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相間的液體,順着男人雙腿,自不斷交合的地方滑落……
被束縛在半空中的精靈皇半眯着眼睛看着這一切,嘴角勾起了陰柔無比的微笑。
高高在上,俯視一切卑微生物的笑容。
跪趴在地上的男人那結實而柔韌的腰被牢牢的扣在精靈的手裡,每一寸淺麥色的肌膚都被侵略者肆意的觸摸、舔咬。汗溼的黑髮撒在額前,被迫隨着一次次的撞擊而搖晃,晶瑩的汗水不時的撒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攤攤細小的水汲。被髮遮住的眼此刻是一種讓人無法讀懂的複雜神情,因爲混合了太多的情緒,當然,此刻也沒人想去看懂。只是捲髮的精靈卻不由得被那張咬得發白的雙脣所吸引了注意。
滲着刺眼的血,卻絲毫不肯泄出那怕一絲的軟弱的聲息。
毫無預兆的,男人的頭髮被人扯住,隨着這股力道,他被迫擡起了上身面對第一個侵犯自己的長卷發精靈。那雙寒光湛放的冰藍色眼瞳死死的盯着他看了許久,然後突然猛扣住他的後腦,對準他的雙脣用力咬去,同時,身後依然侵犯着男人的精靈也順勢將頭埋進男人汗溼的頸間啃咬着,呼吸開始粗重而紊亂,手也伸到男人的雙腳間玩弄起他那絲毫沒有興奮的地方。而另外兩個精靈的手也貪婪的摸着那汗溼的肌膚,甚至咬上他的大腿。
“嗚……”
傲哲天眼神有些渙散的皺起了眉,象是纔回過神般的看着將舌頭伸進自己嘴裡的精靈,頓時雙眼閃過一絲陰狠的寒光,本能的對着精靈狠狠的反咬回去。
精靈頓時吃疼的皺了皺眉,漂亮的雙眼閃過一絲殺意,卻又怒極反笑的盯着傲哲天,一把扯下他脖頸上的項鍊直接朝外甩了出去。
那是小寒唯一留給傲哲天的東西。
精靈只是本能的覺得這個項鍊對男人會很重要,因爲男人看起來並不象是會戴任何首飾的樣子,除非有特別的意義。雖然他並不覺得一個破寶石有什麼好寶貴的。
“不!!!!”男人突然象瘋了一般將壓在身上的兩個人推開,象失去了孩子的父親一般發出了悲悽的哀嚎。他想衝過去,但是他的身體此刻早已被折磨得連站起來也做不到,只能急切卻又狼狽的朝項鍊被甩出的方向爬去,直到身後的精靈發出了猖狂的笑聲,極其粗暴的將他硬生生的拖拽了回去。男人的指甲跟膝蓋都在地上留下了長長的血痕,然後再度被猖狂的,來勢比之前更爲的粗暴。
男人痛苦的搖着頭,雙眼滿是絕望……
或許,亡夜不完全屬於他……
可是小寒是……
假如……他什麼也沒有了……
那他還有小寒唯一留給他的東西……可是……現在連那都沒了……
“你死心吧……那個方向是黑湖,所有的東西只要掉下去就會被整個溶解。”象是怕傲哲天不夠絕望,捲髮的精靈將他樓進懷裡咬住他耳朵再補了一句,接着另外三隻精靈都冷冷的笑了起來。
是的,那塊淡藍色的玉石確實掉進了黑湖了,它有沒有溶解沒人知道,但是假如傲哲天想去拿,那麼連他都會被溶解掉。
那雙黑色的雙瞳緩緩的看向他,精靈竟覺得有些發寒。
“你會後悔你所做的,我發誓。”傲哲天一字一句的,極爲緩慢的說道。卻讓人覺得一陣寒意透體而過。
精靈先是一愣,然後又向是想到什麼般的笑了起來。
“如果,你還有時間讓我後悔的話,我很期待。”
當時的傲哲天並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但是後來他知道了。
“現在,我來徹底讓你瞭解你的立場吧,然後,你就可以帶着你的花離開了……”將傲哲天按在地上,精靈笑得優雅,另外三個也同時靠了過來,只是最早的那個曾朝傲哲天射冰劍的精靈突然好象雙眼一陣迷茫,輕輕的說了一個字:“穢…………”然後,又再度恢復了那陰森的摸樣。
牆上,輝映着幾個人的身影,而其中的一個,被幾個男人圍在了中間,不時壓抑得發出了低沉而破碎的悶哼。
莫名的讓人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