王強,謝勇和亮子坐在一邊擺酷。孃的,你們心裡的這點兒小九九啊。大小姐想了想,站起來說:“我只是先去看看,不行我還是要走的。”
“行,如果你真要走,我還能讓你帶上吃的走。”我笑了,她也假假的笑了笑。她帶着我們走到射擊場的一個角落,開始我們以爲是更衣室的地方,原來這櫃子裡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弓。又去了二樓看臺的廁所,這裡堆滿了箭矢,總有幾千支。我們把這一大堆收穫都搬上了皮卡車,女孩又帶我們爬上了咖啡館的房頂。然後她指了指公園外面道:“我這一個月都想過跑出去,怕你們發現我,我一直在悄悄的清理牆外的喪屍,可是這東西越打越多。”我們向下望去,這女人的箭射的挺準,西牆外面的草坡上,喪屍死了一地,頭上都頂着箭。女孩子又指了指射擊館的外牆,“我一般就是從哪個窗戶跳到這個房頂的。”女孩又道,“從這裡就能進到咖啡館的裡屋,喪屍我用弓箭都清理了,就是吃的我都吃完了。”
“現在我們有的是弓和箭,咖啡館大廳裡的喪屍不算太多。我們把咖啡館的前門打開,讓喪屍出來。我們也好練練手。”我站起來身和大夥說。大家都點點頭。王強卻悶哼了一聲。下樓抄傢伙,我挑了好幾把都拉不開。女孩笑了笑,然後挑了把小一點兒的,“黃哥,這個是一把兒童弓,你應該能拉開。”靠!太打擊人!哥好歹是個領袖,你讓我耍兒童弓!我強壓着怒火,對謝勇和亮子說:“你們仨和沈丫頭,準備用弓箭招呼它們,我和強收拾走近了的。”我把兒童扔給李春禾,春禾卻把扔到一邊。娘嘞,我拉不開的一把,春禾好像挺順手的。
人類可能天生就有一種對弓箭的熱愛,哥強壓着的衝動扶着三八槍,在他們身後看着。首次試驗成功,咖啡館裡出來的喪屍都被射成了刺蝟,最後王強解決了近身的兩隻。
“行了,大家都玩夠了。上車回家吃飯吧。”我翻身上了皮卡車斗。回頭看見春禾去撿那張兒童弓,“李春禾!你撿那玩意幹什麼?”
“姐夫,我打算拿回去放你房裡,讓你練練。”李春禾笑着說。
“滾蛋!把那玩意給老子扔了!”我吼道。
“我就不!”李春禾跑了。王強扛着大鐵錘跟着走路回去了。沈丫頭開門坐到了副駕駛上,謝勇和亮子這兩貨叫一個丟人啊,搶着去開車。我也懶得理他們,丟不丟人。最後謝勇發揚了風格,跳到後鬥來陪我。車開始往回走。謝勇少有的和我半開玩笑的說:“黃哥,這次這個丫頭可是我們幾個的了,我們保證公平競爭。你可不能再橫插一槓了啊!這傢伙咱這裡的女人都打上你的標籤了,這個說什麼要留給我們!”
“我靠!你當咱這裡的一羣姑娘,是我家裡的一羣羊啊!誰說都打我的標籤啦!劉紅她們幾個不都是單身麼!也沒見你們幾個宣佈主權啊!不是我說你們啊,這什麼時候啊,飯都沒吃飽,你們就打起女人的注意啦!我都替你臉紅!”
“黃哥你少來這套,劉紅,張梅她們三個從你手裡脫離苦海的。她們倆都還和你……那樣了。你看你一天把關靜護的,哎呀!關靜身體弱,留下做飯吧……”我一拍謝勇的頭罵道:“你什麼時候和亮子一樣學的嬉皮笑臉的!我和劉紅哪樣了!我什麼時候護着關靜了!我黃哥成什麼人了!”謝勇看着我滿臉堆笑。眼瞅着虎園的門都開了,我倆統一閉上了嘴。春花的威力帶光環效果啊!
公平競爭是吧!這次黃哥也要插一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