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聞聽不由得大吃一驚,急忙擡頭觀看,就見屋頂站定一人,就見此時一身素衣打扮,平平無奇,往臉上看,之間此人臉色煞白,沒有一絲的血色,但是嘴脣硃紅,就鮮血一般,眉清目秀,但是卻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此人背手而站,傲視着院中的人。
少則一皺眉,扭頭衝着飛鷹一打眼神,飛鷹會意扭頭便向天宇的屋中竄去,少則則是一步上了房頂與那來人對面而站,少則抱拳道:“閣下高姓大名,不知深夜到訪所謂何事。”
那人十分的傲氣,高高仰着頭看向少則道:“嗯,到是不錯,懂得禮貌,灑.....呃,本公子是受我主上之託給你們送一件東西來的。”
少則一聽不禁眉頭一皺,此人好是狂妄,竟然如此說話。但是轉念又一想,此人能在不被衆位高手發現的前提下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想必武功非凡,最起碼輕功非凡,見此人的樣子是友非敵,不然就他的功夫足可以趁人不備投入天宇的禪房,不說刺殺天宇成功,單說打翻了治療應用的東西,就夠自己這邊抓狂的,要知道爲了準備這些可是足足非了一下午的功夫,要是被他毀了,可就全完了,再要想弄可就得在話半天的功夫,而天宇如今的情況能不能在等半日可就真的說不好了。
此時少則不管從什麼角度出發都得客客氣氣的對待來人,即使受多大的氣也不能招惹來人,少則回手對着院中的衆人道:“此位公子來即是客人,不必如此興師動衆,大家都散去吧。”
少則見衆人都遲遲不願離去,不禁微微一皺眉道:“古語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位公子自是我的舊識,大家不必如此,我等自是敘敘舊而已,不必如此,大家都先去天宇的禪房處替天宇護法,我稍後便到。”
大家都十分的猶豫,此時並不知道此人的來歷,如果此人突然發難那後果不堪設想,少則將我們散去,豈不是給了對方的機會,所以說少則數次解釋,大家都只是猶豫,並沒有要撤走的打算。
此時就見那人哈哈哈的大笑起來,此時笑聲極其的難聽,好像中氣不足,發出的男生竟然帶出尖利的聲音,使得少則連連的皺眉:“哈哈哈,沒想到原本聽說這裡是高手雲集,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一幫烏合之衆,哈哈,不管你們武功在高,不過還是一羣烏合之衆。哈哈哈!”
那人此話引得院中的各個高手都怒目而視,都不住的用手摸着自己的兵器,只要一言不合便有大打出手的跡象。
此時少則也是一笑道:“這位公子,此言差矣,我們聚集在一起,只能說明我們是朋友,而朋友幫忙,沒必要誰聽誰的。好了言歸正傳,不知閣下特意前來登門送的是何等的寶物呢?”
那人對着少則微微歪着腦袋說:“沒想到這裡竟然有你這麼一個明白人,不錯,不錯。你猜的也不錯,的確是件寶貝,你來看。”
說着話那人隨手便從懷中的乾坤袋中取出一個翡翠的玉匣,衆人定睛用目觀瞧,就見這個玉匣整體爲翠綠色,四周圍並沒有什麼裝飾,平滑無奇,但是卻是通透無比,此時衆人隱隱見到玉匣之中發出淡淡的白色的光亮,那是一種聖潔無暇,淤泥不染的聖潔,讓人無法生出褻瀆之意。
此時孫文宇和慧通大師同時大驚,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驚訝之色,慧通大師往前走了一步,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手中所持可是天山聖物----天山雪蓮?”
