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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就坐在電梯井旁邊,耿妍遞給段斌一杯水和一些水果。段斌一邊吃喝,丁浪一邊問道:“三樓是什麼情況?”
段斌道:“我的一個朋友帶着妻子來做產檢,完事了,讓我來接一下,我左等右等不見人,就上來找。這一找可不得了,周圍的人都瘋了一樣亂咬人。我本來想把我哥們一家救走的,可是他自己下手咬死了她老婆,還開膛……算了不提也罷。我好容易躲進了一間病房,運氣好這間房在檢修病牀,我和一個咬人的瘋子一對一,了結它我拾起了地上的大扳手。”說着,段斌把玩了一下手裡的十字改錐道:“這個比扳手好使,從太陽穴,下顎和眼窩裡刺進去才能把這些瘋子殺死。”
丁浪道:“你運氣不錯,竟然一個人就發現了它們的弱點。”
段斌道:“別提了,我從窗戶裡繞着外牆轉了大半圈,找了另外兩個正常人。他倆用生命爲代價,才讓我發現了這個弱點的。”
丁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非常時刻,非常對待,後來呢?”
段斌道:“三樓是產科,生孩子的人多,病房裡門鎖都是擺設。我換了幾間房,都被這些怪物撞壞了門衝了進來。我走投無路,裹着棉被硬生生的跑到了樓梯口,可樓上樓下全是怪人,我用改錐別開了電梯門,差一點兒我就一頭栽下去了。沒有轎廂,我收好傢伙,踩着裡沿兒,摸進了電梯井,裡面非常黑,還好牆壁上有下腳的地方。等我從裡面搓着把電梯門關上,黑暗就籠罩了我。”
說着,段斌趴在井口指着牆壁道:“我就靠着牆角,一腳踩着這個沿兒,一腳蹬着這個金屬條柱。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才用把手敲了敲,沒想到你們把我救了。”
丁浪道:“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段斌道:“還能怎麼樣?活下去!”
丁浪豎着大拇指道:“好,那我們一起幹,好好的活下去。”
四男一女,開始把鐵病牀拆成空心鋼管,把一頭砸扁,做成簡單的矛。看似三言兩語,可這中間的過程卻非常困難。等武器準備好了,丁浪讓大家一點兒一點兒的清理着八樓到七樓的樓梯裡,橫七豎八塞着的病牀。拉扯中,巨大的響聲吸引來許多喪屍圍觀。四個男人尋着病牀與病牀之間的縫隙,用自制鐵矛對準喪屍眼睛和嘴下手。
不一會兒,隔離帶之外的樓梯上躺滿了倒下的喪屍。四個男人調整着幾張病牀相互的位置,漸漸的他們轉過彎,堵到了七樓的樓梯門外。從六樓上來的喪屍算倒了黴,四個男人兩班倒,樓梯上躺滿了喪屍,已經沒有地方下腳了。
有了段斌的加入,丁浪輕鬆了許多。段斌把手裡滿是血污的鋼管在一個死屍上蹭乾淨道:“這些屍體必須儘快處理掉,堆在這裡太礙事了。”
龐達道:“這是我們能把它們扔在哪裡?”
老顧道:“電梯井裡就不錯,我可想知道多少個喪屍能埋住一層呢?”
電梯一共有兩部,分別是兩條獨立的電梯井。又忙活了大半天,可算是把上三層的屍體都處理掉了。不過天也黑了,五個人回到了八樓的監護室,那裡有防盜門,比別的病房安全的多。大家把收集到的物資也囤積在這裡,丁浪道:“明天估計還要拼命,也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死,大家多吃一點兒。”幾個人胡吃海塞了一通,各自找牀去睡了。
半夜,丁浪覺得似乎有人走到了他身邊,仔細一聽,腳步輕盈,應該是一個女人。接着窗外的星光,丁浪看清了女人的輪廓,確定是耿妍無疑。小聲道:“不睡覺,跑來幹什麼?”
耿妍道:“我一個人害怕。”
丁浪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往身邊一帶,耿妍整個人就被丁浪抱在了懷裡。耿妍想叫,可是丁浪的另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丁浪壓在女人身上,開始對她上下其手。感覺到女人眼角流出了淚水,丁浪小聲道:“我現在放開你,然後你自己回房鎖好房門,以後學會保護自己,別再半夜摸男人睡覺的門。”
丁浪鬆開了手,耿妍下意識的退到了牆邊。藉着月光,丁浪能夠看到耿妍的位置,女人遲遲沒有離開,反而又朝丁浪走了過來。一面抽泣着,一面小聲對丁浪說:“浪哥,我才二十三歲,我還沒有嫁人,我不想死。”說着,抱着丁浪失聲痛哭。一面哭一面道:“我還沒有過……就這麼死了,我不甘心。”
壓抑的氣氛之下,這次變成了女人對丁浪上下其手。耿妍算不上很漂亮,人很瘦,丁浪沒有大多數男人此時表現出的風度,沒有給耿妍假意的愛與溫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把耿妍趴着按在了牀上,沒有愛撫,沒有親吻,沒有任何安慰的話語,丁浪甚至都沒有讓耿妍翻過身,粗暴地不加修飾的佔有了她。
旁邊的三個男人難道都是死人?會一星半點的聲音都聽不到?他們聽到了全過程,龐達自然是要去阻止的,但是被老顧和段斌攔了下來。人家你情我願,你去瞎攪和什麼?
第二天天亮,丁浪若無其事的酣睡着。身邊是**着身體,還在默默流淚的耿妍。女人的身上被丁浪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凡是丁浪過手的地方,沒有一塊好皮。女人本想夜裡去清洗傷口,可被丁浪打了一耳光,原因是不能浪費水。現在用後悔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耿妍此刻的心情。她以爲丁浪在這方面是個變態,其實她錯了,丁浪在很多領域裡都是個變態。
丁浪冷冷道:“後悔了?”
耿妍道:“沒……沒有。”
丁浪道:“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耿妍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她不敢。
丁浪吻了吻女人的額頭道:“只要我活着,只要我們有地盤有物資,只要我還是這個團隊的老大。我會給你,你想要的生活。因爲這是你應得的,這是你用最晚的痛苦經歷換來的。我本可以不這樣做,但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耿妍不知道丁浪心裡是怎麼想的,把人打成這樣是誰了她好?耿妍戰戰兢兢道:“我會聽話,真的我會聽你的話,只盼你不要打我,也不要讓我捱餓,更不要丟下我。”說着,女人掩面而哭,聲音異常的悽慘。丁浪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可手指剛接觸到她的身體,女人只爲一抖。看來被他嚇的不輕,丁浪想給她一個擁抱讓她平靜下來,可懷中的女人一直在顫抖。
二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門,三個男人在竊竊私語。丁浪摟着耿妍對着他們三個道:“現在只有一個,再有了,你們三個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