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男人精悍的俊臉因爲手腕帝痛而微微煞白,但雙眼中的憤怒卻不曾有一絲減少。
頓時,亡夜聽到自己僅存的理智啪咔斷掉的聲音。
原本紅白分明的雙眼也在一瞬間化爲一片幽暗的紅,但嘴角卻浮起了一抹讓人背脊發寒的獰笑,妖惑而凌人。
這樣的亡夜,卻比暴怒時的他,更來得危險。
下一刻,傲哲天已經被灰色能量強化過無數次的手腕,就這樣,毫無抵抗能力的被他硬生生折斷。
更甚之,亡夜在折斷他手腕的同時,還故意控自己的能量讓其順着傲哲天的靈脈一路。
這種直接撕傷靈體的痛,自然比單純折斷手腕更疼上百倍。
可即使是這樣,那個被折斷了手腕的男人卻始終不吭一聲,就算因爲劇烈帝痛而臉色蒼白,也依然用冷冷的眼神瞪着亡夜。只有略微發顫的雙脣以及蒼白的臉色,稍稍的泄露出了他此刻所忍受的痛苦。
看着男人隱忍着痛苦的模樣,亡夜嘴角那抹冷笑更甚,可笑意卻絲毫傳達不到眼裡。
“賤人,你就那麼喜歡男人你?”突然扣住男人瘦削的下巴,亡夜湊近他,陰冷的凝視,且每說一個字,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一分。“你跟他才認識幾天?就那麼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牀,飢渴也要有個限度……像個廉價的男娼一樣,有意思麼?”
“……”傲哲天看着亡夜……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只是,連指尖也禁不住的……
那一瞬間,眼前的紅髮男人,在他視線中,幾乎是模糊的。
“或者說,你還沒有得到滿足?那我做爲主人,是不是應該施捨下,滿足你?”話語間,亡夜扣住傲哲天那已經摺斷的手腕,順着力道將他整個人直接扯到了懷裡。而另一隻手,則帶着幾乎能將人炙傷的熱度,直接摸到了他的雙腳間,然後一把握住。
彷彿對待一件廉價的物品般,毫無憐惜的肆意玩弄着。
而被他玩弄的男人連雙眼也不禁起來,卻越發的灰暗。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的他他試圖拉開男人的手,可是,手腕已經斷了……他愣了愣,突然發狂般,拼了命的掙扎,可是身體虛弱的他掙扎起來是那樣的無力……
如同他的聲音……
“別碰我……不準碰我……”男人的聲音不大,可是,每一個音節,都彷彿在……
還有種,說不出的痛在裡面。
“不準?”亡夜那沒有笑意的笑容消失了,看着他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毫無價值的垃圾,聲音卻控制不住的淒厲起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不準!”
轟的一聲,隨着他怒氣的彪升,原本還暗涌在體內的鬥氣突然爆起朝周圍狂飆而去,下一秒,那些極其華貴的擺設便被震成了粉碎,連帶周圍的磁場都震了幾震。
一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久前曾在另一個男子的身下承歡,完事後那副從別人浴室走出來的模樣,亡夜體內的能量就怎麼也控制不住的暴亂。
因爲,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摸樣……怎麼看也像是自願的。
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像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對一個才認識不到幾天的男性展開身體。
而這樣的他,竟敢跟他說不準?
難道准許斐碰卻不准他碰嗎!?
賤人!
可暴怒中的王宅卻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因爲這樣而生氣。更不知道,自己的行爲,已經遠遠超出了主人跟奴隸的範圍。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這麼做!”似乎亡夜暴怒的情緒感染到了男人,就連他的聲音也不自覺淒厲起來,只是,嘶啞得彷彿壓抑着什麼:“我跟誰上牀,關你什麼事?你,又有什麼資格跟立場來指責我!”
亡夜,你沒資格。
所以,不要做出這種姿態,會讓人誤會。
你已經讓我誤會得夠多了。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資格!!”狂暴狀態的王者根本看不到傲哲天眼裡那夾雜着的傷痛,他近似於橫蠻的將男人猛按在,雙手抓住對對方的大腿就要往兩邊拉開,卻遭受到了抗拒,而此刻已經容不得半點抗拒的王者更是雙眼寒芒一閃,揚手就朝他甩了重重的一耳光,直到對方脣角溢血,連視線也一片模糊,卻還是抗拒。
“別碰我……亡夜……”傲哲天沙啞的嗓音有些沉緩而機械,那頭散亂在牀單上的黑髮,更是看起來異常的脆弱,卻又將人的欲撩拔到了最高點。即使他拼了命的掙扎,卻還是被迫拉開了雙腿,隨後,絕望的感受到那抵在他下身的兇器,以及王宅那雙只剩暴虐的血色妖瞳……
“別逼我……恨你……”無力的搖着頭,男人的雙眼越發黯淡起來,像是在看着亡夜,又好像沒在看他。
亡夜……
別跟他們一樣幹同樣的事情……
別這樣……
我不想那些痛苦的回憶中有你……
可他接下來還是被王者扣住腰狠狠的貫穿,本就受傷的身體更是因爲這橫蠻倒近似於殘暴的動作而鮮血直流。
一種身體被生生撕開的劇痛讓男人雙眼直髮暗,連呼吸也不禁窒住。
可傲哲天的話,王者卻一句也聽不到……
他的理智早已被怒火覆蓋,只注意到了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那雙脣上別人啃咬的痕跡。
一股無名的火直串上來,當即俯身扣住男人的下鄂極粗暴的朝他雙脣啃去。好像恨不得製造新的傷口將那痕跡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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