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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了看丁浪,搖頭道:“看來我真的是老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和理念,我只希望你能帶着這麼優秀的團隊,有一個好的結果,那樣我就心滿意足了。雖然你對女人的態度讓我非常失望,但是……哎,不提也罷。”
丁浪道:“您老就別費心了,您和家父是老朋友,老哥們。那您就是我半個爹,從今天開始我好吃好喝伺候您,給你養老送終。”說着,丁浪向耿妍和程珍揮揮手,“這也是我的女人,以後讓她倆伺候您的飲食起居。”
風老頭道:“你的女人?你捨得?”
丁浪道:“她倆跟着我免不了吃苦,先跟着您享幾天清福。”
風老頭年近八旬,如何不知道像丁浪這般人物,陪在他身邊的女人多半是受苦的。耿妍和程珍看了看丁浪的顏色,扶着風老頭子回屋休息去了。等這露臺上就剩下歐陽和丁浪二人的時候,歐陽挽着丁浪的胳膊道:“這裡背靠秦嶺,運河貫穿其中,好好經營這裡,也許我真能愛上你了。說不定還能給你生一大羣孩子呢。”
丁浪指着遠處的錢平道:“那個人叫錢平。”
歐陽道:“我聽人介紹過了,好像在這裡威望挺高,你把他攥在手裡,也就把這裡攥在手裡了。”
丁浪道:“可要把他攥緊了,需要些本錢。”
歐陽道:“給他,他要多少你都不虧。”
丁浪又指了指樓下燈火闌珊處的金髮藍衣女道:“這樣的本錢,我有些捨不得。”
歐陽瞥了瞥那個女人,學着古裝戲裡唸白的腔調道:“將軍爲得天下,何惜一馬?”
丁浪彈了彈女人的鼻子道:“我不是大腹翩翩的仲穎,你也不是閉月羞花的貂蟬。”
歐陽藍用手擋住自己的鼻子道:“這錢平也不是器宇軒昂的呂布。”
當天夜裡,錢平得償所願。城堡的一間套房裡,丁浪給歐陽做着精油SPA。歐陽一面閉着眼睛享受着,一面道:“覺得心疼了,明天晚上要回來不就行了?”
丁浪道:“心疼到是不至於,我此刻在想,萬一那天這小子問我借你,我是給還是不給?”
歐陽藍並不在意丁浪那她說事兒,幽幽道:“我這點兒料,那裡比得上金髮碧眼的洋妞貨真價實?”說着,歐陽藍伸手拍了拍自己光溜溜,圓滾滾,白花花,肉潺潺的賣點。丁浪繼續給歐陽的後背做着按摩,良久道:“如果我能拿你換着天下,你願不願意成全我?”
歐陽藍掙開眼睛,翻過身子,仰面朝天躺着。丁浪看了看此刻滑稽的女人,朝他一個勁的傻笑,搖了搖頭壓了上去。
……
直到天亮,丁浪都在笑自己,他的江山,憑什麼要拿他的女人來換?
第二天早晨,全營集合,錢平正要向丁浪表忠心,感謝丁浪的大恩大德。可等着他的是丁浪黑洞洞的槍口,只聽砰的一聲。錢平的頭從前額開始被打開了花,他到死都沒有弄明白,老大給了女人之後,爲什麼第二天要殺了他?丁浪對着錢平的屍體又開了兩槍,然後舉着手槍對人羣道:“再有**婦女者,殺無赦。”接着他又補充了一句:“玩完了,要給錢,而且要給夠錢!”說着,丁浪夾起昨晚賜給錢平的女人回了自己的臥房。這個女人就是日後的丁二夫人,艾米麗婭。
長安城附近真的就只有酒莊這一個倖存者營地?未免太小看人類的求生慾望和生存能力了。海量屍羣把倖存者分割成了若干個小塊,人類在關中平原的活動非常有限。大平原上到處是青紗帳,可這青紗帳再也不是人類賴以藏身的寶地,而是變成了危機四伏的陷阱。如丁浪一般的人類,現在要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在糧食爛在地裡之前,儘可能多的收集起來。
莊院的穀倉裡,老顧給大家分發着糧食。不用去想,物資永遠是不夠用的,度假村裡僧多粥少。丁浪在種田與掠奪之間,從一開始就選擇了前者。他讓手下收糧食的方法簡單而暴力,直接用大車並排從莊稼地裡碾過去。然後讓嘍囉們下到地裡去收割倒伏的莊稼,這樣的方法導致了畝產成倍的下降,但是這麼做不會死人。
軍隊裡,周鐸的特種兵依舊擰成了團隊裡最堅強有力的拳頭,而體育場碩果僅存的老人手們,一個一個的都成了伍長,什長。步卒們人人身後都揹着車門盾,手裡攥着螺紋鋼。長安一地,工業發達,但是眼看就要入冬,丁浪的武器自產計劃還要往後放一放。但是他根本不會讓這裡的每一個人閒着,步卒們硬是一槍不放的在周邊的村鎮裡開罐頭,馬車牛車一輛一輛的往營地裡運輸着各種物資和糧食。
女人們也並不是躺下張開腿就能活,縫縫補補,洗衣服挑水這些都是家常便飯。倒垃圾,清理屎尿,這些看似簡單的衛生問題,卻重於一切。龐達和李敢,也漸漸的從一線作戰人員,變成了實至名歸的後勤醫療專家。丁浪鼓勵男人爲了多找女人而多幹活出力,同時,也鼓勵女人爲了能不找男人,自己養活自己,讓她們努力學習護理常識。漸漸的,醫院成裡女人們在丁浪團隊裡的最後一片樂土。雖然也常常被龐達和李敢騷擾,但是也別在女營地裡任人挑選要強的多。
此刻丁浪的案頭,他正用鉛筆反覆的寫着如下的幾個詞語:長安衛星研究所、華山空軍基地、秦工集團、關中糧庫和長安總醫院。
冬天就要來了,而且關中平原的這個冬天非常的冷,丁浪一直沒有和喪屍有大規模的接觸也是在等待着寒冬的到來。隨着第一場大雪,鋪天蓋地的掩埋住了整個長安城,丁浪將全部手下都撒了出去。關中平原的喪屍都凍硬了,當所有人都在想辦法貓冬的時候,丁浪選擇這個時候,對長安城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