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經過法官這麼一說,所有玩家都已經覺出,這場遊戲一定會前所未有的充滿欺騙。
因爲規則的改變,幾乎所有玩家都可以盡情施展自己的詭計,欺騙任何一個想欺騙的人。
而要在這種環境下有把握的獲得勝利,就很大程度上要依靠遊戲線索。
“也就是說,在這輪遊戲中獲得線索是關鍵,這也就是爲什麼要玩家們進行線索爭奪。
不過話又說回來,爭奪線索的主體又並不是玩家自己而是助手,這又是怎麼回事?
如果這樣的話,玩家對遊戲的可控性不就變小了?這能夠反應出玩家的真實水平嗎?
還是說,這根本就是餘音的陰謀,只是想把徐淵引出來?”藍海辰在心中想到,仔細分析着各種可能性。
這時法官再次開口。
“還有一點要告訴大家,本輪遊戲的遊戲區域也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每晚都會有所不同。
而地圖改變的時間也並非像之前一樣,在每晚遊戲結束後,而是會提前到每晚的最後一段時間。”法官說。
“每晚最後改變地形?”
“這會不會打擾到遊戲?”
“是啊,萬一有誰的計劃是最後發生作用,這豈不是要完?”
大家聽後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紛紛對這項規定表示擔心。
“關於這點大家不必擔心,我會密切關注遊戲的進程,在有誰的計劃沒有告於段落之時,我是不會改變地形的,這一點請大家放心。”法官開口解釋道。
“遊戲地圖一旦改變,會一直持續到明晚結束,在此期間,遊戲地形不會再做出改變。
請大家一定要牢記我剛纔說的,這對遊戲來說很重要。”法官特別提醒。
經法官這麼一說,藍海辰立刻明白剛纔那個問題的答案。
遊戲當然不可能降低玩家對遊戲的可控性,所以管理方設計了地形改變這個規定,爲的就是給玩家們機會,最大程度的指揮助手!
遊戲地形大約會在每晚結束的時候改變,那時候大家還有時間粗略瞭解一下新地形,這就給了玩家們操作的空間。
作爲已經通過晉級賽的玩家,自然每一個都是聰明人。這就會形成一個現象,那就是玩家們的助手幾乎不可能比玩家們更厲害。
藍海辰自己就是這樣,無論是徐淵還是墨雅,在遊戲上其實都比不過藍海辰。所以一旦徐淵他們開始行動,背後的指揮還是藍海辰。
“因此遊戲會在每晚最後給玩家一些提示,好讓他們更好的指揮助手進行線索爭奪。
一個人不論再聰明,在經歷過夜間殘酷的遊戲後,都難以再提起精神爭奪線索。因此遊戲纔想出助手這種辦法,既讓玩家們一定程度參加線索爭奪,又不比他們親自行動,真是好算計!”藍海辰心想。
當然,這也非常可能是餘音爲達到她的目的,故意設計出來的。
“那請問法官,今晚我們有機會去遊戲區域看看嗎?”想到這裡藍海辰突然開口問到。
既然遊戲的思路是玩家指揮助手,今晚他們也應該能夠接觸遊戲區域纔是。否則明天助手們怎麼行動,自己瞎幹嗎?
“當然,今晚我說完後,你們就可以到遺蹟中看一看,還可以爲你們的助手留言,由我代爲傳達。當然,留言的內容不得與遊戲規則有關。”法官回答說。
“也就是說,還是無法向助手傳達他們的職責嗎?到時候助手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只得到一堆遺蹟的奇怪信息,想想也真是精彩。”藍海辰忍不住想到。
“咳咳咳咳!好了,關於遊戲的改變就解釋這麼多,下面我們來分配角色!”法官說着一揮手,一疊卡牌突然出現,漂浮在半空中。
“老規矩,每人一張牌,上面畫着的就是你們的遊戲角色。”
法官說話間,那疊卡牌分散開飄到每一名玩家面前。玩家們拿到自己的牌,偷偷瞄上一眼牌面便將牌收起。
藍海辰看了一眼牌面,發現竟然是一張從沒見過的牌。只見牌上畫着一個寶箱樣的東西,最前面有一個禁止的標誌。
“這是什麼意思,禁止拿寶箱?”藍海辰有些不明所以,乾脆直接將牌收起,慢慢聽法官解釋。
“大家都拿到自己的牌了,下面我開始解釋每種角色的玩法。”法官說着從袍子裡掏出一張卡牌,上面畫着一個厲鬼。
“這個不用我多說了,就是殺手。本輪遊戲一共有五名殺手存在,平民一方想要勝利,就必須將五名殺手全部殺死。”法官解釋說。
五名殺手?
衆人聽後一愣,這次殺手人數居然增加了?
緊接着法官又掏出一張牌,上面畫着一個類似警徽的東西。
“這是警察,具體玩法想必也不用我多說。本輪遊戲裡有一名警察存在,驗人的方法依舊是大家熟悉的照相機。”法官又說。
“一名警察?法官是我聽錯了嗎?”這時一名年輕男子忍不住問到。這名男子一直在玩一把小匕首,藍海辰打算叫他“刀尖”。
“咳咳咳咳!沒有,你沒有聽錯,就只有一名警察。”法官回答說。
衆人的表情都很奇怪,但也沒有再多問什麼。反正遊戲總會把遊戲設計好,用不着他們操心。
“然後是這種牌。”法官又掏出一張牌,這張大家也都認識,是醫生,“醫生,大家同樣很熟悉,玩法也沒有改變。人數也是,同樣只有一人。”
衆人點頭,醫生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接下來是這張。”法官又展示出一張卡牌,上面有一把槍,“狙擊手,大家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不過需要注意的是,這一局狙擊手的玩法有所改變。”
衆人都提起精神仔細聽,生怕落下一點。
“在本輪遊戲中,狙擊手依舊只有一人,但卻不能自由選擇陣營,而是始終處於平民一方。其他的與之前一樣,有一次殺人機會,在使用之前同樣不能被殺手殺死!”法官解釋說。
平民們聽後鬆了一口氣,這次狙擊手終於不再是個捉摸不定的角色,而是始終站在平民一邊。
如此一來,這個最大的不安定因素便沒有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