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孤霏給衆人解釋過後,很自覺的把小飾物,也就是那柄小飛刀安置在耳朵旁。說實話這種熟悉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頗有種老朋友幾十年沒見突然就相逢了。
往日的種種情形突然浮現在孤霏的腦海中,特別是昔日的歡快日常。
這柄飛刀曾經還讓他在璐初心的面前施展了一波男人雄風,當年追趕冰兔的時候,就是用這把飛刀孤擲一注,成功吃到小兔肉,也算是挺幸運的吧。
剛陷入幻想鄉的孤霏卻被周圍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嫂子來啦?”
“呦呵弟妹啊,好久都沒看見你了呢,今兒咋找到這兒啦?”
“姐姐大人你也過來了?”
“什麼姐姐大人啊,你個小套套話都不會說,故意找打。”
南宮孤霏擡起頭,原來是璐初心走過來。旁邊的套套捂着腦袋撅着嘴,一臉不服氣的看着瓜皮。
“什麼啊?你還想捱打?果然不制裁制裁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瓜皮依舊那樣裝作小混混的樣子,在那裡抿着右手袖口,看架勢還想着再給趙雷霆一拳。
潞初心趕緊抑制住瓜皮的動作,對他說:“你看看你,都不像個大人該有的樣子。趙雷霆喊我一聲姐姐都把你氣成這樣?我都不知道他哪兒說錯了。以前你們整天嚷嚷着趙雷霆這兒不好那兒不好,我怎麼沒看出來?”她有些生氣,通過語言都能夠看出來。
馬斌露出了極其敷衍人的笑容,還用手撓了撓頭髮,解釋道:“我們只是鬧着玩兒呢,咱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套套……趙雷霆他已經完全適應我們這種方式,對不對呢,趙某人?”瓜皮的言語重點集中放在最後七個字上,好像都是從嘴裡蹦出來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蹦!
嚇得套套立刻說:“對對對,潞姐姐我們開玩笑呢,你不要見怪啊。”說完還一臉委屈的給了瓜皮一個白眼,明明說好的很長一段時間不欺負我,怎麼就出爾反爾了?
對了,瓜皮是什麼人我不清楚?我靠,原來如此啊,原來我纔是個傻子。
趙雷霆在心中默默咒罵着自己,傻了吧唧的相信瓜皮的話,這簡直是最不可思議的事兒。
南宮孤霏此時搖擺不定的站起來,剛剛平緩的身軀再次受負擔,扶着樓梯旁的牆壁,他擠出一個微笑對初心說:“怎麼啦大小姐?想找我玩嘛?”汗水不斷地從他臉上滴落下去。
璐初心連忙跑過去,坐在他的身旁。身上也沒有能擦拭汗漬的手帕之類的,反正也都是自家人,不嫌棄。
她用袖口慢慢的替孤霏擦拭着臉頰,並且含情脈脈的對他說:“你啊有時候就是太拼,其實適當的放鬆一下也好,老是這麼把自己的身體累垮,那怎麼能行呢?”
孤霏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咪,十分享受的閉上眼睛,頭往璐初心的雙腿上一靠,露出十分滿意的壞笑。
司徒百舸見狀後立刻朝瓜皮使了個眼色,瓜皮心領神會的說:“我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哈孤霏,這件事情可能有點棘手,而且耽誤的時間也比較長,必須要儘快的速度前往,關係到我們的命運前途問題,所以就……你懂得。”說完他又偷偷地踹司徒一腳。
司徒立即反應過來,露出滿臉虛僞的笑容說:“對對對,哎呀瓜皮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還有這事,下次記得一定要早點告訴我啊!雖然說孤霏的事兒很大,但咱也得先把這件事兒處理了,孤霏孤霏,沒別的事兒我們就先行一步?”
只有趙雷霆一個人暈頭轉向的,這小子有時候鬼頭鬼腦的,現在卻跟個木頭墩子一樣。
然而沒等到孤霏回覆他,這倆人就直接奔走,瓜皮還不忘一手拎起套套的後衣領,直接拽着拽走了。
果然,這種大好時機不能讓別人在旁邊當電燈泡,不然肯定是大煞風景。吃瓜一時好,一直吃瓜一直好……不對不對,應該是偷偷摸摸的吃瓜,不能被別人察覺到的吃瓜。
趙雷霆連忙問瓜皮:“你們倆搞什麼名堂啊?我怎麼一臉懵逼呢?話說咱們又不是幹了啥不可告人的事兒,況且璐姐姐……嫂子還是咱們穿一條褲子的,我很茫然!”
司徒百舸沒理他,對着瓜皮說:“咱們應該是跑遠了,按道理來說能夠找個地兒偷偷摸摸的看看去。咱是去看呢?還是去看呢?還是去看呢?”
“那肯定是過去看啊,這點兒事兒還得商量。你的潛意識已經驅動了你,不能夠停止的那種。反正我也正有此意,煞風景的事兒咱們不做,但偷着樂呵的事兒,必須得做!”
“一拍即合?”
“一拍即合。”
二人的這言語讓趙雷霆暈頭轉向的,不知所措。本身就很不解的他變得更加茫然。隨着瓜皮的一個輕易的甩尾動作,方向再次掉頭,趙雷霆差點沒被他甩出去。
“瓜皮你個沒良心的!你都不知道照顧照顧小孩子?把我衣服扯壞了是小事兒,把我人甩出去那可就是大事!”
馬斌也沒太在意他的話,現在吃瓜的心理以及完全佔據。
馬斌嘿嘿一笑說:“套套啊,你就先將就着點兒吧,等到了地方有你好看的。”
此時在孤霏這邊,他正閉目養神着,一臉舒適的樣子着實讓人羨慕。
潞初心看着他的臉龐說:“你都不會吃胖點兒?本來身子骨都虛弱,再加上這麼長時間的魔法練習,你能受得了嘛?一天天的淨讓我跟着你操心,早晚得被你氣到吐血。”說完她還裝作乾嘔的樣子,看起來挺萌萌噠。
南宮孤霏溫柔的對她說:“你啊,我也是挺不放心你的。別說你讓我吃胖了,先把自己養肥再說。天天瘦的跟個猴子一樣,除了冬天穿的比較厚纔看不出來。你身子骨可比我虛弱的多,你能受得了嘛?”
“我怎麼不能?要不是某個傻狍子看上我,我怎麼不想多吃點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