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走後,玉郎並沒有心情好好的再休息休息,昏迷了這麼久,現在一下子醒來,雖然對於很多事情都很迷茫,但是玉郎不在乎,他急切的想知道澤金和楠楠到底怎麼樣了,三個月都已經過去了,希望他們兩個都好好的。
玉郎下牀,仔細檢查着自己身體的狀況,發現無論是外傷還是內傷,竟然都好了,只是腦袋在用力思考的時候還有一些疼痛,想來還是留下了一些後遺症,畢竟是從死神手裡搶人,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麼的樣目的救了自己,但是至少他們挽救了自己的生命。不面對死亡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生命的堅強,不死裡逃生的人,永遠也體會不到生命的珍貴。玉郎面對了死亡,現在又從死神手裡逃了出來,所以,他能明白那樣的感受。
身上穿着白色柔軟的睡衣,想來也是他們提供的,這些傢伙對自己還真不錯呢。
玉郎慢慢走到了落地窗邊,看着外面的景色。陽光暖暖的照在玉郎的身上,帥氣妖豔的外表熠熠生輝,窗外事浩瀚無垠的碧藍色海洋,此時正是寧靜的時候,無波無浪,雖然隔着窗,但是玉郎彷彿還是能聞見大海的味道。
那是玉郎最喜歡的味道,獨自在海龍區生活的時候,玉郎最喜歡第一個人去海邊散步,他喜歡寧靜的還,喜歡狂暴的海,喜歡幽藍色的海,也喜歡碧玉色的海。
此時此刻,玉郎忽然想到了很久之前一位詩人的詩作:“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如果,澤金和楠楠都安然無恙的話,那便真是春暖花開了,玉郎默默的想到。
梅先生走出了玉郎的房間後,徑直走到了一個樓梯口,然後右轉上樓,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待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門自動打開了,梅先生沒有遲疑,走了進去,一進去你會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科技的世界,這個房間裡面全都是光腦,顯然是一個龐大的電子系統。
梅先生根本看都不看這些光腦,在他眼裡,這些都是不知所謂的怪物。他左右望了望,看見一個身穿白色工作服的男人正埋首與一座工作臺前,他走了過去。
“他怎麼樣了?”正在工作的男人並沒有回頭,卻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梅先生停在了他的身後,“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的,你纔是挽救了他的人,他的情況你應該最瞭解纔對。”梅先生的表情很是尷尬。
男人聽完,回過身,竟然是歐文,只不過與不久之前的他相比,他顯得疲倦了很多。
“梅,我救了他,那是從你的角度看的,但是在我看來,卻是他自己拯救了自己,這裡面發生了太多令我吃驚的奇蹟,你一定知道什麼,但是你卻不跟我說。”歐文先是擺清自己的位置,然後一臉幽怨。
“歐文,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梅先生收回自己一貫的笑臉,換上了嚴肅的表情。
“我只是想知道你爲了什麼,好嗎”歐文又擠出更爲幽怨的表情看向梅先生。
梅先生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比自己大快十歲的“老男人”對着自己擺出這麼噁心的表情,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可是你不是最討厭
跟你一樣的男人,哪怕只有一絲一毫?”歐文步步緊逼,急切的希望從梅先生的嘴裡翹出一些最有用的東西。
梅先生一窒,心想這個歐文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聰明瞭呢。
“他不一樣”梅先生胡亂的搪塞歐文。
梅先生看見歐文還要問,趕緊說話,扯開這個話題,“他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歐文看出來梅是真不想告訴自己,還扯開了話題,只好作罷,心想總有一天會知道的,我等的起。
“除了腦部還有一點損傷,其他的都已經徹底好了”歐文沒有興致的回答。
“他腦部的損傷影響很大嗎?”梅先生露出關切的神情。
“既然我已經宣佈他沒事了,他就一定沒事了,腦部的損傷需要時間的恢復,沒有辦法着急,你這個傢伙竟然不相信我。”歐文不屑的說道。
歐文微閉雙目,老神在在的等着梅先生聽完給自己道歉,但是,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歐文氣氛的睜開雙眼,發現不知道什麼,這個房間裡就只剩自己和光腦了。
“靠!”歐文惱怒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
第二天一早,就有穿着制服的人進入到玉郎的房間,問玉郎是否休息好了,可不可以跟大人進行談話。
