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機拍了拍腦袋一臉恍然:“不要緊,我抽點時間出來把圖紙做好,到時候你要工匠們按照圖紙改造就可以了!”雖然前世不是學建築的,但老家在農村也知道一些農村城鎮化改造的規劃,拿過來用就是,還是比較合適的。
李氏兄弟滿臉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眼中都是崇拜的小星星,老大連這個都懂,真是太厲害拉!
說着話,三人已來到客棧後面的倉庫區域。擡眼望去,到處都是一排排整齊的倉庫,不時的有看管倉庫的護衛來回走動巡邏。倉庫區域的地面逐漸用青條石鋪就,牛車來來往往絡繹不絕,雖然比起往日來差了不少,但也不至於像二子口中“混不下去”的摸樣啊?
“倉庫這裡倒是蠻熱鬧的,生意看起來不錯的樣子呀?”
“哎,都是老關係了,有商隊的貨物一存就是一個來月,以前的風聲可沒這麼緊,也不知道這些老闆們能不能撐得過來?”李二嘆了口氣,一指前面的客棧:“老大我們過去看看,倒時候你就知道我不是在說謊了,日子難過啊!”
“走,咱們過去吃午飯,肚子也餓得慌拉!”李玄機哈哈一笑,打破了三人間變得有些沉悶的氣氛,大步流星向客棧後門走去。李是組兄弟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彩,也大步流星的跟了過去……
隨便在大堂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放眼望去,大堂裡確實冷清得很,三十來張飯桌僅僅坐了不到五桌客人,當然還包括他們三人在內,咱們瞧咱們有點要關門大吉開不下去的摸樣,就連小二哥們也無精打采的坐在櫃檯那兒閒聊。
“看起來影響當真不小啊!”李玄機感嘆了聲。
“哎,今天才剛是個頭,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恢復過來?”二子也是一臉鬱悶。
不一會兒,飯菜都上齊了,李玄機也沒客氣,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嚥起來。說實在話,最近幾天倒沒什麼特別辛苦的活計,只是腦力勞動消耗過大,時間一長就感覺肚子餓得不行,比起那些幹苦活的還能吃,真讓他有些鬱悶。
待吃了個半飽後,他這才放慢速度聊起這次的變故來:“放心吧,時候絕對不會太久,水陸碼頭租金一短時間不可能使用,陸路商道又被這麼一堵。那些商人們不急瘋了纔怪,他背後,可是有着極其龐大的能量啊!”
聞言李二的神色放開了些,畢竟這事是自家挑起頭來的,得了好處再說什麼閒話就有些太過,讓人感覺這廝 得了便宜還在賣乖……
不過,他總是負責客棧管理經營的,不把難處擺出來,年底總結的時候肯定有人會說怪話,到時候再解釋什麼都遲了,這是他混跡天都丐幫時得到的經驗。
“好了,不說這些。”李玄機舉起筷子,對於二子的小心思不甚在意,轉頭問一直悶聲不哼的李大:“那幾位,安全送走了沒有?”
李大心領神會,自然明白老大說的是金星會的兩大金剛還有其他幾人。立即放在筷子,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油嘖,點了點頭掃視周圍一圈,這才低聲沉穩答道:“放心吧老大,一切安排妥當,他們幾個早就安全離開,沒有誰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李玄機滿意的笑了笑,輕點了下:“你辦事,我放心!”
李二十分羨慕的看着在桌上打啞謎的兩人,眼中甚至還有些嫉妒。心裡幻想着,什麼時候,咱也能和老大有這樣的默契呀,當真讓人嚮往不已……
吃完飯,李玄機邊剔着牙籤邊警告道:“這段時間大家都小心點,叫手下的弟兄們也安分老實下來。告訴他們,如果是在外面打架鬧事被抓的,莊園一概不負責,別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把屎盆子強扣在咱們頭上!”
打了個飽嗝,他接着指示:“當然,咱們莊園也不是好欺負的。如果樹無緣無故的欺負上門來,儘管給老子打,打得越狠越好,就不信整不死那些王八蛋。對了,空閒下來的時候也不要讓莊園裡那幫傢伙閒着,每天的操練不能少了,表現好的打賞拉到林子裡去再練練,只有手頭的本事硬紮了,別人纔會高看你一眼,不然什麼都是浮雲!”
“老大您就放心吧,兄弟們知道輕重!”李二急忙拍了胸脯,一臉的豪氣干雲。心中卻偷偷的嘀咕:什麼被人扣屎盆子,這屎盆子不就是老大你弄出來的嗎,真是虛僞呀。不行,咱的小臉皮還不夠厚度,還要再繼續加強一番……
不久之後,幾騎快牛奔出了七河莊園,通知到李玄機長官下的所有產業,最近一段時間閉門苦修內功,不可隨意打架鬧事,違反者輕則處罰,重則趕出莊園!
一時間,靠近長壽城這邊的七河客棧,還有一,二,三號客棧全都老實本分下來,讓一些想找機會敲詐的衙役們也是無可奈何,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找上門要錢吧?
李玄機這一手非常的及時,很多來不及做出反應的其他幫派堂口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波及,就連沒有當作一回事的四號客棧和西月環堂口,也受到了不小的牽連。紅月令倒也積極配合,只是手下一幫衙役軍兵們可就不太老實了!
世間之事本就如此,正所謂兵匪一家親嘛……
果然不出李玄機所料,西城門外戒嚴才兩天時間,很多商賈就是受不了了,急烘烘的找到西城校尉孫泰,要他給一個公道和說法。受到了無辜牽連的孫泰一怒之下,一本摺子狀告紅月令。紅月令渾身的冷汗頓時嚇了出來,急忙收回了派出去的衙役和兵丁,只留下一票狼籍和罵名,當真吃力不討好!
鄭往氣得差點吐血,這次他人丟大發拉!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暗中不知道多少雙眼睛正盯着自己的一舉一動,弄不好就是一個雞飛蛋打的尷尬局面,他也只得私下裡交代孫黑虎暗中調查,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