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引路人
看着場上僅剩的幾隻魔靈,正在瑟瑟發抖,秦靈也沒想趕盡殺絕,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主場,還有那麼多成魔會的人呢。
等到穆雨等人過來時。
秦靈解開宣夢的屏障,爲了保護她,自己是一邊戰鬥,一邊爲她換屏障。
畢竟,不能活活將她憋死啊!
正準備將她抱回去,陰陽老怪走上前,叫住了秦靈。
“小丫頭!”
聽到聲音的秦靈,停下腳步。
“身手不錯,反應也夠快,腦筋,更是有幾分聰慧!”
能讓陰陽老怪誇讚的人,屬實沒幾個。
他那出了名的怪,要不是因爲某一個人身上有什麼特殊之處,他都不帶打眼看一下的。
至於秦靈。
沒了淨化之力的她,更爲耀眼。
“前輩,您不會是...特意和我說這個來的吧?”秦靈慢慢轉身,放下宣夢。
靜靜地看着站在自己前方的老者。
隨即,嘴角上揚。
就在幾人詫異的時候,只聽秦靈繼續說道。
“莫老前輩,久仰!”
好傢伙,這個姓氏,陰陽老怪自己都是好久沒聽到了。
更別說他周圍的人了。
“這......這孩子不會認錯人了吧?”蘇墨還想幫忙打打圓場。
畢竟這剛戰鬥完,頭腦正處於發熱階段,認錯人還是有可能的。
還有這酷似大型認親現場的場景,萬一認錯了,被給孩子心裡造成打擊,留下什麼陰影。
種種擔心,只待陰陽老怪發話。
這不,先是一陣放聲大笑,隨即,走到秦靈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呵呵呵,你早就認出我了!”
“爲什麼一開始,不和我打招呼?”
“剛進來,我自己都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沒有準備。”
“過了幾天,雖然想過和您相認,但是周圍,總有小嘍囉打擾。”
“若是這時找到您,恐怕他們要以爲,是我找靠山,怕死,也會給您帶來困擾。”
“更何況,在沒有弄清這裡的規則前,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不過現在,麻煩解決了,路,也認清了!”
“所以,可以完成我師父交代的事了。”
“哈哈哈哈——你呀你,說你點兒什麼好!”
“不愧是胡明的好孫女!”
這兩人的對話,可是聽的旁人一臉懵。
相認?這什麼關係?
還有胡明,誰是胡明?還孫女?
秦靈,到底是誰?又有着怎樣的身世和背景?
看着幾人如此詫異,秦靈又解開了心結,自己也就沒什麼好藏的了。
胡明,是沉香組織第十代長老,知識淵博,天下之事,無所不知。
終日一人,過着遊山玩水,遠離世俗的日子。
心情好了,還會到所到之處醫病救人,畢竟,他的醫術,可謂華佗在世。
一次,走到一處熱帶雨林中,溪水旁,看到一個竹籃。
裡面有一個女嬰,長得很是俊俏,看看周圍,荒蕪一人。
先不說到晚上這裡有沒有野獸出沒,就是把這娃娃放這兒暴曬一會兒,不吃不喝,也活不了多久。
修行之人,慈悲爲懷。
胡明便將這女嬰揹着,渴了就喝露水,餓了就喝野果汁,偶爾會到附近的住處討口飯吃,爲的,就是餵飽女嬰,讓她活下來。
皇天不負有心人,女嬰不但活下來了,還成爲了一名獵魔人。
在胡明的訓練下,她修得了淨化之力,一身武藝。
二十二歲那年,胡明突然失蹤,只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去大成市,找到沉香組織,成爲其中一員。”
“若遇變故,找到成魔會的莫老前輩。”
“找到真正的自己!”
當陰陽老怪說完這些後,衆人都知道,這個女孩兒便是秦靈。
還有那胡明,竟也是位修仙者。
現在,蘇墨他們的疑惑倒是都解開了,秦靈和陰陽老怪,倒是有了新的疑問。
“莫老前輩,您是怎麼知道我師父......”
陰陽老怪自是知道秦靈會這樣問。
只見,他從酒壺的最下端,打開隱藏機關,取出一張信紙。
交給秦靈。
示意她打開。
當看到紙張上的字跡後,秦靈非常確認,這就是師父的字跡。
原來,自己的路,已經被師父搭好了。
不,應該說,是已經被他,預料到了。
自己的那張紙條,就好像人生錦囊。
當陰陽老怪說完這些後,衆人都知道,這個女孩兒便是秦靈。
還有那胡明,竟也是位修仙者。
現在,蘇墨他們的疑惑倒是都解開了,秦靈和陰陽老怪,倒是有了新的疑問。
“莫老前輩,您是怎麼知道我師父......”
陰陽老怪自是知道秦靈會這樣問。
只見,他從酒壺的最下端,打開隱藏機關,取出一張信紙。
交給秦靈。
示意她打開。
當看到紙張上的字跡後,秦靈非常確認,這就是師父的字跡。
原來,自己的路,已經被師父搭好了。
不,應該說,是已經被他,預料到了。
自己的那張紙條,就好像人生錦囊。
“丫頭,這前兩條你都做到了,這最後一條......”
聽陰陽老怪的意思,想助自己一臂之力。
不能全說前兩條完全是靠自己得來的,但也終歸有了自己的努力,這第三條,自己必要經歷一段波折。
但至於怎麼做?
自己需要的,是以爲領路人,而他,就是這莫前輩。
師傅這樣做,定是將萬事都想好了。
所以,現在只要遵循就好。
“一切,勞煩前輩了!”
秦靈不奢求能走出這監獄,只求自己能快速出去,同嚴元做最後的了斷。
還有他背後的老大,那個將自己眼睛弄瞎的人,還將食人魔的力量傳給自己陷害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秦靈都要弄明白。
還有...竇林年是否已經真的死了。
想到這兒,秦靈不知道能不能問,或者說,時機到沒到。
她看了眼蘇墨,終究還是沒問出口。
秦靈走後,蘇墨嘆了聲氣。
因爲剛剛兩人對視的一瞬間,蘇墨就能從她的眼神中讀出,對故人的思念。
一個想問不能問,一個想說卻不能說。
目的,都是爲了保護對方。
但這樣的情感,到底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