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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麼按着夫人的嘴,單手把她從腰間抱起,出了花叢,按到了牆上,小聲道:“夫人,我現在來不及和你解釋,現在我放開你,你自己轉身回去。全當我沒有來過,我也會假裝不知道的。你知道我的身手,逼急了我,城主不好說,反正你我都活不了!”
我可能也是急了,下身死死的頂着夫人的胯。小女人也怕我傷了她,張着手臂一直舉着燈籠也不敢動。我慢慢鬆開了她的嘴,然後一閃身翻牆出去了。我蹲在牆根聽着,只要她一喊,我立馬衝出這雙龍城去。結果我又聽到院子裡城主的聲音:“綺羅,外面是誰啊?”
夫人道:“沒人,我聽錯了。好像是隻貓,翻牆跑了。”
然後就是關門的聲音,接着裡面又啪啪啪的打上了。這時,我才感覺到一身的冷汗。連裡面套穿的棉衣都溼透了,嚮往起站,兩條腿都軟了。好容易扶着牆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回了家。打開門一看,小小可憐巴巴的臥在炕沿上,我纔想起來這小東西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從窯洞的最裡頭,拿了些肉餵飽了它。換了身乾淨的內衣,裹着被子睡下。滿腦子都是剛纔抱着夫人臉貼臉的畫面,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着。擡手一看錶,三點多。有心擼一把,扭頭是隻狼看着我。氣急敗壞之下,換了身衣服,帶上袖標下山。
守門的衛兵攔住我,“深更半夜的,去幹嘛?”
我亮了亮袖標道:“睡不着,下山找女人不行啊!”
衛兵拍拍我肩膀道:“哥們,你真行,兩點多回來,這才一個小時,又要下山,你白天吃什麼了?”
我拍拍胸脯道:“人蔘燉鹿鞭,城主賞的!流口水去吧!”說着我甩着胳膊就下了山。可真走到帳篷旁邊,我又犯了難。這裡的女人千人騎,又常年不洗澡,萬一有病怎麼辦?夜裡的河灘裡的陣陣冷風吹滅了我心中最後的一絲**。我在身上摸了摸,連根菸都沒有。咯嘣咯嘣的玩了玩打火機,走到了黃河邊。聽着河谷裡黃河轟隆轟隆的怒吼聲,心道:黃超啊黃超,你要挺住啊,現在跑了到是保住了一條命,可是東山再起就無從談起了。這女人既然沒有告發你,說明這女人也是有利用價值的。就看她這兩天會開出什麼條件了,她天天用鞭子抽打朱城主。說她是城主的人?我不信,天底下虐待狂和受虐狂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湊成一對的?更何況是這末世?八成是城主挑的一個最女王範的,真搞不懂被鞭子抽能有什麼快感。說着我崴下手邊的一根蘆蒿,拉起自己褲腿朝自己的小腿抽了一下。臥槽!疼死了!真他媽的變態!
揉了揉腿,開始往回走。走上山的時候,還是這個守衛。老遠他就衝着我笑:“兄弟,這麼快就又回來了!你這速度不是蓋的啊!”
我走到他跟着瞪了他一眼道:“別提了!忘了帶裝糧的口袋,那賊婆娘不賒賬!”守衛哈哈大笑的放我進去了。回到屋裡脫衣睡下,再看錶的時候,五點了。炕上的狼都睡着了。我再也沒有想什麼,這一天一夜過的也太快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一覺醒來,有人猛拍我的院門。開門一看,還是老唐。他不由分說就拉着我往城主那裡走。我戰戰兢兢地進去一看,夫人不在,我鬆了口氣。城主見了我笑道:“聽老唐說,你昨天晚上在帳篷裡過了一夜,以後還是少去。那裡能有什麼好貨色?”轉向刁志長道:“這我就要說你兩句了,一會兒帶着小黃去女營裡挑挑。揀兩個雛兒,讓他好好開開葷!”
刁志長諾諾連聲,我一臉無辜的想:尼瑪,什麼女營?老子怎麼不知道?嘴上假假的說道:“小的盡心盡力爲城主辦事,不要什麼女人伺候。昨天我也不是去睡什麼女人,而是以這個名義打聽消息去了。”
這時屋子裡的人都豎起了耳朵,我開始滿嘴跑火車道:“帳篷裡的女人也有不少身強力壯的,不是特別甘心過這種吃張腿飯的日子。我昨晚去體察了一下民情,女人多大都餓瘦了。小人斗膽進言,可以從帳篷挑選一部分身材高大,身強力壯的女人充實到各個隊伍裡去。橋那邊的工程不是人手吃緊麼?給這羣女人一個翻身的機會,她們還不都幹瘋了?”
城主一聽哈哈大笑道:“你小子這張嘴啊,玩女人都說是去體察民情。換成別人我早打他了,可對你就是恨不起來。不過,想想你小子說的也是在理。就聽你一言,志長啊,你酌情辦理吧。”
刁志長滿口城主英明,然後還表揚了我。
城主又道:“我聽說小黃昨日在戰場上又立了大功,而且聽老李說,別人都在搶着割耳朵的時候,你還在殺喪屍。你給我說說,你怎麼想的?”
我眼睛轉了轉道:“我在戰場上拼命是爲了什麼?爲了割耳朵麼?不是,我是爲了城主,是爲了我偌大個雙龍城,再往大說是爲了全人類。我在末世裡走了一遭,也跟過幾個所謂的寨主,洞主的。都不成氣候,唯獨城主你和這雙龍城,將來那一定是要撐起全人類復興大任的!我怎麼能讓小小的喪屍擋住我們雙龍城稱霸全國的大業!每次想到這裡我給格外的興奮!渾身都是力量!”
城主撐掌道:“老子是服了你了,也罷也罷。你小子纔來了幾天,我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不誇你的。就連我那個無能的同鄉趙貴發都說你是一條好漢,也難得你在城裡這麼好的人緣。河對岸的工程進度關係重大,本城主要親自前去監工,增壽和志長都要跟着我去。這雙龍城交給趙貴發我也不放心,這樣吧。你暫領上城衛兵長一職,全權負責城中的衛戍,重點保護我這內城的安全。你小子資歷太淺,加以時日,我定送一個大大的前程。”
我一聽這個,立馬撲倒道:“屬下一定肝腦塗地,報城主的大恩大德!”說着,俏媚的城主夫人一扭一扭的從裡屋出來了。我跪在地上就能感覺到脊樑骨上一道冷汗呼呼的往下流。夫人向城主遞過一個袖標,城主親自起身套在了我的胳膊上,我定睛一看,銀色的袖標上繡着一條栩栩如生的盤龍。你黃哥我就這麼成了銀龍衛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