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心氣急,拼命踹着燒餅臉。愛睍蓴璩
可那燒餅臉是石妖,冷夜心再厲害,不用靈力也只是普通的柔體,踹的再用力,也就和踹一塊硬邦邦的石頭一個感覺,到最後,她不得不倒吸一口涼氣收了腿。
那燒餅臉一臉渴望,小眼睛裡閃爍着殷切期盼的光。它被洛寒胤禁錮在不得自由,今日見到冷夜心,就巴望着她能救自己出苦海。
可是,它卻不知道,這樣卻更惹怒了冷夜心。
“我最後說一次,放開我。”冷夜心語調裡的暴怒已然平息,那冰一樣的冷,讓燒餅臉感覺到了一絲非常不友善的味道。
它仰望着她,石頭嘴一扁,哭着道:“女王,救救小的吧——”那一雙硬邦邦的石頭手仍然緊緊抱着冷夜心的腿。
“唰”的一聲,冷夜心甩袖擡手,右手五根手指微微發光,是華麗的紫色。她眸光微眯,一字一頓道:“這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她右手往下一揮,五道細絲一樣的紫色光線瞬間落在了燒餅臉的手上。
“哇哇哇——”燒餅臉發狂大喊,猛的縮回了手,更是果斷的棄掉了那一雙石頭手,縮回了角落,驚恐道:“女王好可怕,比大王還可怕——好可怕——”
地上那一雙石頭手很快就被紫色靈力腐蝕成灰,沒了燒餅臉的操縱,它們就是普通的石頭!冷夜心知曉這樣根本傷不了石妖,只是給它一點教訓,嚇嚇它而已。
果然,它害怕了,瑟縮在角落就像是一塊普通的假山,根本不敢再靠近冷夜心。
冷夜心微微昂起下巴,緩步朝着燒餅臉走去,若是有人在這裡,就會清晰的看到那塊“假山”正人性化的瑟瑟發抖。
驀地,一道涼風劃過身邊,冷夜心腳步微頓,便看到了一身玄色長袍的男子擋住了去路。
這是——青鸞!
冷夜心還記得他的名字,從他的身上,她可以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
微微凝眸,她低語道:“讓開。”
“一隻石妖而已,九小姐何必與它計較。”青鸞神情肅穆,語氣平淡,卻是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燒餅臉沒想到還能天降下神兵來,當即興奮的哇哇大叫:“青鸞大王,快救救小的,小的對大王忠心耿耿,肝腦塗地,兩肋插刀——”
“閉嘴!”青鸞猛的一揮手,一道青色火焰騰空而起,那灼熱的氣息讓冷夜心都禁不住蹙了眉頭。
燒餅臉這下可嚇壞了,忙縮小了身子靠着牆角,哆哆嗦嗦的哼哼唧唧着,不敢再靠近他們二人。在它的眼中,這兩人都很可怕,和大王一樣可怕。
青鸞至始至終沒有看燒餅臉一眼,只平視着冷夜心,那神情分明在告訴她,今日這事,他管定了。
冷夜心深吸一口氣,緩聲道:“你認爲你攔得下我?”
青鸞俊朗而沉着的面容仍然沒有表情:“九小姐不必嘗試了,即便這石妖將角門變出,您也出不去。除非殿下准許,否則,您不能走。”
冷夜心暗暗咬牙,冷聲道:“如果我非要走呢?”
青鸞微微凝眸,周身涌起清冷而危險的氣息:“若是您素女經大成,屬下必定攔不住您,可是眼下,您還不是屬下的對手!屬下雖不敢對您動粗,但是,也能讓您走不出芙蕖山莊。”
他知道她修煉了素女經!
冷夜心眸光微閃,心中一下子聯想了許多!洛寒胤讓青鸞給她送了鳴鳳山的地圖,告訴她黑鳳在那裡!此刻,青鸞又道出了她所修功法!這中間不得不讓她遐想出許多細節來!
洛寒胤到底是什麼人,他爲何會知道她這般多的事?
二人對視良久,最終冷夜心還是轉身離開了,她不否定青鸞話語的真實性!她能感覺到,她的確不是青鸞的對手。
但是讓她決定暫時不走的卻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她想要弄清楚洛寒胤到底是如何知道她的事,又知道多少?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回到菡萏軒,冷夜心靜靜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月光下顯得格外靜謐柔和的蓮花,眸光澄澈而清冽!她仔細的梳理着洛寒胤出
現的每一個細節,驟然發現,自己對他一點也不瞭解!
有一種莫名的心慌在心頭縈繞,她暗暗攥緊了拳,那種說不出什麼滋味的感覺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就好似被人當猴耍了,自己還樂呵呵的幫着吆喝的感覺。17904977
她沒有發覺,她更心慌的是,在她對他毫不瞭解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了他的溫柔!
而這時候,宮內,承月軒。
北婉柔俏臉慘白,靠着牀頭,雙手緊緊的攥着洛寒胤的衣袖,淚眼朦朧:“胤哥哥,真的不能陪陪柔兒嗎?”
