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南有些愕然,有些不滿足,抓着她的手沉沉的說,再親一下嘛。曦雯用手擋在脣與脣的中間,澤南便不再靠近。
他見她臉色有些嚴肅,不禁蹙了眉,問她,“怎麼了?”
曦雯緩緩的將手裡那隻耳扣遞到他面前,“喏,你給人還回去吧,好幾十萬呢,這耳扣的女主人找不到該難過了。”懶
澤南的表情突然就變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他舔了下脣,沒有說話。
曦雯笑了笑,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慢慢的踱步走到窗前。
望着窗外的風景,她輕輕的呼了一口氣,笑道,“既然身邊有女人,又何必再來找我?”
澤南坐在那裡,手裡還掂着那銀白色的圈兒,他轉頭望着曦雯的背影,臉色有些陰鬱。他說,“你信不信我?”
曦雯對揹着他搖了搖頭,“沒有信不信,這種事,我不在乎的。”
聞言,澤南突然就站起身來,“什麼叫做,你不在乎?”說這話,他有些沒有控制好情緒,一聽就知道他是快要發火了。
曦雯轉過身來,笑着說,“你是正常男人嘛,我知道,你平時工作壓力很大,是需要釋放釋放,所以,我沒有關係。”
“程曦雯,假如我真的揹着你有了女人,你就是這種態度?你就一點都不在意?”澤南慢慢的走過去,兩眼死死的盯着她。蟲
曦雯垂下眼,望着光潔的地面,沒有說話。
澤南站在她面前,見她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冷清疏離的姿態,讓他有些抓狂,幾乎都要按耐不住了,可最後還是忍住。他心裡有個小人兒,一直在告誡自己,不能生氣,不能跟她生氣。
他將那耳扣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後看着曦雯,說,“不管你是不是在乎,我只想告訴你,跟你在一起之後,我沒有再找過任何人。”
曦雯看着他,儘管那雙墨黑的眸子那深幽的黑潭她從來就看不明白,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說的話,她信。
於是,她點點頭,笑着說,我相信你。
或許他們就只是一般朋友,在瑞士遇到了,一起坐着喝了一杯酒,聊了一會兒天,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曦雯這樣告訴自己。
他發現自己其實很容易滿足,她這麼笑着說了一句相信他,他心裡就有些歡呼雀躍,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智商和情商已經越發的不合格。可他就是這麼高興,就算有人要說他沒救了,他還是高興。因爲她說,她相信他。
他上前去抱着她,在她身上輕輕的蹭着,半晌,看着她問,這下可以繼續了嗎?
曦雯還一頭霧水的時候,就被他不假思索的封住了脣。
晚上澤南帶曦雯去吃飯,晚飯過後他問她今晚要不要跟他一起住。曦雯瞪他一眼,說早就訂好房間了。然後就讓他送她回酒店。他很不願意就這麼讓她回去了,畢竟第二天她就得回國,他是越來越貪心了,甚至還出謀劃策的讓她請幾天假多陪陪他。曦雯說她盡忠職守,纔不會這麼沒有原則。
澤南徹底的被她打敗了,問她,“這跟原則扯得上關係麼?”曦雯不耐煩的嚷嚷,“怎麼沒關係,你以爲我是你啊,自己給自己打工。”
於是澤南就笑了,他說,“你放心,只要你開口,保證樑敬德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還讓你帶薪的呢。”
樑敬德。他不說還好,一提起曦雯就忍不住跟他急。
她質問他,“你是不是那天打電話把人家樑先生罵了一頓?”莫澤南裝傻,抓了裝腦袋說“哪天啊”,曦雯便掄了他一眼,說,“不就是我跟他一起去應酬那天。你不爽他,結果第二天一早你上飛機之前就打電話去罵他,說什麼以後再也不許帶我去陪酒了。什麼叫做陪酒啊,有你說的這麼難聽?”說完,她狠狠的瞪他,然後轉開了頭不想看到他。
莫澤南哈哈大笑,拉着她的手吻了一下,“你不也是不喜歡嗎,我只不過是說出你的想法罷了。”
曦雯斜睨了他一眼,道,“你都不知道,第二天一早,我上班的時候看到他,那樣子是有多挫敗啊。好歹人家也是一家公司的老總,你那樣說他,讓他情何以堪。還拿資金去威脅人家,你說你還有沒有道德啊?”
“可我真不願意讓你去做那些事。”澤南說。突然就很嚴肅的語氣。曦雯看着他,知道他有點不高興,於是也就不再反駁他。
“我的女人,要陪也是陪我,別人,有這個資格?”澤南說這話的口氣,像是有些嗤之以鼻。曦雯看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心裡念念的想,真是幼稚!
澤南摸出一支菸點上,半眯着眼吸了一口,吞雲吐霧。他看了看曦雯,說,“我反正是跟樑敬德說了,若是以後再發生這種事,別說在我那兒撈不到一分錢的好處,而且各大銀行的貸款,他也別想批到手。”
曦雯被他說得整顆心噗噗跳,她嚥了嚥唾沫,扯他的袖子,“哎你別太過分了啊。”
“有過分嗎?”他挑了下眉,睨着她,陰陽怪氣的。看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曦雯真想踹他。
她說,“以後你要是再因爲工作上的事去威脅誰,我跟你急。”
莫澤南吐了口菸圈,又說,“你那是下班時間,不算是工作上的事。”
曦雯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可所有的話都被他這麼一句給堵了回去。她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都沒說。這男人,誰跟他吵架都別想佔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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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閉,諸位閱讀愉快。明天保底一更。
啊哈哈,lulu要和爸爸弟弟去廣場放煙火了。
我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