那人微微一笑道:“你這老和尚到時有幾分眼裡,不錯此寶正是天山雪蓮。”
衆人問題是又驚又喜,喜的是這下四樣至寶便湊齊了,醫治天宇的傷更加有把握,驚的是此人爲何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候送上如此大禮,也太巧合了吧,會不會是某個陰謀,不得不使大家暗暗警覺。
那人一見便是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烏合之衆,便就是烏合之衆,爾等真是鼠目寸光,不識真神,我就說主上多此一舉,與你們送上此等寶物,便是夏蟲語冰,糟蹋了此寶了。”
大家一聽不覺都臉上有些發燒,有人更是怒目而視,之間少則對那人抱拳拱手道:“這位兄臺,時纔多有怠慢還請兄臺見諒,我等對兄臺並無半點懷疑之意,兄臺仗義出手,雪中送炭,我等定是粉身難報,少則在此謝過了,還請兄臺同我一起到大廳落座在敘話不遲。”
那人冷冷的看着少則一眼道:“時才我已經說了,爾等與我便是夏蟲語冰,不必如此做作,此次前來不過是爲了完成主上給我的任務,其他的時皆與我無關,你要謝便謝我的主上好了,你接寶。”說着便將手腕子一翻,玉匣旋轉着飛向少則,那人存心想要試試少則的儘量,手法刁鑽古怪,陰柔中帶着一絲絲剛,玉匣在空中飄忽不定,竟然封住了少則所有最理想的接匣位置,而且玉匣十分脆弱,如果硬要接的話,十分容易把玉匣捏碎,使得裡面寶貴的天生雪蓮受到損傷,少則一見不由得表情一怔,搶先一步腳尖點地飛速躍向玉匣,到了玉匣的面前,自己單手手法連動,以肉眼都難以看清的速度,接連點擊數十下,爲次點擊都十分輕柔,也都化去一絲那陰柔的內力,最後,在空中一個轉身用自己的袍袖將那玉匣懷抱在了懷中,然後飄然落於屋頂。
此時院中響起一片叫好之聲,那人也微微一笑道:“我到說此次前來僅有一人相見,不過此時他還躺在病牀上,不覺有些失望,沒想到還有以外的收穫,你很不錯。好了,雪蓮已經送到,在下告辭了。”說着腳尖一點縱身便飄然遠去,輕功絲毫不比少則與飛鷹弱。
少則穩穩站在屋頂見那人突然遠去,急忙喊道:“不知兄臺高姓大名,您主上乃是何人,妄請留下名號,我等也好登門拜謝。”
就見那人轉眼見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但是還是從夜色中傳來一聲長笑道:“哈哈哈,有緣自會相見。”
少則也微微一笑,此人好高傲的氣度,想必非是無名之輩,但是爲何自己會並不知曉呢?想來回頭必然要飛鷹抓緊調查。但是此時已經不是在多想是時候了,急忙一個縱身跳下院中,將那玉匣遞于慧通大師道:“四大至寶都已經齊了,還請大師與文宇多多盡力。”
慧通大師,雙手託玉匣道:“阿彌陀佛,施主請放心,貧僧必定竭盡全力,請衆位稍安勿躁,坐等消息。”說着手捧着玉匣與孫文宇共同邁進禪房,此禪房早已經收拾停當,將所有的無用的東西都清了出去,剩下的僅是一牀,兩張桌子並在一起,桌上擺的都是療傷用的應用之物,中間還有一個大木盆,裡面藥香撲鼻,想必是放了需要珍貴要藥材所致,此時已經冒着熱氣。
慧通長老和孫文宇走進禪房,見東方婷和秦瑤二位都還守在天宇牀便,實在外面如此動靜二人都沒有出去,只是死死的待在天宇的牀邊,看着天宇慘白但是現在卻是微微笑着的臉龐,二人的心中都同時涌出一個天真的想法,那就是天宇已經知道二人終歸與好的事情,他很開心,真的,雖然天宇此時還沒有意識,但是這也許就是心心相惜的樣子吧,她們很確定的認爲,天宇一定知道。
連慧通大師和孫文宇走了進來都沒有發現,慧通大師口唸佛號:“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如今四寶已經齊備,還請您二位去屋外等候。”
秦瑤微微一皺眉:“不是隻是三樣嗎?如何四樣至寶全部尋齊了?”
慧通方丈簡單的將剛纔來人送寶的事情交代了一遍,雖然東方婷和秦瑤都很疑惑,但是現在救人要緊,只要天山雪蓮的真假與否,自由慧通大師和孫文宇這位藥王谷傳人來檢驗,自己這外行就別跟着起鬨了。
秦瑤微微躊躇了一下道:“呃,大師我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讓我與姐姐留下來,我們很想陪在天宇的身邊,可否讓我們觀看一下您二位的醫術?”
孫文宇一笑:“公主殿下,我勸你還是不要留下,畢竟屋內空間就那麼大,本身就已經很是狹窄了,再說我說天宇公子性命無憂就是性命無憂,慧通大師也是出家人自是不會去打誑語,待稍後我等醫治完了,您可以依舊守候在天宇公子牀邊,不過一會而已。”
秦瑤不禁看向慧通,慧通也是眼觀鼻,鼻觀口,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秦瑤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東方婷伸手拉住道:“妹妹,既然如此我們便在外面等候便是,有大師和公子在,我們有什麼好擔心的。”說着對慧通和孫文宇深施一禮,便拉着秦瑤邁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