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看到這個東西后,興奮得不得了,竟然都不理我了,他和劉大符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着什麼,我很納悶,這幫人怎麼對這個戒指這麼感興趣,莫非,這個戒指真的有古怪?
想到了那個奇怪的荒誕的夢,我倒是有點捨不得這個戒指了,不過現在被人家攥在手裡,人家殺不殺我都是一句話的事兒,心疼也沒用。
小老頭一會兒就回來了,兩個人精神都非常好,小老頭讓人把我放了,竟然還讓我跟他們一起上桌吃飯,態度特別的客氣。
剛纔見他們的時候,就像是欠了他們一百萬似得,現在見了他們怎麼就成了這副樣子?我想,一定和戒指有關係!
看來,那個戒指真的不是簡單的東西。
“林暖啊,其實本來我特別生氣的,因爲沒有找到你,我虧欠了一筆上千萬的買賣,害得我支付了上百萬的違約金,這可不是小數啊。本來呢,把你捉來是想讓你真的去見閻王的,不過我現在想跟你談一個買賣,你如果答應,我不但不殺你,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你覺得怎麼樣?”
我跟這個小老頭和劉大符談買賣沒有一次談贏過,所以我乾脆把腦袋一搖:“不怎麼樣。”
這一下,小老頭的臉色猛地就變了,他拍桌子喊我,說我不識擡舉,說如果我不說出來的話,馬上就讓我喂狗。
我哼了一下,之前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知道這個戒指的價值了,如果我不說,沒有人知道這個戒指的來歷和我去過的那個洞,我必須要威脅一下他。
“行啊,你讓我咬死我吧,我保管你拿着這個戒指活不過三天。”
我明顯感覺到我說出這句話後,小老頭手哆嗦了一下,不過他還是穩住了,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其實我知道他特別在乎,越是幹這一行的人,越是害怕得到這種不吉利的東西,因爲有的東西里面有兇靈,一個不對付,別說三天,恐怕一天都活不下去。
但是小老頭明顯沒有被這句話嚇倒,反而更有興趣了。
“好,那你就說說,這個戒指的來歷,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我冷哼了一下:“哼,你拿我當小孩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想法,你等我說了,再把我給賣了,你賺的是雙份錢啊。告訴你,休想!~”
小老頭生氣了,想發作,劉大符趕緊安慰他,然後,劉大符出馬開始勸我答應他們的條件。
我看着劉大符的嘴臉,想噴他,不過忍住了,誰讓咱們的小命掌握在人家手裡呢,就淡淡的說:“要我答應,也好辦,我不能跟你們直接說來歷,你們允許我入夥,咱們一起幹!”
我這句話一說完,小老頭馬上就精神了:“好,好,入夥,一起幹!咱們合夥賺大錢!”
小老頭有小老頭的打算,他無非是想等得到好處以後就把我宰了,或者賣了,反正他有的是人。而我想的則是,反正這個東西是那個影子給我的,如果弄不好,或者弄砸了,也有那個影子來收拾小老頭。
兩人很快就同意了我的建議,請我上桌吃飯,我一點兒也不客氣,在山裡這幾天根本就沒吃什麼好東西,可勁兒的吃完喝完以後,我回到了醫院,跟他們商量好,明天早晨六點鐘在醫院門口見面。
回到醫院,我敲了敲門,門裡問:“誰啊。”,我說:“是我。”
裡面的人馬上開門,將我接進去,我一看橙子如臨大敵一樣,手裡拿着手術刀,旁邊還有剪子之類的兇器。
我笑着說你這是哪兒來的傢伙啊,她說是找醫生借的,爲了防身用。
橙子把手術刀扔下後,就撲到我哭了。
“你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葛曉鬆,葛曉鬆醒了!”
她欣喜的拉着我到葛曉鬆牀前,葛曉鬆能睜眼說話了,但是全身還是不能動,也不知道是怎麼的。
“暖哥,你身上,怎麼那麼多戾氣?”
葛曉鬆一眼就看出我身上不對勁,不過我看不出來,我覺得自己很正常啊。
“暖哥,不對勁,你這兩天去了哪裡了?你去的那個地方太邪了,那裡不是一般鬼的怨氣,而是戾氣,這種戾氣,只有上百年,甚至。更長時間修行的東西纔會有,這種東西一般不會來城市的,你老實交代,你到底去了哪裡?”
我一看就知道橙子沒有跟她說,就原原本本的把怎麼認識那個影子,影子怎麼幫我擊退小老頭,然後我答應影子去找那個地圖上的東西,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一遍。
其實我說的時候,很多話都是說給角落裡的那個影子聽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夠聽到。
聽完我說後,葛曉鬆也往角落裡看了一眼,不過,沒有任何動靜。
“暖哥。我們,有大麻煩了。”
葛曉鬆說這句話話的時候眼神都流露着非常大的恐怖,這一下我震驚了,葛曉鬆在我心中可是無所不能的人,如果她都說麻煩了,那就說明,真的有大麻煩了。
“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你惹的是個什麼麻煩,但是我一方面覺得那個給你戒指的影子不簡單。因爲我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另一方面,我覺得你去山裡遇到的情況不簡單,那鬼光哭不語,一定是有莫大的戾氣,而且,你說你在那裡看不清楚,我猜,如果你能看得清楚的話,你一定會特別吃驚。”
葛曉鬆力氣不多,說了一會兒話就累了,我讓她休息休息,眼神恐怖的看着角落,而且我告訴了葛曉鬆一個她必須接受的現實,那就我,我還要去一趟山裡。
葛曉鬆聽完小老頭和我的約定後,氣得半天喘不過來氣,後來她才慢慢的說:“哼,就憑那個傢伙的旁門左道還想打這塊玉戒指的注意,他死都不夠格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說:“暖,我求你一件事,你把玉戒指所有的來歷告訴他,但是咱們不去,咱們偷偷的跑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