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風,王者血色的髮絲卻妖嬈的飛揚,他本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毫無徵兆擡起男人的下巴,拇指也輕輕的着男人淡色的雙脣,像是感受着那柔韌般,細細的來回撫摸。
這樣的行爲讓男人有些無法適從,他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想要退縮。但更讓他驚訝的是,自己本來搭在窗臺上的腳裸被另一個人托起,接着,那像狐的白髮男子就這樣當着他的面,低着頭開始伸出自己冰涼而溼潤的舌頭在他腳趾之間反覆凋弄,並不時用牙齒輕咬。
一種酥麻而怪異的感覺讓男人不禁微微的,他試圖縮回自己的腳,並推開越來越靠近的亡夜,可下一秒,他的雙脣便被已經府下身的王者牢牢的堵住。
“嗚……”沒有一絲空隙的緊貼,對方那帶着酒香的舌頭就這麼強硬的撬開他的齒,然後在他嘴裡不斷凋舐,糾纏,並不粗暴,卻異常的的越來越深入,直至兩人無法完全吞嚥下去的津液隨着脣角滑落,順着傲哲天的脖子滑下。
在此同時,托住他腳裸的斐開始有了新的動作,溼潤而狡猾的舌開始伴隨着啃咬朝上移去,先是有些的腳背,然後是修長的小腿,接着,手指撂開長袍的下襬,雙脣開始朝男人光滑的大腿內側咬去,且越來越重。
被亡夜深吻到半昏眩的男人終於在斐越來越過分凋咬中痛苦的悲鳴出聲。
當下,他開始憤怒的掙扎起來。可在的力量懸殊下,他那奮力的反抗看起來既可笑,又悲哀。
除了將施虐者的撂拔到最高點,便再也沒了任何作用。
他依然什麼都不是,他的意願依然沒人在乎,他的痛苦也喚不來任何的良知。
一切都同過去一樣,似乎並沒有任何改變。
即使他已經被折騰得只剩僅有的一魂一魄……
兩個被酒精薰昏了腦子的王者此刻什麼也顧不得了,那一直壓制着的,幾乎要爆炸的讓他們露出了優雅面具下的真正本性。
男人凌亂又狼狽的摸樣更是讓兩人此刻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
就是把男人狠狠的,徹底的!。
他們將男人礙眼的黑衣粗暴的撕碎,然後盡情的準備享用。如同在沙漠裡乾渴了數天的人終於有機會喝到最甜美的甘泉一般瘋狂。
亡夜一邊將男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一邊從身後撕毀着他單薄的黑衣,然後不顧對方痛苦的抗拒,雙手開始貪婪又粗暴的在男人的身體上四處的蹂躪。有些尖銳的犬齒也一刻沒停過的啃咬着男人的耳際以及頸肩。
很快的,手掌下那溫熱而潤滑的質感讓他不禁再度加大了搓揉的力道,以便更充分的享受這美好的觸感,尤其是傲哲天胸口上那顏色已經有些嫣紅的,更是被他反覆玩弄得又紅又腫,幾乎能滴出血來。
另一爆埋頭在男人雙腿間的斐垂着白色的睫毛,呼吸也漸漸的沉重起來。他雖沒有亡夜那麼粗暴,將傲哲天的身體弄得青一塊紫一塊,但也斯文不到那裡去。
帶着催情成分的酒精在摧殘着他理智的同時,也將他殘忍的一面露了出來。拉開男人的雙腿,在充分享用過男人的大腿內側後,他滿意凋了自己的雙脣,然後牙舌頭很惡意的,越過了男人的半的,移到了他緊閉的口。
暗紅,且半透明的,還散發着相當惑人的色澤。
“嗚……”羞恥處被弄的感覺讓傲哲天身體一僵,掙扎得更爲劇烈起來,也被壓制得更爲厲害。
斐擡頭看了一眼凌亂着一頭烏髮的成熟男人,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繼續低頭幹着他一直想幹的事情。
先是試探性的輕,在感覺到男人變得無助的後,轉爲雙手壓制着他的臀,開始伸出舌頭不容抗拒到入他靛內。
“啊……”搖着頭,傲哲天的雙眼再也禁不住的冒起水霧。下身鬧異的異物感讓他無法忍受卻又躲避不開,冰涼而的舌頭混着那人有些紛亂的鼻息一次又一次的撩撥着他的神經。
