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的喜房,催情的香料,再加上眼前嬌美的女子,所有美麗的東西全都是有毒的,讓人上癮,欲罷不能。
這一切的一切,都彷彿一個漩渦,抽空了他的理智,擾亂了他的心神,引導他走向不歸路。
季綰綰不斷地哭喊着:“你瘋了,我是綰綰啊,是你的徒孫,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這樣是不可以的!”
沒有什麼不可以,之前他就是壓抑的太久了,纔會失去的那麼多,他後悔了,他要緊緊地抓住這最後一棵救命稻草,就算是兩敗俱亡,他也絕對不會放手。
“沒有什麼不可以!”他突然想到了那天玄冥跟他說的話,他說綰綰是女人,他是一個男人,這纔是他們真正的關係。
他的眼神,慢慢變得陰冷起來:“我不要再跟你做師徒了,我要做你的男人,我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他不顧季綰綰的反抗,一下子把她抱起來扔在了身後鋪着大紅色錦被的喜牀之上,然後強制將她禁錮在身下。
“墨淵,我們不可以這樣的,我們可是師徒啊!”
可墨淵卻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不顧她的拼命反抗,他此時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再也不允許她離開自己了,對,只有這一個辦法,才能讓她完全的屬於自己。
清冷寡慾的禁慾繫上仙此時眸子裡全是火熱的**,完全掩蓋不住,尤其是看到季綰綰裸露出來的雪白的肌膚,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春光,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的,今天是我和玄冥的大喜之日,我是他的妻子了。”季綰綰臉色帶着羞惱,貝齒輕咬着紅脣,更顯美麗和楚楚可憐。
“住口!”墨淵嚴厲的打斷她的話,“你們還沒有拜完堂,你還不算他的妻子,你可是本尊的。” шшш●тtκan●¢O
“我纔不是你的!”
“好,既然你這麼說,今天本尊就讓你知道誰纔是你的男人,誰纔有資格在這間喜房裡,跟你**一度。”
不顧她的反抗,她身上最後一絲遮蔽也被他撕爛,一具白皙光潔、玲瓏有致的女體暴露在空氣中,皮膚細嫩如初生嬰兒一般純潔美好,看到這樣的美景,哪個男人能不瘋狂?
墨淵已經壓抑自己太久了,所以當他全然的爆發出來,纔會更加的無法控制。
“綰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以後我們在一起,今夜做了夫妻,然後你再給我生個孩子,以後就真的永遠留在我身邊了!”
墨淵剛準備把這件事情直接做到底,這個時候季綰綰悲傷地哭泣:“墨淵,我會恨你的,我恨你!”
她竟然說恨他!墨淵心中一痛,似乎猛然清醒過來,看到季綰綰淚流滿面的樣子。
他……他做了什麼?
剛剛那個搶婚的人,還有那個要強迫她的人真的是他嗎?不,不是這樣的,他不會變成那麼可怕的樣子,剛剛他瘋了不成?
墨淵簡直無法接受剛剛的自己,這個時候他突然又感覺頭痛欲裂,那種痛苦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彷彿要把他渾身的力氣都給抽空。
眼前的情景似乎又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大紅色喜房慢慢消失,而牀上的季綰綰也不見了。
他眉頭緊鎖,然後緊緊捂住胸口,猛然吐出一口血來,他睜開眼睛,發現此時他正在自己的房間,房間裡寂靜的可怕,此時,似乎已經是早上了。
難道剛剛的那一切,只是一場夢嗎?
墨淵伸手抹了一把嘴脣,只看到滿手的鮮紅,這……
他原本以爲這一次修爲可以提升一個境界,卻不想還是失敗了,而且還失敗的非常徹底,這其實也沒有什麼,本來到他這個境界之後就很難再往上提升,他無法接受的是剛剛他的那個夢境。
他和綰綰,他竟然……
墨淵呼吸一滯,他怎麼會做那樣的夢,想起來他就覺得羞愧無比,不,那不是他,那怎麼可能會是他呢?這一定不是真的,就算只是一個夢他也無法忍受,他竟然會對綰綰產生那樣的想法,這簡直太羞恥了。
他越是想要忘掉,可是那一幕幕卻不斷地浮現在了腦海。
綰綰拼命的抗拒他,他卻不顧她的哭泣,差一點……就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想到那種情景,墨淵感覺無敵自容。
他長久維持的淡漠高貴,全都被這麼一個夢境給打敗了。
那只是一個夢而已,不是嗎,夢並不能代表什麼,而且不是說夢境跟現實還是相反的麼?現如今墨淵竟然還會相信這樣的說辭,難道他不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麼?
而且那根本就不是一場夢,而是掩藏在他心底深處的心魔,也或者說他埋藏在心底的真實想法,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敢去觸及。
剛受到重創的身體,再加上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的事實,他提起的真氣徹底的潰散,竟然咳出了更多的血來。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尊上,你怎麼了?”
這是季綰綰的聲音,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房間外面的,可是聽到墨淵痛苦的咳嗽聲這纔開始敲門說話。
墨淵張了張口,剛準備說沒事,讓她不要進來,可是一起身,身體竟然有些站立不穩,一下子碰到了一旁的茶杯,杯子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季綰綰十分擔心,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推開門就闖了進來。
結果她就看到了臉色慘白的墨淵,他的嘴角還掛着血絲,甚至衣服上也有明顯的血跡,她嚇得大驚失色,連忙飛快的跑過去扶住他:“尊上,你怎麼了?”
“本尊……無事!”他現在明明十分痛苦,還強撐着說自己沒事,實際上他怎麼可能沒事呢?
“尊上,你不要嚇我啊!”他這個樣子真的很讓人擔心,季綰綰聲音都發顫了,還有他的身體,怎麼會這麼涼呢,這些血跡又是怎麼回事?
季綰綰把他扶到牀上,急得轉身就要喊人,卻被墨淵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