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那兩個人這麼一折騰,她實在淡定不起來。
明明被搶了男人的人是她,應該嚎啕大哭的人是她纔對,她慕容嫣憑什麼哭?
搶了別人的男人還有理了?
明明受傷的人是她,大家沒有跑來安慰她也就算了,憑什麼還要指責她?
就因爲她不肯原諒那對狗男女嗎?
她不想原諒那是她的事情,大夥憑什麼逼她原諒?
聽完整個故事後,若霜忍不住笑道:
“你這是在跟誰生氣呢?”
“跟慕容嫣和蒙赫呀,還有那些沒長眼睛的蠢豬!”
慕容鳶一臉憤慨地道。
“你再生氣也沒用,人家又不會心疼你,何苦呢?”
若霜收起臉上的笑,一臉正色地道:
“既然他們那麼喜歡演戲,那你就比他們更會演戲。他們兩個人湊在一起,彼此相處得怎麼樣我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可以窩在一起嘲笑你,當然,他們不會直截了當地嘲笑,他們會打着愛你希望你幸福並且滿懷愧疚地窩在一起嘲笑你。”
聞言,慕容鳶恨得咬牙切齒:
“我的所有痛苦,倒成了他們的共同話題了。否則,以慕容嫣的矯揉造作,怎麼可能和蒙赫有共同話題?”
蒙赫從小四處歷練,見多識廣,而慕容嫣一直都在京城世家子弟中打滾的,見識淺薄,除了矯揉造作的本事比較高以外,實在沒什麼閃光點。
他們能夠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什麼大的矛盾,她在其中扮演了一個最強粘合劑的作用。
“那你就別讓自己成爲他們的笑柄。”
若霜揚眸道。
“笑柄已經造成,怎麼才能不成爲他們之間的笑柄呢?”
慕容鳶苦澀地一笑,道:
“當一個人的身上被貼上了標籤後,是很難撕下來的。”
“標籤這種東西,的確很難撕下來。”
若霜揚眸笑道:
“不能撕下來,但卻可以再貼一張新的標籤上去。”
“再貼新標籤,怎麼貼?”
慕容鳶眼前一亮,急忙問道。
“首先,不管看見慕容嫣還是蒙赫,你要打從心眼裡祝福他們,要想騙倒別人,首先要把自己騙倒。”
“嗯嗯,然後呢?”
這個道理慕容鳶已經明白了,只有送上她的祝福,那對狗男女纔會明白,那樣的男人,她慕容鳶不屑要。
否則,還以爲她慕容鳶真的嫁不出去了呢。
再深的感情,也經不起那樣的糟蹋。
對蒙赫,她早就已經沒什麼感情了。
所有的怨恨,皆是因爲不甘心。
“然後。”
若霜深深地看了慕容鳶一眼,道:
“你要高調追求沐清塵。”
“什麼?那怎麼行!”
聞言,慕容鳶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沐清塵是你的男人,我怎麼可以搶呢?真要那樣的話,我和慕容嫣有什麼區別?打死我也不會幹出那種缺德的事情來的。再說了,沐清塵不近女色,除了你,他身邊就沒有過其他女人,就算我真的追求他,也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徒惹人笑話罷了。”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