玉郎早就已經修養好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澤金和楠楠的事情,於是馬上點頭答應。
那人變戲法似的拿出來一套衣服,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但是感覺很潮流,玉郎知道是讓自己換上,於是拿過衣服準備更換。
那人識趣的走出了門,在門外等候。
等了一會,玉郎打開房門,從裡面出來,那人看見之後竟然有一瞬的窒息,這是怎麼樣的一位美男子啊,怕是在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玉郎劍鼻妖目,面如冠玉,眼神光芒璀璨,嘴角泛起微微的上揚,頭髮柔順而烏亮,這一套“執事衣”穿在他的身上,竟然顯得這麼瀟灑隨性,衣服襯人,人更亮衣,實是相得益彰。
玉郎換完衣服,一走出門,就看見來接自己的人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搞得玉郎好不自在,還以爲自己的臉上發生了什麼情況,於是下意識的用手去摸。
那人看見玉郎用手摸臉,一下子醒悟自己此時是有多麼失禮,於是趕緊緩過神,對着玉郎說,“跟我來吧”然後馬上轉身,逃也似的飛快走了。
玉郎覺得好笑,那人讓自己跟他走,反而走的這般快,好在玉郎的速度快,馬上跟了上去,沒有跟丟。
跟着那人七扭八扭的,玉郎終於走到了梅先生所在的房間,那人引玉郎到了之後就走掉了,並沒有多說什麼,玉郎站在門前,猶豫了一下,敲敲門,然後推門而入。
一進門,玉郎就看見一張很大很大的長桌,桌子很素雅,桌子的那頭,正坐着梅先生,梅先生的面前擺了很多食物,但是梅先生顯然還並沒有吃過。梅先生見他進來,微微一笑,用手一指對面,有禮的說:“請坐吧,有什麼事,等吃完飯再說吧”。
玉郎看了一下,果然在長桌的這一頭有一把椅子,
於是玉郎走過去坐了下來,一坐了下來,玉郎發現,桌子的兩頭少說相距五米遠,梅先生子啊那頭,自己在這頭,感覺還是怪怪的。
再次看向梅先生的時候,玉郎發現梅先生已經吃了起來。
被梅先生這麼一影響,玉郎忽然覺得自己也餓了,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一頓再說吧。低頭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食物,沒有一樣是華夏的食物,不過玉郎並不在意,抓起一片土司吃了起來。
玉郎幾乎每一樣食物都吃了不少,沒辦法,大傷初愈,總是需要好好補養身體的,玉郎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玉郎的帥那是沒得說,但是這吃相嘛,這不那麼雅觀了,坐在那頭吃飯的梅先生雖然沒有擡頭看,但是他的餘光一直注視着玉郎的一舉一動,看到了玉郎吃東西,梅先生覺得很是有意思。
“衣服喜歡嗎?”梅先生沒有擡頭,卻說出了這麼一句。
另一邊,玉郎吃的正開心,忽然被問了這麼一句,顯得有些摸不清頭腦,終於反應過來說的是自己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可是嘴裡還有太多的食物,沒有辦法說話,於是點了點頭。
梅先生擡起頭看向玉郎,他已經吃完了,但是玉郎還沒有。“我叫梅”
玉郎努力的嚥下去嘴裡的食物,看着同樣看着他的梅先生,看着他年輕的過分的臉龐,心想這貨昨天不是跟我說過一次了嗎?難道他忘記了?
可笑玉郎知道人家的名字,卻忘了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梅先生有意提示他,再一次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可是玉郎卻因爲吃得太多大腦宕機,並沒有想明白。
看來,大腦的損傷還真沒有好,梅先生在心裡想。
玉郎並沒有接話,這讓梅先生覺得很是尷尬,於是也沒有再說什麼,看着玉郎開心的吃着早餐,梅先生忽然間有些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終於,玉郎在對面梅先生的懷疑與自我懷疑中吃完了自己的早餐,並擡起了頭,準備和梅先生談話。
“澤金怎麼樣了?”玉郎率先發問。
梅先生搖頭。
“楠楠怎麼樣了?”玉郎着急了,又問楠楠。
梅先生還是搖頭。
玉郎非常着急,“他們,他們不會是都遇害了吧”玉郎說出了自己的疑問,玉郎感覺自己的心都在顫抖。
梅先生還是搖頭不語。
“那你爲什麼老是搖頭?”玉郎有些不滿。
“我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梅先生如實回答。
玉郎忽然間醒悟,人家確實不知道澤金和楠楠是誰。正要想想怎麼再次發問。
“這裡是L,我們是L”梅先生收回笑意,鄭重的說。
玉郎聽完,震驚了,這裡居然是L的地方,他們居然是L。
可是,更讓玉郎震驚的還在後面。
“跟我走”梅先生不容置疑的說道。
聽完這句,玉郎有一種黃花大閨女即將被拐跑的感覺,他看向梅先生,忽然有一種很邪惡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