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知道了一切,也就沒有留在觀布子市的必要了,白井月決定搬回冬木市居住,淺神藤乃也轉回了冬木市的學校就讀。
至於佐天淚子和姬神秋沙,過足了大小姐學校的癮後,就不再上學了,說實話,這個世界的一些課程確實是太過簡單,而且都【嗶——】歲的人了,還和一羣高中生一起上學,怎麼也說不過去。
一行人等就這樣從觀布子市離開,回到了冬木市。
關於白井月的身份,白井月拜託白井黑子隱瞞了下來,那樣的事實對於這些少女們來說太過沉重了,萬物之終什麼的······說實話,到現在白井月本人還心情沉重。
就如同普通人覺醒起源一樣,【白井月】這個意識真的能夠抵抗這個存在的本身趨向嗎?
但是,無論如何不能放棄!
白看着因爲回到家中放鬆不少的御阪美琴和白井黑子、笑着去找五和準備晚飯的佐天淚子、悠閒地和蘿拉一起喝茶的食蜂操祈還有去找遠阪凜和間桐櫻討論魔術的姬神秋沙與淺神藤乃。
白井月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既然終結一切就是我的命運,那麼,就讓我終結掉你吧,命運!】
說是這樣說,現在白井月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目前可以確定的是儘量避免內心的陰暗面以及一些針對內心的攻擊。
還有就是強化自己的意志的鍛鍊,就第二次取回了自己的意識來看,鍛鍊還是有些用處的。
既然如此也就只有加強身體鍛鍊了,畢竟對於意志的鍛鍊白井月真心沒什麼好辦法。
或許讓食蜂操祈每天來兩次精神風暴?
算了,這件事情暫且放下,目前白井月還是不想把這件事情公佈出去。
於是,生活又回到了第四次聖盃戰爭之後那段平靜的日子,喧鬧而又開心。
然而,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一些事情依然不可避免,比如說衛宮切嗣的死亡。
當初,在聖盃出現之後,白井月抵達之前,衛宮切嗣就已經被捲入了黑泥之中,雖然他在和聖盃【交談】之後活着出來了,但是他的軀體已經被腐蝕得破爛不堪,說實話,活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就在昨天,白井月收到了衛宮切嗣死亡的消息。
來到衛宮宅的時候,這裡已經開始辦起了喪禮,當地承蒙過衛宮切嗣幫忙的黑·幫在這裡幫忙,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哭得淅瀝嘩啦的,衛宮士郎和伊莉雅跪坐在回禮席上等待着賓客,然而實際上除了藤村一家以及周圍的鄰居之外也就白井月過來看了看。
看着架設的靈堂,白井月有些唏噓,終究這個一生都在不斷失去的男人死去了,不過幸運的是,這個男人在死前享受了一段和睦的家庭生活。
可愛的女兒,孝順的兒子,遺願的託付,或許對於衛宮切嗣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待到葬禮結束,白井月來到了衛宮宅後院的倉庫,等待了一會兒後,一個少年走了進來。
衛宮士郎,擁有架空屬性【劍】的少年。
雖然說衛宮切嗣已經脫離了世間的紛爭,但是衛宮切嗣知道愛因茲貝倫是不會放過他的女兒的,那可是他們千年來的夙願,雖然因爲白井月的存在讓他們暫時妥協,但是衛宮切嗣知道,那麼一個充滿執念的家族是不會放手的。
所以爲了保護自己的女兒,衛宮切嗣將魔術界,他的過去,聖盃戰爭的存在,還有他女兒也就是衛宮士郎姐姐伊莉雅身體的現狀和處境全部向衛宮士郎表述。
然後開始在白井月的建議下教導衛宮士郎強化和投影魔術。
最後,在將和白井月當初的約定也就是【遠離塵世的理想鄉(Avalon)】的事情告訴衛宮士郎後,留下了魔術刻印交由衛宮士郎繼承的遺言,然後就這樣長眠了。
現在白井月在這裡就是爲了帶着衛宮士郎前往移植魔術刻印。
“白井叔叔······”
【我也開始被叫叔叔了嗎···如果衛宮士郎見到淚子喊出阿姨的話?哎呀呀,這個事情不能想,不過爲什麼總覺得很帶感呢?】
“衛宮士郎······你已經從你的父親那裡明白了什麼是魔術界,也明白了你姐姐的處境,那麼你的決定呢?是否踏入這一邊的世界?”
“魔術界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不過我答應了父親,會成爲正義的夥伴。”
但是存在嗎?絕對的正義?
“衛宮士郎,我問你,什麼是正義的夥伴?或者說,知道了你父親的故事以及他的感悟之後,到底什麼是正義?”
雖然說衛宮士郎現在也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然而進入了魔術界的魔術師都不是以常理能夠論述的。
從衛宮切嗣那裡得到的知識,經歷還有感想,都讓原本非常天真的衛宮士郎想了很多。
“正義有很多種,父親選擇的是多數人的正義,然而那不是人類生存的方式,那只是拋棄了情感,單純地選擇了多數人的機器。那無法改變現狀,所以在最後,失去了最大的希望之後父親選擇了放棄而成爲了我和姐姐兩個人的正義。”
“但是我相信一定存在的,絕對的正義,能夠拯救所有人的正義的夥伴!”
說着這樣話語的衛宮士郎,透露着堅定不移的決心。
“然而如果說不存在呢?世間萬物皆有正反,不存在絕對的邪惡也不存在絕對的正義。”
面對白井月的質問,衛宮士郎卻是笑了:“如果說絕對的正義不存在,那麼我將會爲了姐姐拿起手中的劍!但是我堅信,存在的,那絕對的正義!我要成爲正義的夥伴!”
“既然如此,那麼歡迎你來到魔術界,從今天起,我將教你魔術界的基本常識,而繼承了衛宮切嗣魔術的你未來會走向什麼樣子的道路都將取決於你自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