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虛閃籠罩了京樂春水的一剎那,本應該被虛閃吞噬的京樂春水反而出現在了史塔克的背後,揮刀斬下!
勉強躲開的史塔克有些奇怪,對方明明剛剛還在那麼遠的地方被自己的虛閃追着砍,怎麼突然之間就跳躍到了自己的背後?
“剛剛,是什麼?”
“啊,這是我斬魄刀的能力。不是我刻意隱瞞,只是不配合我。跟它玩真的很累。”
雖然抱怨着,京樂春水依舊敘說着自己的能力:“我的花天狂骨的能力,是把兒童的遊戲現實化,由花天狂骨制定規則,凡是踏入花天狂骨靈壓的人,都必須遵守它的規則,也包括我在內。”
“的遊戲就是,當鬼的人蒙上眼睛,與你搭話的同時轉身,抓住還在活動的人的遊戲,這個遊戲的規則有三條:一,鬼必須待在參加者視線所及範圍內;二,參加者若被鬼看到自己活動,就算輸;三,參加者在被鬼看到前觸碰到鬼就算贏。”
“贏的人能活,輸的人就會死,這很任性吧?雖然這把刀很可愛,但是被它耍着玩,真的很累,對吧?”
史塔克看着京樂春水,用自己的方式理解着這個遊戲:“當你開始這個遊戲的時候,鬼釋放出靈壓的攻擊勢必會被敵人看到,於是,在被鬼看見前觸碰,此刻就能在鬼釋放出的靈壓的鬼道上進行最短距離的移動。這期間,會讓鬼看到停止姿態的幻覺。大致就是這樣吧。也就是說,只要察覺到幻覺並找到你的話,你就死定了。”
“了不起,理解地真快,幫我大忙了!”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史塔克有些不理解,如果京樂春水不說出這個規則的話,在記下來的戰鬥中至少會在他身上增加好幾道傷口,甚至有可能奠定勝局,而在他理解了遊戲的現在,可能就沒有這樣的效果了。
“彼此知道規則,纔算是遊戲吧?”
看着京樂春水那陰沉笑着的的臉,史塔克也不由得沉默了。
“啊,還有···剛剛你說的話有一些需要糾正,你之前看到的靜止姿態的我,並不是幻覺。事實上,你的確···看到我了。”
“什麼?”
“感知到靈壓的感覺,或被稱爲或者,但凡以靈壓戰鬥的人都會在無意識中同時使用視覺和靈覺來看事物。於是,注意力越是集中在戰鬥上,靈覺佔據的比重就越是壓倒性地高於視覺,總之,會在無意識中不再使用來看事物。此時,我再刻意引導你將靈壓看作是我本人,瞬間加深你的靈覺,置於你面前。”
京樂春水的話語讓史塔克的瞳孔頓時放大,如果說京樂春水真的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那麼對手的實力可謂可怕!
槍再次舉起,不過僅僅舉起,史塔克就放下了槍。
因爲他想起來了,如果他用虛閃攻擊,虛閃會將京樂春水的身形籠罩,而此刻,他會丟失京樂春水的身影。
如此一來就會重複之前的事情!
也就是說,如果他的槍遠距離發射虛閃的話,是不可能奈何得了京樂春水的,京樂春水可以在他發出攻擊籠罩他身軀的一瞬間來到他身邊不知道什麼地方對他進行攻擊。
“真是···麻煩。”
於是,除非使用最後的手段,那就只有近距離戰鬥呢,當槍口貼着京樂春水的身軀開火,京樂春水也就躲不開了。還好他之前又考慮過用槍械近距離戰鬥並且稍稍練過。
就在史塔克和京樂春水戰成一團的時候,兩個少女的心神不由得被牽動了。
京樂春水和那麼強大的敵人戰鬥,讓矢眮丸莉莎和伊勢七緒兩人擔心不已。對戰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若不是她們兩個的敵人只是普通的從屬官,估計此刻已經到卯之花烈和井上織姬那裡報道了。
突然,矢眮丸莉莎看着伊勢七緒:“你頭上的花紋是怎麼回事?”
在伊勢七緒的頭上,一箇中心狀若太陽的符文印在上面,讓人感覺很奇怪。
“唉?有嗎?等等!你的頭上好像也有一個!”
就在兩個人爲此驚訝不已,甚至有些驚慌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啊,不要驚慌,那是被我的所俘虜的標誌。”
一個下半身好似燈籠的破面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而這個破面的的全身上下都是眼睛。
其中,有兩個眼睛已經散發出和別的眼睛不同的光芒。
“一切事物都存在着支配權,長官支配部下、君王支配民衆、風支配雲、太陽支配月亮。我的能力就是頗多眼睛所凝視物體的。我把這力量,稱爲愛。”
“我看你們好像還是不懂,我真同情你們,智慧太淺薄,很多事情都無法理解,這一定很辛苦吧。想不明白的話,親自來體會一下就知道了。”
說着,破面指着伊勢七緒:“!”
伊勢七緒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軀體居然不受自己的掌控,直接一拳揮向了矢眮丸莉莎。
矢眮丸莉莎只好後退,畢竟她不能對自己的同伴揮刀。
可是,她忘記了,她的頭上同樣也有破面的標記。
“!”
然後,矢眮丸莉莎就發現自己停在原地,不但硬生生被伊勢七緒打在臉上,還向毫無防備的伊勢七緒揮起了自己手中的斬魄刀。
若不是因爲被伊勢七緒用力打在臉上導致身軀後仰,讓刀的軌跡有所偏轉,伊勢七緒就會是第一個死亡的人,而且是被自己人所殺。
不過即使如此,伊勢七緒還是受了不輕的傷。
感受到伊勢七緒靈壓急劇滑落,半空中的京樂春水驚慌大喊:“七緒!”
高手之爭,就是一線的事情,這樣的機會,史塔克怎麼可能放過,直接來到京樂春水的背後,槍身抵在京樂春水的背後。
來自第一十刃的虛閃,近距離直接轟在了京樂春水的身上。
京樂春水的身軀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天空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