那是一種細緻到可怕的凋弄,甚至,竟越來越伸到了裡面,轉而重重凋弄他的內璧……加上不時因爲動作而滑過他皮膚表面的雪白髮絲,更讓這一切變成了一種怪異而可怕的折磨。
這樣的折磨還沒結束,亡夜那一直玩弄着傲哲天胸口的,帶着紅磷的大掌竟也開始順着男人緊實的腹肌朝下滑去,肆無忌憚的對男性雙腿間的上下套弄着,指尖還不時惡意的劃過鈴口。
頓時,被前後兩個人男人玩弄的傲哲天不由得仰起頭,發出低沉而隱忍的。
亡夜的舌脣說不清楚是挑逗還是安撫,依然在男人耳邊斯磨。邊咬對方的耳垂,邊將舌頭探進了微微發抖的耳內。而這時,空氣的溫度也隨着時間的推移開始上升,直至傲哲天終於在兩人的褻玩與挑逗下釋放出來。
像力氣被突然抽離了般,他有些迷茫的半靠在亡夜的懷中,低低的喘息,散發着一種淡淡的,屬於男性特有麝香。蜜色的皮膚,此刻也早已汗溼,不斷的隨呼吸起伏着,讓腰腹上那幾滴混合着汗水靛液看起來更爲淫褻。也徹底讓兩個被衝昏了頭的男子喪失了理性。
亡夜暗紅的眸子中,更是翻涌着令人恐懼的火光,彷彿隨時要將他的獵物吞噬般凌人.
他面無表情的推開婓,然後手指就着傲哲天靛液刺進了那依然緊緻的入口,動作也伴隨着攀升的欲變得格外粗暴。
而這忽如其來的不適感讓虛軟的男人再度僵直了身體,也更真切的感受到,他身下
那隔着的一層布中越來越的,
瞬間,一種打從心底裡升起的寒意讓男人下意識的想逃,可他還沒來得急有所動作,就已經被對方的一隻單手,在壓制住腰身的同時,還擡高了他的一隻大腿.
然後,一個得足以將男人燙傷的不容抗拒的抵在他的。
明明還沒開始有所動作,卻讓傲哲天的背脊陣陣的發寒。
“……”他僵硬着,求助的看向斐,可腰上的力道突然一緊,並將他朝下按去……
頓時,下身強烈的撕疼伴隨着窒息感朝他狠很襲來,意識短暫的中斷。他只能微張着嘴,連呼吸都,接着,腰再度被身後的王者擡脯再,重重壓下,直到徹底的被尼穿。
“呃……嗚……!”男人的喉嚨不能說話,連喊出聲都做不到,所以,當身下的碩大開始緩慢在他體內進出的時候,他只能發出近乎於一種破碎的,並不成調的的咽嗚,還帶着一種悽慘的.並且拼了命的想要掙脫這可怕的折磨.
可他的反抗並沒有任何作用.
還讓身後的王者男人卻越發的興奮起來,的動作因爲男人的抗拒也越來越粗暴,一邊啃咬他頸肩的同時,另一隻手還肆意的在男人身上四處遊賺並牢牢的壓制住他那越來越激烈的反抗。
直到傲哲天的掙扎漸漸因爲下身的痛苦而開始無力……
清冷而抗拒的眼神變得迷離而灰暗……
同樣的夜,同樣的月。
在森林的最深處,精靈所居住的地方,氣氛卻全然不同,沒有光,也沒有聲音,封閉的空間內充滿了破滅後的陰冷與孤寂.
精靈樹的最上方,被束縛在陣法中的雪獵扭曲着一張漂亮的臉蛋,雙眼滿是濃烈的怨氣。
他嘗試了所有可能的方法,但是沒有用。他的身體依然被束縛在陣法內,且依然在慢慢的,一點點的腐爛,還發出惡臭。
難道他就要這樣腐爛下去?
爲了那個卑微的人類,低賤的下等生物,他竟要遭受這樣的對待……
不甘心,他絕不甘心!!!
沒人可以這樣對他,即使對方曾經是心裡的摯愛——亡夜,也絕不可以!
他既然如此的絕情,那麼,就不要怪他無情了.
這一切,都是他逼出來的!!他一定要讓他嚐嚐比自己難受百倍千倍的痛苦!!
想着,雪獵陰毒的眼神瞄向身旁幾個守護着他的精靈使,露出了一個動人心魄的美麗笑容:“你謬來……”
“……唔!!”灰色的月光下,一具無處可逃的男性軀體凌亂了一頭汗溼的長髮,溼漉漉的半掩着被迫敞開的身體,像一隻被獵人玩弄的野獸,清澈的雙眼灰霧着,並不時從嘴裡發出帶着哽咽的嗚聲。
搖晃着,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身後的強壯男人撞入身內,還不斷從沾滿了的發出淫褻而溼粘的聲音……
色情而撩人,還有些悽慘.
