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意識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力氣大了許多,幾下就將劉大符打流血了,這可是之前從來不敢想的。
劉大符和小老頭都害怕了,劉大符趕緊跑,而小老頭帶着人來拽我,一邊拽還一邊發誓他們沒有見過葛曉鬆,我才相信了他們。
不過,在剛纔的糾纏中,我一口氣打傷了他們好幾個人,只有小老頭沒有受傷。
小老頭揹着手,還是一副大家風範,圍着我轉了好幾圈以後,緩緩的說:“兄弟,你是有了什麼奇遇了?”
我說狗屁奇遇,我見到你們就是倒黴了,你們不把葛曉鬆還給我,我今天就跟你們沒完!
他們一直說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葛曉鬆,我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證據,小老頭就提議我跟他們一起走,做他們的嚮導,說不定就找到葛曉鬆了。
我心說只能如此了,但是表面上對他們沒有好臉,他們想讓我給他們帶路,對我非常客氣,我就帶着他們瞎走着,走了足足有小半天,還是沒有任何發現,不但沒有找到葛曉鬆,連出去的路都找不到。
“我說兄弟啊,你上次。到底是怎麼出去的?”
小老頭終於開始懷疑我了,我說我就是這麼出去的,我對這附近有點不熟悉,估計走到前面就好了。
其實我一直害怕他們害我,如果他們發現我沒有用,又佔糧食的話,說不定他們會把我殺了,在這個地方死個人,什麼時候都發現不了,而且這個洞穴雖說和旅遊局開放的那個靈洞相連,但是看樣子很少人來過這裡。
他們雖說對我半信半疑,但是我畢竟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吃晚飯的時候我找他們多要了點吃的,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藏到了衣服兜裡一點,爲的是萬一我和他們鬧僵了,離開他們,我自己也能生存。
吃完晚飯我們又上路了,邊走邊喊着葛曉鬆,路越走越陌生,我根本就不知道當時來過沒有來過這裡,因爲那個時候我完全看到四周的景象,只能胡亂朝準一個方向走。
走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小老頭說讓休息休息再趕路,我不同意,我知道葛曉鬆身上的食物不多,沒有找到葛曉鬆之前,我不允許自己休息。
小老頭拗不過我,只能跟着我走,走到了一點左右的時候,他們實在走不動了,要睡一會兒再走,我就撒謊說這裡特別熟悉,看來,快要找到出口了。
被我這麼一說,他們精神頭馬上就上來了,和睡覺比,找到出口的誘惑要大多了,於是我又帶着他們走了一個小時左右,路越走越亂,路上遇到好多岔口,我都是隨便挑一個岔口走,裝作很識路一樣,小老頭他們雖說對我將信將疑,不過也沒有辦法,畢竟只有我一個人來過這裡,其他人都沒有來過。
深夜三點左右的時候,我也快走不動了,可是當我想坐下來休息的時候,手電一照,招到了前方一處白花花的東西。
“我擦!”
我說着就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小老頭他們看到我跑了,趕緊在後面追,一直跑了將近一公里的樣子,我終於看到了那個白花花的東西。
那是一副露着白骨的屍體,身上衣服都爛了,落滿了灰塵,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的。
旁邊放着一個陳舊的,類似古代人用的包。
我走過去拿起那個包,手往裡一伸,摸到了早都腐爛變成灰的食物,頓時就明白了。
這個地方,就是我那我發現屍體的地方!
那晚就是在這裡,一個女鬼不停的衝着我哭啊哭,後來我不知道怎麼就睡了過去,然後迷迷糊糊的就離開這裡了,看來,這裡離出口並不遠!
小老頭他們趕了過來,看到屍體後都是渾身一哆嗦,只有小老頭見多識廣,走過來摸了摸白骨,又從頭到尾的翻了一下,把他旁邊的那柄寶劍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又用火光照了一下。
我這個時候心裡有點後悔,我上次就發現這把寶劍了,但是一直沒有拿到自己手上,現在被小老頭拿去了,就再也要不回來了。
“清末的。”
小老頭小聲嘟囔了一句,我突然想起來,我做的那個夢裡,那些人確實有鞭子。
“你,來過這裡?”
小老頭瞥了我一眼,似乎能看透我的心一樣。
“恩。”
我老實回答到,這件事沒有必要欺騙他。
“你在這裡。發現了什麼?”
小老頭猛地一轉身,咄咄逼人的問我,似乎並不着急離開這裡了。
我說什麼也沒發現啊,我心裡有點氣憤,這個混蛋是什麼意思?
他突然哈哈大笑,揮舞着手裡的這把劍在空中砍了兩下,然後指向我,看着我的眼說:“你撒謊。”
我心說我撒謊個毛線啊,我就是做了一個夢,我能告訴你嗎?當然不會,就看着他的劍,一點都不害怕。
劉大符趕緊湊過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老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嘿嘿。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別爲難我兄弟啊,啊。別爲難我兄弟。”
說着他就湊到我前面,擋住了小老頭的劍,一臉諂媚的樣子,小老頭的劍才微微下垂:“你讓這犢子說出他所有知道的,我就不爲難他,我還讓他跟咱們一起發財!”
劉大符趕緊點頭哈腰的說知道,然後一扭臉就衝着我擠眉弄眼:“哎。我說林暖兄弟,咱們都是來發財的,你要是知道什麼,就都說出來吧,老王這個人什麼都知道的,你要是告訴他,他準能找到發財的門道,咱們一塊兒發財,一塊兒洗浴,回頭哥哥給你找個雙飛咋樣?找個俄羅斯的,你就別想那個什麼葛曉鬆了。。”
我說滾你xx,他還是那個笑臉:“哎我說兄弟,你怎麼罵人啊。你罵。”
他一邊說,一邊一把就抱住了我,然後衝着小老頭喊:“快逮住他,我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