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將空中飛來的低級寶具擊落,在【東——寒刃】的作用下,寶具被直接斬成兩段,依稀可以看見斷口處的寒霜。
這種低級的寶具根本不可能抵擋【東】的效果,吉爾伽美什也是明白白井月手中武器的力量,在十年前,他的座駕就是被這柄冰霜之刃毀掉的。
但是,他手中的戰刃沒有那麼容易被破壞,那是僅此於乖離劍的寶物!
相擊的一瞬間,吉爾伽美什甚至看見白井月所持之劍上纏繞的能量的流轉。
劍與劍的交鳴。
隨即吉爾伽美什手腕一個翻轉,順着白井月刀刃的方向一削,另一把戰刃同時襲來。於此同時,在白井月的周圍泛起金黃的漣漪!那是屬於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數柄寶具從中出現衝向白井月!
一個後跳躲過吉爾伽美什的揮斬,空中同時出現數道冰棱,將寶具直接擊飛。
吉爾伽美什沒有停止王之財寶的發射,對於已經沒有多餘魔力的他來說,每一次攻擊都是拼盡了全力,一旦開始戰鬥就要直接分出勝負。
自然,吉爾伽美什可以從寶庫中取出寶具攻擊,而白井月也可以憑空製造無數冰棱攔截,全心全意對戰吉爾伽美什的白井月可沒有功夫將僅有一柄的刀刃花費在周圍這些起干擾作用的寶具身上。
一時之間,戰場中飛舞着無數的寶具和密集的冰棱,就在那小小的,兩人的戰場之中。
一人即爲一軍,吉爾伽美什和白井月就像操縱寶具和冰霜的統帥,將兩軍的對壘置於這狹小的空間之中。
地面上全部是碎裂的冰塊和寶具的殘骸。
兩人就在這片戰場之中起舞,以生死爲賭注!
此刻,兩人的眼中都只有彼此,自己手中所持之物,與對方所持之刃,還有那飄揚的雪花。
雪花?
吉爾伽美什可不認爲在草原之上會平白出現雪花這種東西,而且,之前他可是見識過這雪花的威力的。
瞬間用戰刃彈開白井月,吉爾伽美什後退數米,這時候他才發現,白井月的刀刃不知何時,已經不是那股藍色的能量團,而是不斷涌動的雪花了!
低頭一看,手中的戰刃從劍鋒交擊處開始,已經變得雪白一片了,而且還在向劍柄蔓延。
【南——雪葬】!
在無聲無息之間,葬送萬物的雪花,已經悄悄的滲透進吉爾伽美什的戰刃之中。
若不是兩劍交擊濺起了雪花,吉爾伽美什甚至都沒有注意到。
白井月可不會給吉爾伽美什休整的時間,直接持劍衝了上去,他的意圖此時被發現已經無所謂了,那兩柄戰刃已經被滲透有了一會兒了,此刻已是決勝之時!
一劍從上而下的斬擊,【斷月】,附帶着銀白的【劍氣】。
是的,白井月將那不知名的銀白色光芒稱爲【劍氣】。至於是不是真的【劍氣】又如何呢?如此稱呼罷了。
伴隨着雪花,冰輪丸的刀鋒直接斬在兩柄戰刃之上,一擊!斬斷!
相對於【東——寒刃】,【南——雪葬】在瞬間破壞力上要差了一些,但是在滲透性上可是強上不少,那是直接滲入物體本質並且同化的力量,此刻,吉爾伽美什引以爲傲的戰刃已經被同化的差不多了,自然,在白井月奮力一斬之下,便被斬斷。
此刻,吉爾伽美什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正面對抗白井月刀刃的武器了,而這也是白井月的目的。
再次擊飛意圖阻攔自己的寶具之雨,白井月逼近了吉爾伽美什,對着吉爾伽美什的胸膛一刺!
而吉爾伽美什也併爲放棄,從王之財寶之中取出了一柄武器!
刺入!
白井月愣了,他的刀刃就那樣刺入了吉爾伽美什的胸膛,吉爾伽美什最後取出的武器連阻擋的動作都沒有,就那樣被自己刺穿!
一開始白井月還有些疑惑,但是看到那柄被取出的武器的一瞬間臉色大變!
那是【乖離劍】!
吉爾伽美什拔出這柄劍絕對不是爲了坐以待斃的!
白井月想要後退,但是卻被從周身伸出的鎖鏈困住!
【天之鎖】!
天之鎖,對神性的鎖鏈,當對手神性越高其束縛力越強!白井月本身沒有神性,這鎖鏈頂多是普通的鎖鏈,但是吉爾伽美什竟然將自己和他一起捆了起來,用自己那高達三分之二的神性加強【天之鎖】的束縛力!
雖然如此,白井月也只需要一點時間就能將這鎖鏈掙脫,或者手中冰輪丸的力量一爆發就能直接凍裂吉爾伽美什的胸膛,可是此刻更重要的是已經轉動的近在咫尺的【乖離劍·ea】!對於白井月來說目前最重要的時間吉爾伽美什可不會給他留!這是早已準備好的一招!
白井月也是無奈,眼前這一幕和聖盃戰爭第一夜的那一戰多麼相似,只不過這次被困住是自己,話說你不是英雄王嗎?這種暴力的招式怎麼用的這麼熟練啊!
“【enuma·elish(天地乖離·開闢之星)】!”
近乎零距離!一發ea衝臉!
轟!
白井月直接被擊飛數百米,在地面上拖出一條長長的劃痕。雖然對白井月充滿信心,但是趕過來圍觀的衆多少女還是心中一緊。
兩個人都倒在了地上,一人被貫穿胸膛,另一人被一發ea衝臉,這場戰鬥的勝負也變得奇妙起來。
最終,白井月先站了起來。此刻的白井月渾身冒着鮮血,寒冰的鎧甲只在右肩處還留有一絲殘存,左手不自然地垂下,左腿也是一瘸一拐。
在那一瞬間,白井月甚至打算再度動用黑氣,但是身體一瞬間的停滯讓白井月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能依賴這股力量,副作用已經開始體現了,這種力量不能再亂用了。
而後,在短短的一瞬間,白井月儘可能地在他和乖離劍之間設置屏障,已經化爲寶具的寒冰的鎧甲,綿延不絕的如海的雪花,堅硬地凍結空間的堅冰。
可是,也僅僅是保留下一條命而已。
不···或許說···最後這些防禦快被突破的一瞬間,他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用出來了吧···那股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