似乎再也不堪忍受下身帝痛,傲哲天下意識的看向一直在旁邊靜觀的斐,不甚清醒的腦子雖然一片混沌,可卻依稀記得這個人之前的溫柔。
所以,他本能的朝對方伸出手,帶着悲涼與求救的味道。對方也很快握住他的手,可是…卻不是將自己從那人身上拉開,而是夾帶着炙熱的滾燙湊近他,和男人一同加入,折磨他的行列。
粉色的舌着他的脣,慢慢轉移着啃咬着耳垂,並沿着脖子一路侵佔下去……手也沒有閒着,同身後的那人一起,不停在他身上游走撩撥,直到他的全身,沒有一個處不被他們碰過。
荒淫的夜晚在傲哲天淒涼暗淡的眼神下,卻預示着另一個開始。
他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被兩人抱起後按倒在,被迫趴着身體,接着,腰被其中一個人牢牢鉗住擡起,在拉開大腿的同時,再度被狠狠的貫穿,激烈的程度比起之前更甚。
而撕裂帝痛也已經讓他渾身開始發麻。
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抓着頭髮,口中強制地性的塞入另一個的昂揚,直頂到他的喉嚨深處,也徹底擾亂了他的呼吸。
他不知道這種折磨持續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遭受這樣的對待,只是感覺到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被兩人任意的擺成各種姿勢,肆意的輪流侵犯。
他很疼,非常帝,不光是下身,連心口的地方,也疼得讓他雙眼發灰。
然而沒人在乎他疼不疼。
一個都沒有。
甚至,那兩人在聽到傲哲天不堪忍受的啜泣聲後,反而開始興奮起來,不但動作越發的粗暴,最後竟將男人困在雙方的中間,開始更深層次的侵犯.
其中一個人從身後牢牢的嵌住他虛軟的大腿朝兩邊敞分開來,在徹底鉗制住他掙扎的同時.也將他的下身私密處展現在了另一個男人的面前,紅腫而飽受蹂躪的下身正微顫着,卻無可抗拒的再度被身後的狠狠的貫穿.一次比一次兇殘.
且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到了最深處,頓時,血再度溢了出來,讓男人的那裡看起來嫣紅而又悽慘,卻又彷彿勾引着另一個侵犯者更粗暴的對待.
“嗚……”無力的咽哽着,傲哲天夜色的瞳孔漸漸暗淡,無神的看着面前的另一個男子一點點貼近,像另一股熱源。安慰似凋舐着他,卻將下身的兇器一點點的,硬是擠進他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東西的後。
頓時,強烈的,根本無法承受的巨疼讓男人搖着頭,低低的哭出聲來,可他的聲音卻只是爲這荒淫的夜晚增加了更多催情效果罷了。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晃動搖擺着中間蒼白的身軀,共同的着緊緻的後,失控的,無法抑制摧毀着那清冷的氣息。
而這場絲毫沒有節制跟理性的,持續了整整一夜。
男人最後也再沒了掙扎,他閉着眼,似乎不願意再看任何東西,連聲音也沒有發出,只是默默的承受,散發着一種絕望的氣息。
亡夜睡得很沉,因爲他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並隱約能感覺到那個讓他徹底滿足的人,正靜靜瞪在自己懷裡,還有着溫暖靛溫.
空氣中,還瀰漫了一種歡愛後,混和着汗水跟的氣息
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讓他猛驚醒過來,也驟然發現自己懷中確實正摟着一個熟悉的身體.隨着眼前影象的逐漸清晰,他看到了一個讓自己心臟驟停的情景.
昨天還好好的男人,此刻像被人玩殘了的男妓,.滿身的傷痕,昏迷着,幾乎找不到一處完好的皮膚.並且,從那些顏色過深的痕跡可以看出,當時的情況究竟有多麼的瘋狂,
那一頭癱散在的黑髮,就像男人體內流出來的血,凌亂而悽慘.
自己,究竟都幹了什麼…
亡夜就怎麼怔怔的看着傲哲天,着,連指尖都在發涼……
同時,睡在另一邊的斐也醒了,跟亡夜一樣,在看到眼前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後,驚得連話也說不出來,臉色亦是前所未有的難看與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