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魔法側】與【科學側】的戰鬥就此劃下句點,被冰凍的【太陽之蛇】被白井月分解,而其核心卻是被白井月保存了下來。
對此,學藝都市的人也沒說什麼,在看到白井月的力量之後,學藝都市已經不敢招惹這位看上去很隨和的男孩的。
在最後一天,因爲御阪美琴等人尤其是食蜂操祈的干擾,白井月想和佐天淚子發生一些快樂的事情的打算完全泡湯,鬱悶的白井月只好玩着普通的沙灘遊戲,順便過過眼癮。
玩了一天之後,幾個人坐上了回學院都市的飛機,讓幾個人奇怪的是白井月沒有和她們一起回去。
想到白井月可能又要執行什麼任務的佐天淚子和食蜂操祈都是有些擔憂。
白井月到底去幹什麼了呢?
此時的白井月已經在空中飛了有一段時間了,當初和席琪桃爾見面的時候,白井月就將席琪桃爾的一根頭髮的根部凍結了,而只要席琪桃爾還活着,就必然會帶着白井月來到【有翼者歸來】的基地。
白井月想要收服【有翼者歸來】,爲了以後可能存在的與亞雷斯塔的決裂,白井月需要力量,而且是不被亞雷斯塔掌握的力量。
先不說這次行動白井月並沒有殺害【有翼者歸來】的人,就算殺了又如何?白井月來此不是爲了像Protect一樣的同伴,而是屬下。
最終白井月來到了一個位於美國中部的一座山峰處,一個隱秘的山洞出現在白井月的感知之中。
一柄冰刀出現在手中,這個是白井月自己依據冰輪丸的形象製作的刀刃,對於冰輪丸的能力,白井月倒是無所謂,因爲自己本來就能做到那樣的事情,不過所謂的始解和卍解倒是可以借鑑一下。
平時將自己的力量儲存在刀內,爲其設定枷鎖,等到了合適的條件時,比如念動解放語,就解開枷鎖,那樣就可以爆發出強大的力量。而將力量壓縮到一把劍之內,也可以加強自己對能力的操縱。
至於所謂的始解和卍解無非就是一個枷鎖解開一半和枷鎖全開而已。
當然這裡不需要解開枷鎖,白井月只是借用刀的鋒利而已,他自己的宵練放在了基地,畢竟原本是爲了出來旅遊,在學院都市內就算了,在外面旅遊還隨身帶把劍算什麼?
至於其他的劍,如果用霜之哀傷那這裡就不會有活人了,與白井月的目的不符,承影的話上次攻擊一方通行時還是受了點損傷的,還在修復中。
所以白井月也只好使用這個未完成品了。
走入山腹,順着一條道路向內部前進,在越來越靠近席琪桃爾的時候,白井月已經能夠聽到前方傳來的爭吵聲。
“我不同意!怎麼能就此放棄!我們【有翼者歸來】的顏面何在?”
“最強的武器都這樣了,還想怎麼樣?你有什麼辦法對付那個怪物?”
依稀可以聽出,這是在討論以後的行動方針吧,不過,已經沒必要了。
白井月一刀劈開眼前的大門,造成的動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很快,就有人認了出來,眼前的這個持刀的人是那個擊毀【太陽之蛇】的怪物。
這是一個類似大禮堂的地方,白井月一步步地走到禮堂的正中央,環視着座位上的衆人。
“你們好,我來次的目的是作爲我個人收編【有翼者歸來】,你們可以質疑,可以不服,可以反抗。”
白井月停頓了一下,看着臉色各種精彩的衆人。
“但是,請做好死亡的準備。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白井月,Prebit999(吾乃斬斷一切之人)。”
同時,白井月揚起手中的刀,指向最前面的幾個看似高層的人。
“來,選擇吧,死亡或者臣服!”
肉眼可見的冰晶在整個會場裡蔓延,死亡的氣息涌上所有人的心頭。
幾個小時後,白井月坐在一個房屋內,旁邊是顫抖着倒着茶水的席琪桃爾。
席琪桃爾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事,爲何他們會遇到這樣恐怖的人。
看着還在顫抖的席琪桃爾,白井月給出一聲安慰:“別緊張,我也不是什麼怪物,那麼怕幹什麼?”
但是席琪桃爾沒有辦法不顫抖,要知道,現在席琪桃爾現在已經是【有翼者歸來】地位前十的人,至於那些原本前面的高層,你說呢?
現在禮堂裡面還有不少沒有變成粉碎的冰雕哦。
收服了【有翼者歸來】的白井月心情大好,雖然人數少了一半,但好歹是傳承多年的組織,就這樣搞定了。
“你們現在主要目的是修復【太陽之蛇】,數量不要多,不過要改進座標定位系統,每次攻擊都要湊到人家臉上然後同歸於盡,這是什麼最終兵器?至於其他的,就先蟄伏起來吧。”
“是。”席琪桃爾打着顫接受了命令。
在說完命令後,白井月就離開了,飛速地向學院都市前進。雖然按理說自己還有自由活動時間,但是如果在亞雷斯塔監視之外活動太久可是會被打上黑名單的。
【亞雷斯塔,希望未來有一天,你會喜歡這件“禮物”。】
九月八日中午,白井月再次踏上了學院都市,對於回到學院都市,白井月還是很開心的,不過······能問一下爲什麼嗎?在大門這裡他會看到眼前一個紅髮的神父帶着一個白衣的修女走出了學院都市?
【這件事情千萬別找我了,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