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殷天遮獨自一人趕到後,遠遠望見虯族族長在和本族長老寒敘,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諸位,那麼匆匆忙忙的離開,不妨再多待幾日?”他向衆人招手示意。
虯族族長聽到聲音後,立刻迴應:“嘿!殷兄!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現在時候已經不早嘍,該打道回府嘍。”
這個時候殷天遮已經趕到他們面前,和虯族族長擁抱起來:“怎麼會呢,再大的事也比不過咱們之間的來往。既然你現在要離開,那我這個東道主豈能不來送送?”
虯族族長輕輕推開他的肩膀,摸着鬍鬚笑盈盈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啊,這次已經圓滿落幕,還是等下次吧。”
這時候那位長老啓動暗門,把蝶族隱世的大門的神秘面紗揭開一層,然後走到虯族族長面前說:“時辰不早了,咱們先行一步吧。”於是帶着虯族賓客離開。
殷天遮看着人羣,突然察覺到一絲異祥。他看見人羣中有一個帶紅色帽子的,低着頭看不清楚面貌,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人回頭看殷天遮一眼。這下他全明白了,那個人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殷婷彥!
他大叱一聲:“停!”領頭的長老便停下腳步,望向後方。虯族族長也是滿臉疑惑,搞不清楚狀況。殷天遮直接衝過去,需要拽住婷彥的衣袖。但突然,一個身影閃在他面前,用劍抵住他的胸口,冷冷的說:“你想做什麼?”
殷天遮定睛一看,大笑道:“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右劍席大人啊,果然,那天宴席上的煙霧是你乾的。”
向孤並沒有說什麼,好像有些不集中注意力,殷天遮趁着這段時間,瞬間使用蝶族幻術拿下長劍,隨後準備將手伸向婷彥。
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殷婷彥雙膝跪地,哭訴道:“父親,我已經知道我的過錯,但我現在,只求您賜予我們自由!”
殷天遮的手停在半空中,向孤趁機再次釋放煙霧,造成大範圍視線受損。拉起跪地的婷彥,向天遮深鞠一躬,消失於之中。殷天遮也無動於衷,他搞不明白,爲什麼不去阻攔?爲什麼自己愣在原地?無從知曉。
虯族族長利用血脈魔法,一掃尾巴掀起強風吹散煙霧,回到天遮面前問:“剛纔是什麼情況?”
殷天遮苦笑回覆:“沒什麼,自己的瑣事而已。”虯族族長也不再往下追問,他也知道,剛纔那陣煙霧是蝶族血脈魔法,很有可能與上次宴席的事有關,再多提此事,怕傷雙方的和氣。
他們繼續出發,而蝶族族長長嘆後回屋歇息。原來這個計劃是這樣的:南宮魁曌指引殷天遮到暗室,隨後發生爆炸。向孤,也就是蝶族的右劍席派人救助他們,並再次指引殷天遮到後山,向孤和殷婷彥偷偷混入虯族隱世中,隨行離開。雖然中途險些失敗,但還是有驚無險,全身而退,兩人應該會白頭偕老吧。
與此同時,南宮魁曌他們卻遇到大麻煩。一個十分強大的敵人出現在後山門前,不知道他如何知道方位。他能夠操控霜冰,舉手投足之間就已經使天雪驟飄,地面布霜。操控冰系魔法使他們中許多人倒地。魁曌見情況不對,便讓正與他硬拼魔法的左劍席帶領衆人離開找援助,並讓傷員脫離戰場,自己一個人留下來迎敵。
他把隨身攜帶的刀輕輕抿一遍,讓上面的雪擦落。橫眉冷笑對那人說:“我希望你是個不錯的對手。上一次簡單的過招只是前戲,現在,遊戲正式開始!”
那人就是朝廷王爺,霜玄冰魄,奉命來執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