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西斯激動的大拍一下桌子說:“真的假的?你竟然把教爵大人的掌上明珠給弄到手了?真是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陳悠這時候也怒拍桌子說:“四眼仔你想幹什麼?說誰是豬呢?”
本西斯這時候嘴硬說:“想不到平日裡你護巴恩魯,今天竟然也護南宮孤霏,我就開了句玩笑話瞅瞅給你激動的。”
南宮孤霏此時偷偷對魅筱說:“瞅瞅我的僕從陳悠,再瞅瞅你。你們倆是天上地下。”其實孤霏這句話也純屬是笑話,無心之舉,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把魅筱和陳悠看成僕從,都是當做朋友看待。畢竟他是墮天使族的大少爺,從小可不是接受的少爺待遇,而是來自父親冥陌的“關愛”,這些“關愛”匯聚在一起造就南宮孤霏這個懂事的孩紙。
陶宗明轉移話題說:“大家吃菜吃菜,吵什麼假呢是不是?明明都是戰場面前都願意爲對方赴湯蹈火的人,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一言不合就刀兵相見?”
本西斯和陳悠異口同聲對陶宗明說:“閉嘴。”
陶宗明只好擺做拳掌合一的手勢向兩人賠罪。南宮孤霏不解的問巴恩魯:“護額白癡,我問你哈,爲什麼現在的本西斯敢跟陳悠頂嘴了?我有點不敢相信這是曾經那個唯唯諾諾的本西斯,現在他陽剛的一批,這到底是爲什麼啊?”
“你還記得咱第一次喝酒時候的樣子嘛?本西斯這人一碰酒酒醉,直接拉倒的那種,胡話滿天飛,根本不帶停的。”
南宮孤霏這時候想起自己被巴恩魯坑到學院學習的事,他故作不懂的樣子問:“我記得……當時沒我吧?”
巴恩魯拍拍他肩膀說:“怎麼會沒有呢?你放心肯定是你……”記錯了這仨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他活生生從喉嚨中嚥下去。當時本西斯剛抱起酒壺,他就給陳悠遞了個眼色,緊接着一套素質三連將孤霏整個人弄昏迷,最後讓李旻將他帶回這裡。
南宮孤霏此時盯着他右臂上那個血紅圖案說:“你這東西還沒消失啊?”
巴恩魯無奈的搖搖頭說:“既然消失不掉,那我也沒什麼辦法啊。不過你說起來了,我還真有點不想讓他消失。”
“爲什麼啊?”
在一旁爭吵的本西斯突然說:“來來來我給你們講講巴恩魯自從獲得這鬼圖案之後有多麼厲害。以前的他,看見體形巨大的半魔族就是大喊‘策略性戰術’,現在呢,直接就雙眼一瞪,從右臂開始鬼化,整個人又變成那大紅眼怪,那傢伙兇殘的啊,直接按着半魔族吊打,根本沒慫過一點。我們幾個往往在這個時候,老陶把火燒起來,陳悠把東西擺放妥當,我就直接化身神箭手,彎腰射大雕,直接來個箭無虛發。”
陶宗明在一旁接話:“等到巴恩魯整個人打爽之後,整個人就跟剛乾過那啥一樣,看着面相就知道準是這兒的問題。”
陶宗明用手指着腎,給了南宮孤霏一個肯定的眼神。南宮孤霏聽完後一臉邪笑,用詭異的目光盯着巴恩魯看,並用言語說:“你都幾天沒幹這兒事兒了?需不需要老弟幫你安排安排?”
巴恩魯自然聽懂話中的玄機,用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說:“孤霏啊,你說我是該誇你呢?還你誇你呢?還是誇你呢?”
這一句話你說它有毛病吧,聽起來就是病句,但挖苦起來卻是沒毛病,聽起來還有一點樂呵的感覺。
陳悠則是一臉不知所措,彷彿她與這四個人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果然男人和女人的差距就是不同啊。
她急匆匆的問:“你們到底再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孤霏口中說的安排是不是讓巴恩魯舒坦舒坦?還有誇你這句話,我怎麼感覺聽起來怪怪的。”
四人再也憋不住笑聲,立刻哈哈大笑起來。這些事情都是男人們才懂的得,不是在某個方面很厲害的女人一般不會知道。而陳悠此時一頭霧水的看着他們四個,就像看智障一樣盯着他們看。
良久,南宮孤霏問他們:“你們之後還準備去哪兒啊?我這段時間得前往朝廷一趟,去偷一件東西。”
巴恩魯感覺有些奇怪,便回答他:“之後反正是沒有什麼事情了,不過有一點,我希望你們還得跟着我再去亞玖太森林一趟,還是那個熟悉的湖底,熟悉的巫黎禁地。”
陶宗明不太能理解巴恩魯現在是什麼意思,皺起眉頭問他:“我怎麼感覺聽不懂啊,你爲什麼要去巫黎聖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給咱們預言的人名字叫歐尼布,現在他估計已經死了,有人接替他的活兒。”
本西斯眨巴一下眼睛說:“你不說這件事我都快忘了,我突然想起來,那天去巫黎聖地的時候,你找我要了一張他們那兒的內部結構圖!我還以爲你是看中哪個寶貝了呢。”
巴恩魯點點頭說:“沒錯……”
話還沒說完,本西斯就宛如發酒瘋一樣,用力的拍擊一下桌子,打斷他的話語:“我就知道你一定在我的薰陶之下成長了,不錯不錯,那爲什麼當時你沒這樣告訴我?是不是還沒有勇氣說呢?嘿嘿巴恩魯,咱倆誰跟誰啊,只要你一句話,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都陪着你。”
巴恩魯無奈的嘆口氣說:“你聽我把話說完。沒錯,我是問你要了一張那兒的內部結構圖,不過我這次前去只有一個目的。你們還記得我被吸進去的場景嗎?”
衆人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當時陳悠並沒有加入他們的隊伍,但也是聽聞過這件事。
“我當時獲得這個血紅圖案,就是依靠着一個棺材裡面的小晶體。這玩意也算是幫助了我,而我曾經對着棺材發過誓,如果我得救,並且咱們能平平安安的出去,就一定會再來給他的棺材合上蓋子。我這一做事一般一言九鼎,所以,你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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