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幾夜,睡一樓吧。”楚離頗不好意思的對扇舞說。
“不,我要睡頂層。”
“留你進來睡就不錯了,還挑挑剔。不睡就出去。”小寒聽見動靜從臥室裡跑出來,穿着件低胸露背的睡衣。草綠色蕾絲文胸露出一大半。半圓形的雪白奶包緊緊的擠在一齊。脖子上戴的寶石項鍊擱淺大深深的**溝裡,光彩明亮閃人眼光。看得楚離不好意思的背過臉去。
這丫頭修練好了,增加了能量石的靈氣這該長的地方長出來了。卻還是一副小孩子德性,深更半夜裡跑出來也不顧忌下男女有別。穿成這樣。
“我不挑好的,我只要那間露天星空,可以躺在牀上看星星的那間屋。”扇舞弱弱的說話更引起了小寒無端的勃然大怒,認爲她是在裝相,陰險。
“我家沒有那間屋。睡廁所。”
“胡說,回你臥室去,半夜吵着人了。”楚離不敢再閉眼伸手咋乎乎的亂推她,以後要推她只有選地兒了。推肩膀。
小寒生氣的一個巴掌拍在楚離肩膀上,發出一聲悶響心裡惱死了楚離,什麼人都敢往家裡帶,這個孤扇舞明顯的不是什麼俗人,是什麼都不清楚也敢留家裡,還推我?。
“推什麼推,她就應該睡廁所。睡廚房也行。”
“睡我這兒吧,”聞見吵聲的夜香從房裡出來解圍
“關你個屁事呀,回你房去。”小賜哥因爲夜香而冷落她好些天了,她認爲小賜不分分鈔鈔的跟着她就是冷落。早就對夜香心有不滿,醋勁橫生,今晚算是逮着個出氣的藉口了。
楚離狠狠的抓住小寒的肩膀。手感滑膩柔潤,讓楚離心生喜歡,以前怎麼抓她的時候沒發現呢。丫頭長大了就是不一樣。
“扇舞,去你要的房間關好門。”楚離回過頭吩咐她快上去。自己拖着小寒,將她拖向她自己的房間。扔在牀上好一陣的恐嚇,哄求,安慰了半天半才讓她答應扇舞在家裡住上一個月。最後連夜香也出賣了,讓楚離出面送夜香去爺爺家裡住。以作交換扇舞的條件。
一個孤扇舞,一個夜香,小寒心裡都容不下,前者是因爲不知底細。後者純屬吃醋。兩者相較取其輕,所以扇舞暫時留下,夜香走。
‘到處溼淋淋的,牆上掛滿了各種雨傘還有毛巾。這是哪兒?沒來過,一個不認識的女孩過來搶了楚離的雨傘,,丟給他一把破雨傘最後還冤枉他偷了她的東西。爭吵中撕打中,楚離從牀上滾落到地上,耳邊滴滴溚溚的水聲,在幹嗎?朦朧中好像是聽見雨聲。
被子裹勒到他身上很緊,喘不過氣來。睜開眼才知道是夢一場。可是外面還有滴滴溚濸聲不斷。不是夢景,是真在下雨呢。楚離好不容易纔從被子中爬出來,走到窗戶邊,外面真溼了。玻璃上的水滴像一隻只的蝸牛彎彎曲曲爬走時留下的路跡。
哦!下雨了。夢境好奇怪。陰沉沉的天看不見陽光,分不清是不是很晚了。應該很晚了吧。完了沒早飯吃了。
九點半。還好不算晚。早飯一般過了十點沒有吃就會倒掉。楚離趕緊去洗手間刷牙洗完臉從樓上跑下去。五個女孩都在餐廳用餐,很豐富的餐點,怎麼今天這麼奇怪都一塊兒吃?
“早啊,你們。”
“早安,楚離。”扇舞端起一碗麥片紅棗遞給楚離。
“楚離喜歡喝粥,白米粥。”小寒勺了一碗遞給楚離。楚離不接:“今天不喝粥。”
“你喜歡喝粥就必需喝粥。”小寒走過來硬將粥放在楚離面癇,毫無表情的臉看着楚離。那表情告訴楚離:你心裡應該排我第一,只有我對你最好。
楚離放下麥片紅棗,接過白米粥:“好,喝喝,我喝,你過去坐哈。”端起碗一仰脖子全數飲盡。小寒真麻煩,死表哥跑哪兒去了。也不看好他的小寒。
“表哥呢?”
“小賜哥上班去了。”美玦替小寒回答。
“哦,對了他有好差事,可以天天上班不用每天二十四小時對着小寒啊,真幸福。”心裡這樣想着的楚離面對着五個女孩,提出申請:“我可以吃早餐嗎?”
“可以,就是等你一起吃。”
清湛的回答讓楚離生起一陣心虛。等我吃?無來由的聚在一起等我吃早餐,她們想幹嗎?
