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不能見這個妖精,墨君羽想想心裡就難過的要命,還沒分開思念就如潮水涌了出來。如果可以,一秒也不想分開,但是不行,現在短暫的分離是爲了日後長久的廝守。如此一想心裡稍稍安慰了些許。
星兒無語擡眼望天,這兩個人就不能稍稍避一下嫌,雖然他不是人,但是他有眼睛,有思想,甚至是有人的情感,這樣當着他的面肆無忌憚的虐他這個單身狗 怕是不合適吧。
他會嫉妒的 ,懂嗎。
卷卷擡起兩隻前爪遮住自己寶石藍色的雙眼,扭捏着搖着身子,“好羞羞啊。我還小不能看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情。”
大虎不忍心提醒他,“你已經是一隻成年的兔子了,倒是公主還沒成年就被人給拱了。”
“不行,我們要保護我們的公主小白菜苗不被墨君羽那頭豬給拱了。”
豬?小白菜苗?
這都什麼跟什麼?
凰久兒一岔,險些噴出來。
墨君羽:……小妖精跟他接吻都不專心,看來是他還不夠賣力。
貝齒在她粉脣上輕輕一咬,凰久兒吃痛的回過神,半眯着雙眼,眸中含着一絲嬌嗔瞪着他。
這一眼毫無殺傷力,反而媚態萬千,看的墨君羽身子一僵,更加重了力道,猶如從涓涓細流突然進入波濤洶涌的大河,翻起的波浪讓人無所適從。
凰久兒只覺腦中一片空白,頭暈目眩。
過了好半晌,感覺嘴脣都有些麻木了,墨君羽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看着她的粉脣因爲他的滋潤而更加妖豔似血,妖嬈如紅玫瑰,讓人愛不釋手。
他性感薄脣緩緩勾起,綻放一抹笑,如同讓人上癮的罌 粟花,自有一股勾人的魅力。
他這笑在凰久兒眼裡又何嘗不是妖冶十足,像只蠱惑人心的妖精,把她的心勾的牢牢的。
她突然轉過頭,一雙攜着絲絲媚意的雙眼凝望着星兒,問出了讓星兒始料未及的話:“星兒,辰叔叔應該沒有說只讓他一個人進去吧?”
猝不及防的一句話讓星兒愣住,這意思是她也想進去?陪着墨君羽?
彥辰大人雖然沒說不可以,但也沒說可以啊。
或者他們都沒料到凰久兒會突然來這一招。
畢竟這事明顯是考驗墨君羽,他如果是個男人都不會讓主子跟着進去。
星兒將眼神放到墨君羽身上,眼底的戲謔凝聚在眼睛,稍稍挑高了就頗有點挑釁的意思。
只是,墨君羽根本就是個不會在乎其他人看法的人。
他俊美眉目微微一挑,算是迴應了星兒的挑釁。再將眼神轉到凰久兒身上,眼神瞬間柔和,“久兒是想陪我一起進去嗎?”
“是啊,我想陪你。”
“真的嗎?我很高興。”
星兒暗罵一聲無恥,不是個男人,沒種。
他忍不住咬牙暗諷,“主子,這不好吧,這畢竟是彥辰大人交待給他的事,你要是幫他,那不是破壞了規矩。況且一個男人還要女人來幫,說出去是不是太丟人了啊?”
男人最好面子,就看你是不是個男人。
然,他又低估了某個男人不要臉的程度。
墨君羽一雙深邃的墨眸似蒙上了一層淡淡甜蜜的色彩,薄脣妖冶嗜血,低沉的嗓音突然笑出聲,溫潤慵懶,非常好聽。
“久兒你跟我真是夫妻同心,我很高興,有你幫我,我想一定能安然無恙的度過七日。”
頓了一瞬,眸光突然一亮,璀璨如星,似隱隱有一絲興奮的光影在流動,“我想應該也不會無聊,畢竟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
他的嗓音低沉魅惑,沒有說出的話,凰久兒居然神奇般秒懂了。
正因爲懂了,腦子裡不自覺地就冒出了剛剛兩人香吻的情形,一抹粉紅不免又悄悄的爬了出來,綻放在她白瓷無暇的臉上,格外的風情萬種,勾人心絃。
星兒差點就破口大罵墨君羽無恥不要臉。
但,下一秒。
只聽得那不要臉的人愉悅的一聲低笑,猶如冰雪融化後汨汨春水“叮咚”流動,悅耳如雲,竟有種被他這笑渲染的想跟着一起笑的衝動。
一定是瘋了。
笑聲過後,墨君羽眸光微暗,指腹在凰久兒細嫩的臉上流連不捨,許久才低低沉吟一句“等我回來”,竟是說的柔情似水,動人萬分。
聽到的人都不免心中一動,眼睛酸澀難忍,淚珠兒也跑出來在眼眶裡打轉。
星兒再次感嘆自己怕是瘋了,居然被他感動到想哭?
卷卷早已淚流滿面,小肉爪捂着兔嘴,嚶嚶嚶,“嗚嗚,太感人了,墨公子我挺你。公主小白菜苗你就放心的去拱,我支持你。”
星兒:又一個被他騙的傻子。
大虎擡起頭,“既然卷卷都支持那我也支持,墨公子,你要加油,早日將白菜苗拱到嘴裡。”
星兒已麻木,又是被騙了的加一。
墨君羽:小白菜苗早已是他的了,你們的支持半文錢都不值。
星兒,卷卷,大虎:草,感動沒了。
凰久兒本來很感動的,眼眶紅紅的,氤氳着霧氣,但是聽到一兔一虎一句一個白菜苗,感動瞬間沒了。
她嘴角抽搐,輕掃了一眼一兔一虎,又將視線轉到墨君羽身上,帶了一種認真,謹慎的意味問出口,“真的不需要我陪你?”
“你要相信你的男人。”墨君羽語氣輕鬆,眉眼含笑。說完,迷人鳳目一眨,這一眨魅惑衆生。
凰久兒不得不懷疑他是在向她拋媚眼,赤果果的勾引她。
風騷的男人,勾人的妖精。
墨君羽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我走了。”
然後,往前走了幾步,將眼神轉到星兒身 上,“送我進去吧。”
對着星兒臉色是瞬間一變,變的沒有一絲表情,彷彿浩瀚的深海,無波無瀾。語氣淡定自若,帶有一股上位者發號施令的從容霸氣。
星兒再次感嘆今日絕對是瘋了。
他居然被一個人類的氣勢給震懾到了。太特麼的玄幻了。
他什麼都沒有說,手輕輕一揚,面前出現一道虛幻之門,猶如平靜的湖面。
表面看似平靜,卻一眼看不到底,不知這平靜之後又是怎樣的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