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美食’酒樓在這個晴朗的下午迎來四個超級美女加一個帥哥。
“是大廳吃還是吃包間,小子徵詢四位美女的意見!”楚離左擁右抱的和各大美女站在酒樓大門口相互調笑。引來無數豔羨嫉妒的目光。
“大廳吃吧,人多熱鬧。”妙若兒看見好多人朝這邊看來,想着前段時間的窩囊氣,前前幾個月每次出去蒙面。這回以後都不用蒙了,當然高興了。熱鬧!嬉嬉,她最喜歡熱鬧。
“不了吧,還是包間吃吧。”林瑾看着大廳射過來的眼光,覺得有些彆扭,可從沒有在衆人面前被人這麼看過。
“不,就在大廳吃,就吃大廳。”若兒很倔強,沒說完就直接拖着清湛的手走到第一行三排的圓桌。
“就大廳吃吧,小瑾以後你跟我日子會很長不要太拘謹。”三人大大方方的坐下來,要了一壺“雲蘿山”若兒問服務員要了幾朵新鮮茉莉直接丟進去。雪白的茉莉慢慢旋轉在淺綠色茶水中別有一番滋味。
“我要吃最好吃的章魚。”黃凌兒伸過頭來低聲對楚離說。
“讓你失望了這兒沒有海鮮,只有河泊及陸地天空。”妙若兒扭回伸過去半天的玉頸朝着凌兒說。
“小離,我要吃那邊的那個。”若兒用手指着鄰桌上面的一盤菜。
“別指人家,不禮貌而且也讓別人笑話。”清湛伸手把若兒的小手捏在自己的手心裡。順手拿起菜單交給若兒。吃什麼就點什麼。
“要不都帶了吧,我們也不知道那道菜叫什麼?”楚離斜着眼睛看了一眼。
“我知道,那道菜是天蠶絹寶,做這道菜的功序很複雜。蛋白質特別高。可是這張菜單上面沒有這道菜。找……”沒等林瑾話說完,一位身材均稱面容俊秀的侍應生端着一個托盤走到她身邊打斷了林瑾的話。
“是的,四位女士這是隔壁桌的太太讓我端過來給四位美女品嚐,這是七號席位上的太太專門請國外廚師做。”一位笑容可掬的侍應生走到楚離這號席位前,將手中的‘天蠶絹寶’放在席面上,並介紹說是隔壁那位美麗的太太請妙若兒幾位美女品嚐。
“唔……呃……”首先若兒的臉就紅了,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問別人要吃的一樣。
林瑾回頭一看隔壁桌的女人,說女人就大了。看年紀不過二十一二歲吧,雖濃妝豔抹卻難掩芳菲靈秀,如果不化妝會更加漂亮。從頭戴到腳的金器雕刻細緻而厚重,身穿一件紫羅蘭吊帶緊身裙將曲線完美的突顯而出。
偌大的桌子只有她一人用餐,旁邊從別站着四個男人看穿著三個黑衣是保鏢,另一個應該是廚師。
林瑾回頭對侍應生說:“替我們謝謝那位小姐的好意。爲了表示饋贈我們也應該略表心意。”林瑾低頭將手腕間的一條寶石手鍊取下來放進托盤。
“小姐,剛纔她說過,她很寂寞一個人吃東西。如果你們收的話就請挪坐過去陪她享用。”侍應生將手鍊取下來放在桌上。
“寂寞是吧,行,讓她過來和我們一起吃。”楚離看着這個女孩濃妝出一副女王的表情不免有些好笑。可憐又是一個花瓶還真把自己當女王。
“我家夫人說了,討厭你這種小白臉,只要這四個漂亮女人過去陪她吃飯。”濃妝女孩後面一個牛高馬大的保鏢如雷般大的嗓門在大廳裡炸開。所有的人都回過頭看着這邊切切私語,神情裡大多是鄙視楚離,覺得他是個小白相。
這邊侍應生端過來四個沒有靠背的圓櫈子放在女孩下手位置,很明顯這四個櫈子即沒有靠背又比矮很多。
“她什麼意思?”若兒非常純真了些可是並不傻氣。
濃妝女孩在厚脂粉的掩蓋下皮膚表情過份的誇張出施捨憐憫:“你們想吃什麼,我都可以讓浮羅德做給你們吃。但是你們必須陪我聊天,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濃妝女孩伸出纖纖蘭花指指向清湛,妙若兒,黃凌兒和林瑾。說一個點一個。
“喲!就是讓她們四個當奴才嗎?”
