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的折騰後,小墨他們終於都領着一大堆的妖獸屍體和那女鬼回到歷練堂。然而,這次最大的功勞都是懸鈴。當小墨和青青還有湖底的時候,陸上的妖獸全都是由懸鈴一人斬殺。在他的弦陣之中,沒有那一隻能逃得掉。遺憾在小墨想找活口來吐點情報,問有關湖下法陣的事的都沒了,只剩下這女鬼。而偏偏這女鬼知道的情報也不多,又不能把她留下,只好把她帶回來。現在這個時段的歷練堂非常多人,己經排了好幾個蛇圈了。
「我先回去,錢明天給我。」
掉下這句後,青青就極快速消失。小墨和懸鈴只好拖着那一大堆東西慢慢地等。不知爲何今天負責醫療的藍袍都很忙,東奔西跑,彷佛在找什麼東西似的。
搞了快一個時辰,終於可以回到宿舍。懸鈴二話不說直接躺在牀上。可這時,小墨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躲在他的牀底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小墨的牀下塞滿了東西,使那小小的東西露出了屁股及尾巴。如無意外,這應該就是福隆。
這隻吉祥物在搞什麼鬼?
「懸鈴,懸鈴!」
「怎了?」
「你有沒有貴重物品不見了?」
懸鈴迷迷煳煳地左盼右盼,再看看身上的手套和紫袍,說:「我最寶貴的紫袍都穿在身上了,應該沒什麼東西可以不見。」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覺得好像有人偷偷熘進來了。不知道牠到底有些麼目的?」
小小的屁股彷佛聽到了小墨的話,更努力地往前擠,但牠的屁股還是露出得非常明顯。
小墨故意坐在牀上,說:「希望是我多心。我最討厭就是別人闖進了我的領地。要是被我發現了,我一定會把他的牙一顆又一顆地拔下來,再把牠的皮拆下來堂地毯,每天來來回回地踩牠好幾次!」
牀下的小屁股開始在冒汗了。
懸鈴笑道:「說得好像有人偷了你的小黃書似的。」
「我是說真的!呀!我想到了!我還要把牠吊起來,讓牠看着我喝酒。唔~是梅花酒,好香~」
福隆結果還是受不住跑了出來,道:「酒!在哪!爲什麼我沒嗅到⋯⋯」
清脆的啪手指聲,福隆緩緩地擡頭,看着雙眼冒火的小墨,道:「嗨,小墨~懸鈴,這麼巧⋯⋯哈哈哈!」
「福隆?」懸鈴驚訝得彈起身來。
「噓!」福隆憂心地道:「別這麼大聲行嗎?全個真虛宮都知道我在這了。」
小墨一手抽起福隆,道:「躲在我房間幹什麼?」
「偶⋯⋯在玩⋯⋯躲貓貓⋯⋯哈哈,躲貓貓真好玩。」
「是嗎?在躲誰?」
福隆別過臉,說:「懸鈴,你有酒嗎?」
「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
小墨接着說:「我要大叫囉。」
「別別別!!!,真是的,好躲不躲居然躲進了你的房間,真是倒楣。我到底是做過些什麼孽——好好好,我說,我說就是。真是的,年輕人就是一點耐性都沒有。我在躲百草堂的堂主。」
「百草堂?」回想起今早的藍袍們,小墨接着問:「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有很多人受傷嗎?」
「是大件事!上一次那條黑龍來襲,不少堂主受傷,已經用掉了少不少聖水。接下來新生入學的時候又一堆,十八世家遇襲又一堆,你們公斗又用一堆,最後今天那些弟子們出任又要消耗一大堆⋯⋯你們是不是要把小福隆榨乾才甘心!」
「爲什麼小福隆會被榨乾?」懸鈴好奇地問。
「你還是不要問比較好!」
被小墨這麼一口截住,懸鈴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下去。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問及聖水的問題時,小墨都嗆着不讓他知道。這聖水到底有些什麼問題?
