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表白後,江楓和蘇琳見面時,卻不怎麼的變得尷尬了許多,主要是一時不知道怎樣去稱呼對方,這樣下去,對於準備交往的他們來說,肯定不行啦。於是後來,兩人不得不決定,平時稱呼對方時,還是以兄妹相稱呼,這樣反而更加習慣和自然。至於交往和戀情,總要有一些時間,來慢慢的相處嘛,何況兩人的非常的年輕,未來的日子還長着。
在這十一天內,江楓也開始忙碌起來,並不是他故意通過忙碌而逃避哦,是真的有很多事情而已。大家都知道,一般大學四年,如果你學習和表現好、學分足夠的話,在大四上學期結束期間,你就會拿到大學畢業證書,以及學士學位了。當然還是要通過一系列的考試、審覈和畢業論文的。而大四下學期,純粹就是給你實習和找工作的時間而已。此時已經大四上學期快結束的江楓,就處於這個階段。由於江楓學習還不錯,學分足夠,表現也還好,聖誕節過後的第二天,學校就通知他可以進入畢業審覈階段了。於是江楓開始忙碌起來,寫畢業論文、參加考試……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一切都非常順利,這不,今天江楓就完成了一系列的審覈,拿到了武漢大學畢業證書和學士學位證書。
而江楓的兩位死黨,王浩和李記文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們兩個雖然在大學三年半的時間裡,考試都合格了,但因爲有許多課都沒去上,學分不夠,所以根本就沒得到學校的通知參加畢業審覈,看來是要等到下學期了。不過他們兩個倒是無所謂,因爲這正是今天他們讓江楓請客的最好理由……
不談他們,卻把畫面轉到此時的某家五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裡-
“你是說蘇琳就只有他的表哥,一個親人了?”問話的正是靠在沙發上,喝着法國葡萄酒的吳功宜,剛纔他才聽完刀子這些天對蘇琳一切情況的調查報告。
“是的,只有那個江楓小子一個親人了。”刀子肯定道。這些天他爲了調查有關蘇琳的情況可是花了不少精力,說來奇怪這個蘇琳的資料特別少,好像挺神秘的。(事實上他哪裡知道蘇琳的真實情況啊,他得到的都是虛假的情況。)
“只有一個親人了啊?嗯……江楓那小子挺討厭的,雖然他是蘇琳的表哥,但也是個障礙。呃……我看不如作了他,對,對掉他,讓蘇琳成爲沒有親人的女生,孤零零的一個人,這樣我不是更好下手嘛?哈哈……我有夠聰明。”兩眼亂轉的吳功宜,很快的就想起了一個惡毒的點子,實在有夠卑鄙的。只見他笑了兩聲,自我欣賞了一番後,吩咐刀子道:“刀子,給我作掉那個江楓,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要做乾淨點,千萬不要讓蘇琳知道!”
“是,少爺,那我就去準備了。”刀子毫不猶豫的應承下來。殺一個江楓這樣一個毫無實力和背景的普通人,對刀子這樣一個以前是職業殺手的人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在吳功宜點頭後,刀子離去了。
“功宜君,我說是什麼樣女人讓你費這麼大精力啊?直接抓來不就得了?”坐在吳功宜側面沙發上的井田滕武問,他手裡還摟着一個妖豔的女子。
“你不知道,那個女生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女人。”吳功宜喝了口酒說道。
“哦?有那麼的好?哪天也讓我見識見識?”井田滕武一臉淫笑,還摸了懷中妖豔的女子一把。
“井田君,我警告你,那個女人,我可是準備當老婆的,你不能碰!我可不是玩玩的,別的女人我不管,還會幫你,但這個女人不行!”吳功宜看到井田滕武的樣子,沉下了臉,毫不客氣的警告着。
吳功宜的警告讓井田滕武微微一怔,有些詫異的看着吳功宜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說到:“功宜君,不會吧?你對那個女人玩真的?你不是常常說婚姻就是來政治的麼?”
“但是中國有句古話不是說的好麼?愛江山更愛美人。想想古代那些帝王都能爲美人而放棄江山,我什麼不能?先前沒那樣只是沒有碰到值得我犧牲的女人而已,現在我碰到了。我想那個女人就是回到古代,帝王們都會爲了她而折腰的。更何況,情況並沒有這麼嚴重,娶了她我的地位不會受到影響的,不過就是以後要超越我老爸,向更高處爬時,多費點功夫而已。”吳功宜一口乾掉杯中的酒,說道。看來他這個飛揚跋扈的公子哥,還真的喜歡上了蘇琳。
吳功宜的話,讓井田滕武啞口無言,不由得心裡想象那個叫蘇琳的女生,到底是怎樣天仙般的女人,能讓吳功宜這樣一個極爲注重權利的人爲她作出某些不小的犧牲。不過井田滕武還沒有繼續說話,就看到謝應成從另外一個房間走了進來,於是他拋棄了這個話題,轉而對着謝應成問到:“應成君,那個女人呢?”
“打了一針鎮定劑,又灌了點安眠藥,現在睡在牀上呢!”謝應成坐到了井田滕武對面,一臉的玩世不恭樣。他們口中提到的女人正是程曉。
“我說,應成君,你們中國女人好像不經玩啊!特別是你的那個女人,我們還沒玩多久,就昏死好多回,還多次要自殺。”井田滕武邊揉着自己懷裡的女人,邊淫笑道。
謝應成還沒反應,吳功宜就開口說了話:“別說我們好不好?這些天應成他沒玩過幾次,我也就玩過一回就沒玩了,主要不都是井田君你在玩麼?你還一天玩好多回,玩的方法又很變態,那個女人當然受不了啦?你當中國女人像你們日本女人那樣忍耐力超強啊?”吳功宜撇清了自己。說真的,這麼多天了,他還真的就只玩了那麼一回女人,不是他轉性了,而是隻要一碰女人就會想起自己心裡的她,頓時就覺得眼前的女人跟鬼一樣。
井田滕武聽了吳功宜的話,又沒有言語了。現在他可是對吳功宜傷腦筋了,只要一提女人,吳功宜好像就吃了什麼藥似的,和以前可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對自己也是毫不客氣。而現在以吳功宜背後的勢力,加上還有其他方面的利益牽制,在中國地盤上,井田滕武是暫時不能得罪他的。所以井田滕武在心中暗罵了一聲“支那豬”後,又岔開話題,談到了其他事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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