“長得漂亮有個屁用!還不是照樣給錢下跪。”
“長的漂亮有條件呀,人家給吃的下跪。”
“沒吃過啊!很可憐……哈哈……。”
大廳各個角落此彼伏張間響起了太多的嘲諷,挖苦,惡毒的語言,好似別人長得漂亮就一定與自己有仇。漂亮的人倒黴比壞人倒黴更能挑起衆憤。
楚離站起來看似踱步其實很快的走到濃妝女孩背後。對着那位深對自己的技藝感到自信的廚師面前,抱出一顆夜明珠(鬼珠)“認識這個嗎?”楚離確定像他這種頂級廚師一定會認識珠寶。
“夜明珠!”這位頂級外國廚師眼裡射出貪婪。
“去給那邊四位美女做食物,這顆珠子就是你的啦。”楚離在浮羅德面前拋了兩下夜明珠。每拋動一下楚離就注意到這位大廚師的表情面化,好像楚離不是拋的夜明珠,而是他的心。
“不,你是個騙子這顆美麗的夜明珠不是你的。我要報警你是偷來的。”浮羅德從夜明珠上抽回自己貪婪的眼光,非常不願意將珠子還給楚離。看着楚離英俊的臉恨恨的說。
浮羅德真想把這顆價值連城的珠寶揉進自己心裡。太美瞭如此美麗的夜明珠。看着夜明珠從自己手上重新轉到楚離手上。他好恨,同時也很慶幸這是誰家的敗家子,也許自己做了這頓飯,潘太太高興了就會解除自己的出租契約。
濃妝女孩也被這顆夜明珠所吸引。她看着楚離沉思了一會兒,仰起臉說:“小白相我們商量一件事情吧,你坐下。”她指指下方的圓櫈。
“不!還是坐這兒吧。”拿得出夜明珠的人,在公開場合拿得出夜明珠的人百分之百是個敗家子。濃妝女孩嘴角露出淺淺的得意。遂又指指旁邊舒適的靠椅。
楚離腰肌扭動跳到桌面上坐着,嬉皮笑臉的看着眼前的濃妝女孩。
“你想要?”楚離狡猾的遞了個眼神給廚師。
“這顆夜明珠雖然小了點可是價值數千萬也是有的,就一頓飯而已,你可是賺大了。”楚離雖然表面在跟濃妝女孩說話,實則是在引誘廚師。
“潘小姐,我要和你解約,從現在起我不是你的廚師了。”浮羅德的話很顯然他要做這餐飲食,夜明珠是他獨自的。
“放肆,浮羅德你這是在跟誰說話?你忘記了你的身份嗎?你忘記你所說的話嗎?”濃妝女孩非常生氣的站起身來,看樣子如果這個夜明珠拿不到,別說回去會被老公臭罵連那些原來就容不下自己的夫家人越發有語言權趕自己滾蛋了。
“潘太太,你是在家裡當花瓶久了不知道世事紛爭了嗎?這顆夜明珠值多少錢,足夠買一萬個你,更別說我那點自身出租契約錢。潘太太請你動足了腦子在說話,你應該和這位先生去包間商量而不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商量。這就是你笨!好了看在你原先替我在潘先生面前說情的份上,我就說好點是你成全我。”一番話氣得這位潘太太一時舌結說不出話來,也難怪這麼好的事情爲什麼要這麼高調的在大廳裡顯擺着說,這分明就是忘記了浮羅德有個人存在的權力。以爲浮羅德是她的廚師,那麼浮羅德賺的任何東西都是她的。
她忘記了當利益太大的時候完全可以抵毀一切契約。她現在幹氣也是沒有辦法。
“浮羅德你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別忘記了你這個小人。”潘太太說完這些話正準備離開。
“潘太太你什麼都好就是說話做事沒腦子,別以爲嫁進了潘家就萬事大吉,看在跟着你撞上這麼大機動的份上我告訴你,潘先生遲早會和你離婚,你的直系親屬你不是沒見識過。”
潘太太一時間氣得臉通紅,指着正在做菜烹調的廚師浮羅德不顧身份影響,不顧形像的大喊:“你,給我滾。”然後帶着三個保鏢蹬蹬蹬跑出了酒樓。
留下一大廳看熱鬧的俗男凡女們看着披金裹玉的潘太太被一個口中的小白相和這個頂級廚師氣跑了。紛紛猜測着楚離是那個豪富家的敗家子。
看着她們吵架的同時,小瑾拉住楚離問:“聽她們的口氣,這女孩在婆家過的並不好,你真的要把這顆夜明珠(鬼珠)給廚師嗎?如果這樣的話這女孩在家裡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放心吧!不會的,這傢伙給你們做好吃的,我怎麼忍心害他呢。”五人聊天中陣陣香氣彌滿大廳。
一道道沒有吃過的美食佳餚端上桌子。
看着四個女友吃的眉飛色舞,楚離心頭不免起了要把這個外國頂級廚師帶回家的念頭。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自家非別尋常人家,還是少惹閒雜人等爲妙。
“我的夜明珠。”浮羅德見四位美女吃飽喝足,於是焦急的問楚離尋要。
“你過去再給我們上一道清湯。就給你。”楚離掏出夜明珠在他眼前晃了晃。
“最後一道。”浮羅德得到楚離的肻定後,樂顛顛的跑去做最後一道清湯。楚離跟在他後面將夜明珠交給他。就在趁他倒湯入鉢的時候。楚離手指暗勁風至,好端端放在桌前的夜明珠不知怎麼滴就滾進火裡。只聽‘啪’的一聲,裂了。聲音不大,但足夠浮羅德聽見。
臉色大變猛得推翻面前的器具將夜明珠取出來。頓時一張粗白的臉上透出一股醬,紅,白三色在臉上來往復還變了又變,最後定格在紅色上。整張臉如同爛了的番茄。
狠狠的一腳踹在烹食架上面,一陣凌亂的聲音地上早已狼藉一片。
“啊!”發出一聲像狼又像驢的叫喊聲。雙手捧着夜明珠摸了又看,看了又摸最後狠狠的扔在地上,雙手揪住頭髮一陣踢踹舞動的痛不欲生。
“夜明珠!我的出租契約!完了。”
夜明珠對他的重要程度不亞於他的性命,甚至比性命更加寶貴,他不僅是個賭徒還是個隱君子。如果不是潘太太酷愛吃他的菜,他早就被人打死街頭了。契約!完了!命也完了。從他兩隻恐懼絕望的眼神裡可以看見自己被人殺死街頭的慘相。
楚離在他張大的嘴巴里塞進一大疊大票子。轉身左摟右抱的剛出酒樓就迎面碰上氣走的潘太太領了一箇中年男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