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溪月,你眼睛可真亮呀,挑的丈夫,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連男人都能迷倒。看着自己的親哥哥爲了自己的丈夫而與別的男人打架,不知你作何感謝呢?”
一道清亮的聲音從薄溪月的身後響起,薄溪月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她日思夜想的允哥哥的聲音。
已經好久沒見允哥哥了,久都她都快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
原以爲,她真的已經忘記了。
然而,當允哥哥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她發現,所謂的忘記,都只是她一廂情願的幻想罷了。
雖然,思念不減反增,但是,泓哥哥曾告訴過她,很多時候,人必須學會裝,裝着裝着,自然而來就成了自己心目中的那個人了。
所以,現在,她必須裝。
“幾個男人湊在一起打架很正常啊,誰說就一定是感情問題了?”
薄溪月強作鎮定地道:
“你堂堂將軍,沒事多看看兵書,學人家婦孺一起八卦,也太影響你的光輝形象了吧?”
“不知道是誰,前不久還眼巴巴地成天往我府中送美食,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有新目標了?”
蘇允揚冷哼一聲,俊逸的臉上滿是鄙夷。
這女人,果然水性楊花!
前段時間還不停地對他獻殷勤拋媚眼,這纔多久呀,搞得好像不認識他了似的。
一定是有了什麼新目標,所以將他這個曾經的舊目標遺忘了個乾乾淨淨。
“對呀,我是有新目標了,所以沒時間糾纏你了,你應該慶幸纔對,怎麼反而提醒起我來了?難不成我不去騷擾你,你很不習慣?莫非你每天都在盼着我去騷擾你不成?”
薄溪月強忍住心酸,故作不在乎地調戲起蘇允揚來。
果然,此言一出,蘇允揚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五彩繽紛,很是精彩。
“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我蘇允揚就算是瞎了眼,也絕對不會看上像你這般不自愛的女人!”
薄溪月的那一番話,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強,蘇允揚就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似的,恨生生地甩袖離去。
望着蘇允揚決然離去的背影,薄溪月強忍着的淚水,嘩啦啦地掛滿了整張臉。
允哥哥,月兒的確是一個不自愛的女人!
因爲月兒的愛,全都已經給了你!
既然你不屑,那月兒,只能將這份愛徹底掩埋。
越是離奇的八卦,傳播起來速度就越快。
薄世子和南越國的大皇子爲了銀公子而大把出手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般,傳遍了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蕭恆氣得差點吐血。
他的蓉兒,爲了銀若泓,犧牲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他的雯兒,從小就喜歡薄溪陽,可薄溪陽居然爲了銀若泓而與別的男人大打出手,這讓一直愛慕着薄溪陽的雯兒情何以堪?
他的婷兒,從小就夢想着成爲太子妃,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銀若泓壞了好事。
銀若泓都已經娶了薄溪月爲妻了,居然還這般不安分,連自己的大舅子都不放過,這般下作的行爲,實在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