楚離擡起頭仔細看着她們。從左到右依次坐着小寒 清湛 美玦 夜香 扇舞。應該沒事吧至少扇舞沒事。小寒和夜香不好,應該也沒事。至少不會聯合起來。清湛爲人直白又懂事不會難爲我。美玦人雖小氣點可非常心疼我,事事向着我。可能是湊巧吧。
小寒?楚離發現她變化大,這麼暖和的房間裡怎麼穿着大衣?還豎着高領子,除了臉,手在外,所有的地方都包裹的緊緊的。
清湛一頭大波浪變成直髮如行雲流水披在雙肩。深藍色繡花套裙顯得她沉靜優雅。
美玦的直髮燙了挽成兩個小球,戴着紛紅蝴蝶結。穿着金屬亮片的裙子。超短露出兩條修長妙腿脖子上還掛了個黑色骷髏頭一改往日柔情溫婉的形象。
夜香上身着雪白鉚釘繡珠針織衫。袖口緊窄束着粉帶,七色清紗呈荷葉擺在大腿側。下着天藍色緊身褲。簡單清麗。
“夜香打扮的很漂亮哈。準備去哪兒呢?你們這是?”楚離心裡盤算着怎麼對夜香說。可是怎麼說都會得罪表哥。如果不是爲了扇舞。哦! 對了,想到夜香的可憐相對扇舞的能量相比,夜香簡直渺小如蟻菌。跟她說讓她去爺家,她要是再次跑了呢?哎!真麻煩,這不是害人嗎?自己兩度將她找回來又親自趕她走,不太好不厚道。楚離的內心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開口。
楚離回頭斜着眼睛看看小寒,那張清靈的小臉跟牆體一樣沒表情。
“楚離,你吃飯呀,兩隻眼睛看着夜香乾嗎?她又不是早點..呵呵呵…..”清湛取笑楚離。
清湛怎麼開這種玩笑,她又不是不知道?楚離擡頭看清湛。她的眼神裡有絲絲嚴厲。難道清湛看出來我想趕夜香走。要不讓扇舞走?楚離又回頭看看扇舞。
“我有個提意,舅舅想讓爺住過來,可是爺孤獨慣了不願意,我覺得哈,我們就分期去陪爺一個月如何?”清湛環視看了大家一眼。眼光掃過夜香時。夜香敏感地怔了一下。
“這個事以後再說吧,我們今天出去玩玩一齊去,六個人。逛街,好久沒有逛街買東東了。楚離記得帶夠錢啊。”蘇美玦切了塊抹茶蛋糕放在楚離面前的盤子裡。情意綿長的看着這個昨天讓自己心驚膽顫差點沒被他嚇死的壞蛋。今天得讓他做以補償。
“好哇!逛街。”楚離貌似歡呼的回答,心裡別樣難受陪女人們逛街是最痛苦不過的事情了。那穿着高跟鞋的小腳走的頻慢且不說還走兩步停三分鐘,比蝸牛還要慢的節奏。可是面對誰諸方皆是女孩,能不答應嗎?
東門港,意父灣,最後逛到華南一條街是東海市買小飾品一條街。上下兩個十字架。寬大的街道沒有車輛,下面是店鋪,上面是住宅。除了十字架方位拐角處鋪面位是小吃店之外,其他全是女人飾品,男人也有可是少得很。
楚離最討厭拎東西,可是現在的他大包小包,包上加包。他曾提議要把東西放進黃金空間袋中卻遭到她們的全體否決,回答是不同的東西擱在一起會相互影響。這哪裡是特瑪的逛街呀,這分明是當奴才使的。
“坐下歇會吧。”楚離有氣無力的提意見。
“不歇”
“這東西又不重,每一件都很輕薄,還有這餘下要買的小飾品都很輕小,看你平時不叫你幹個事,神氣虎現。讓你推個包就垂頭喪氣一副蔫瓜葉子樣”
“很多啊!”楚離提出抗議。
“多也受着,誰讓你是男人,有種別當男人”
“當男人怎麼了,當男人就要給你們拎包”楚離走得有氣無力傷透了腦筋。由最開始的昴首挺胸變成現在躬腰駝背,步履蹣跚。腰痠腿痛啊。
“男仔就應該有扛得住,遇事得讓着女孩,尤其是在女孩需要的時候,比如現在就應該是你表現的時候。男人活在這世上的責任跟義務就是奉獻體力,奉獻耐力,奉獻精力,尤其是奉獻財力。”小寒一字一頓搖頭晃腦的說法不但讓衆女孩笑的捧腹,連路人也頻頻回頭看着楚離。眼神內的悲憫與活該更讓楚離更到沮喪。
這隻小臭鳥,自從來了這裡,學會了人類說話,別的本事沒見長,這教訓人及吵架咋呼人的本事簡直就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搞清楚點,我可是你的主人。”楚離氣壞了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這一通理論。
“主人怎麼了?主人碰見自己喜歡的女人也是天生的奴才命。接着。”剛剛和清湛清理好的一大包衣服摟頭掛在楚離脖子上。這裡面裝的是冬裝皮草厚實着呢。差點沒把楚離的脖子給掛斷嘍。
“尼瑪,勞子不走了。”楚離累的一屁股坐在路邊大樹的花臺上。以他爲中心,大袋小袋五顏六色像葡萄串子一樣幾乎看不見楚離的那張俏臉。整個成了禮包堆。
美玦看着楚離喘着粗氣,走過來看看他這一路背的,提的,拎的,掛的,揣的。從小到大,從掛件到飾品,從輕紗到皮草。
“我們只顧着買,沒想到真把你累着了。我給你分擔點吧,咱們再逛兩個鐘頭就去吃東西,完後回家。”說完將小件東東塞進自己秀氣得不得了的小包包裡。這也叫分擔?不禁讓楚離咋舌不已。
再逛兩小時對楚離而言不禁於兩個世紀那麼長。
“不去了,你們逛了就過來,我在這裡等你們。”這一路走來的辛苦簡直比打十個莫珂耶男都累呀!楚離抱起腳捶打起來。這身體就不是自己的啦,還折騰就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