不過有一點懸鈴還是不太明白,問:「其實這次歷練長老是有依據大家的能力分發任務,應該不會這麼多人受傷纔對。」
「聽說有不小隊伍在執行任務時受到鬼族的襲擊。」福隆回答道。
「鬼族?!」懸鈴雙手抱臉,道:「鬼族要打到來了?不可能呀!這裡有紀大人的結界,怎能無端端跑進來?」
「我們今天也被鬼族襲擊,你忘了?」
「對耶!我也很好奇那隻女鬼是怎麼進來的。」
小墨想了一會,道:「我有點擔心上一次妖族襲擊十八世家並不是單純的襲擊。懸鈴,你記得今天的那個法陣嗎?」
「記得,怎麼了?」
「命令紫荊她們全力搜索雅安鎮及附近的地方,只要找到近似這個法陣就立即破壞掉。」
懸鈴攢回自己的被子裡,道:「嗯,明天,明天下令。」
小墨跑到懸鈴的被窩把他抽出來,道:「快。」
在百般無奈之下,懸鈴只好拿出一張紙把命令寫好,然好摺成一隻紙鶴讓它飛回雅安鎮。
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今天的事後還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的早上,大賢堂的堂主把他們帶到練功場去。
今天的天氣突別好,堂主伸了一個懶腰後,道:「懸鈴,小墨,你們一同向我攻擊吧。」
「「什麼?!」」
「不許使用任何武器或氣。」
「可是⋯⋯」
「別說這麼多廢話,來吧。」
懸鈴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可小墨還是不敢。
怎麼說他也是龍族,就算不使用妖力和龍之力,普普通通的一擊豈是一般凡人能扛得下?
這時,懸鈴己經被修得很慘地躺在地上,滿身是傷。堂主對着小墨微笑,說:「怎麼還不來?怕傷到我嗎?會不會有點自視過高?」
好!死就死!返正只要不是把他打死,褔隆的口水都能把他救活!
小墨一緊緊地抓着拳直奔過去。可堂主只是微微一個欠身就躲開了,還一記踹在小墨的肚子上,痛得他快要淚流滿臉。小墨忍着痛,一記反手打在堂主身上,可堂主不單完全躲開,還往小墨的下盤掃了一腿,使小墨整個人趴倒在地上。
「知道你爲什麼傷不到我嗎?」堂主淡淡地道。
「因爲師父看穿了我的攻擊?」
「其實小墨你的攻速很快,老夫近乎看不清。但你又知道爲什麼我能看穿你的攻擊?」
「看不清又能看穿⋯⋯師父你想說什麼?我不懂!」
「你的攻擊跟野獸一樣,過於單純,很容易就能看穿。」
「那怎麼辦?」
大賢堂堂主放下一大堆拳譜;長拳,南拳,熊拳,詠春,只要能說得出名字的什麼的都有。「把他們全都學會。」
「但是,師父,這些都不過是花拳繡腿,你不如教一些比較實戰有用的!」
「你們攻擊過於單一,容易被人估到你們的下一步。可是如果招式多變,攻其不意,這就是現在你們該學的。」
懸鈴坐在地上,道:「可是師父,我們的對手大多是妖,這真的有用嗎?」
堂主淡淡一笑,道「你知爲什麼妖族這樣喜歡化成人形嗎?」
小墨慢慢地爬起來,道:「不就是所謂的尊嚴嗎?」
「那是因爲可以使用武器。當使用到武器,就會用到不同的武術。這時除了比拼法力外,還要比拼武術呢。我悄悄的告訴你們,紀大人可是個超利害的太極宗師。這些拳譜你們看着辦,喜歡那個就練那個,有空我會來找你們比劃一下。今天就到這。」
===我是分隔線===
慢慢地發現,這分隔線以後成了我的小小日記。
在情竇初開的時候,曾經有想過要找一個有錢的男朋友,
其實用不着真的很有錢,
只要能養得活我就好
這樣我就可以在家每天過着趕稿的日子,
可惜事與願違,但願他能夠養活自己,我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