洛寒胤微微蹙眉,看着北婉柔,許久沒有說出一句話。
北婉柔咬咬脣,哽咽道:“自打柔兒嫁給胤哥哥,從未求過胤哥哥一次。就這一次好嗎?柔兒在這裡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胤哥哥你啊——”
洛寒胤心中掛念着冷夜心,眉頭不覺又蹙緊了幾分,他輕輕拂開北婉柔的手,緩聲道:“你體內餘毒未清,傷及肺腑,需得好好休息,我明日再回宮來看你。”
一聽這話,北婉柔立時落下了淚。
她垂着頭,低聲啜泣:“柔兒知道,不論柔兒怎麼做,都比不上冷小姐在胤哥哥心裡的地位。可是柔兒從未想過與冷小姐相爭,柔兒只是想胤哥哥多陪陪柔兒,就這一晚——”
洛寒胤不語。
“胤哥哥——”北婉柔哭的更厲害了,雙肩不住的顫抖。
一旁憐星也跪了下來,低聲道:“殿下,郡主自小在天族長大,對人族的一切都不熟悉。沒有殿下您在身邊,這裡幾乎不能稱作是家,還請您可憐郡主孤苦,不要傷了郡主的心。”
洛寒胤沉默了一陣,轉眸看着北婉柔,只見她垂眸落淚,讓人好不憐惜!他凝眸一陣,然後讓北婉柔躺下,給她蓋好了被子,緩聲道:“別哭了,我守着你睡。”
北婉柔一怔,滿臉希冀:“真的嗎?胤哥哥不走了嗎?”
洛寒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道:“睡吧,我就在這裡。”
北婉柔立刻露出了喜悅的笑容,用力點點頭,躺在榻上,不捨的看了洛寒胤許久,這才閉上了眼,沉沉睡去。憐星見狀,垂首退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北婉柔與洛寒胤二人。
北婉柔閉上眼之後,洛寒胤的神情便冷了幾分,他坐在牀畔,目光卻是看向窗外,悠然的月光悄然灑落窗櫺,不知冷夜心此刻在做什麼,是不是在試圖逃跑?
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他轉眸看了看北婉柔,她已然睡熟。
沒有再多做留戀,他輕柔起身,緩步離去。
他一走,北婉柔便立時睜開了眼。她仰望着紗帳,眼中滿滿怨毒。
憐星推門而入,走到牀畔低聲道:“郡主,殿下出宮了。”
北婉柔坐起身,舒出一口氣,面上哪裡還有之前的悲慼可憐模樣,她微微蹙眉,淡淡道:“無妨,他肯留下來陪我一陣,便說明,對我尚有憐惜之意,假以時日,我會讓這一絲憐惜,越來越多,不能急——慢慢來。”
憐惜看了她一眼,點頭道:“那冷家九女怎麼辦?”
北婉柔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這是告訴她,只要冷夜心還在一日,她的想法就會變的遙不可及!冷冷一笑,她淡淡道:“我好歹是天族郡主,若是連一個人族庶女都對付不了,還配什麼天族之人。”
月上中天,清輝滿地,涼風掃過,滿是淡淡荷香。
冷夜心靠着窗欄,合上了眼,聞着荷香清理着思緒。她就那麼站着,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萬籟俱靜,心境空明。1d7TX。
不知何時,聞到了那熟悉的香味,後背傳來溫暖的觸感,她知道,他回來了!
洛寒胤眉宇間有淡淡疲憊,可是眼角卻掛着很明朗的笑,下巴輕輕放在冷夜心肩頭,雙手環住她的腰,語氣和煦溫柔:“怎麼還沒睡,在等我?”
冷夜心不語,睜開了眼,沒有轉頭看他。
將她抱緊了幾分,有些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香,洛寒胤只覺得再多的疲憊都清掃一空,只要她在身邊,他便覺得放鬆,
覺得安心。
“我想你了。”深吸一口氣,他悠悠出聲,慵懶而閒適。
這樣的狀態和感覺,就像是回到了清晨荷角風韻那一幕,讓冷夜心有些許的晃神。她以爲,今夜他不會回來!畢竟,他還有側妃。
微微垂眸,她冷聲道:“你是誰?”
洛寒胤驀地一怔,沉默了片刻,鬆開了她的腰,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眸,疑惑道:“怎麼了?”
“不能回答嗎?”冷夜心擡眸看着他,眸光清冷,從她的眸子裡,他只看到了淡漠與疏離。
心頭微微一跳,他眉頭微微隆起,片刻後道:“我說過,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只需相信,我是你唯一值得信任的人。”
又是這樣的話,此刻聽來,她已然覺得有幾分敷衍的味道。
捋捋思緒,她再次開口:“你如何知道黑鳳?又如何知道我需要黑鳳,你還知道些什麼?”
洛寒胤眨了眨眼,忽而笑着拉過她的右手,挽起衣袖,看着她手臂上那隻展翅欲飛的黑色鳳凰印記:“你手臂上的這個,叫做鳳凰印。但凡有這個印記,便與印記上的神獸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正好那時,我得到了鳴鳳山出現百獸動*亂的信息,便讓青鸞前去查探。”
冷夜心一直看着他的眼,想要從中看出一絲心虛或者欺瞞,但是她都失敗了,她看到的只有滿滿的寵溺和縱容。
僅僅如此嗎?爲何她還是覺得不踏實!
畢竟,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前世,哪怕是洛寒胤也不行!
她思忖一陣,又道:“青鸞知道我修煉的功法。”
洛寒胤點頭笑道:“你的靈力乃是紫色,又附帶很強烈的腐蝕性。還有——”說着,他擡手輕輕撫過冷夜心的面頰,感受着那吹彈可破的觸感,勾脣道:“這世間唯一能讓修習者肌膚日益潤澤,身段日益輕盈,最後傾國傾城的只有素女經,我說的可對?”
他的指尖很涼,冷夜心心頭卻是一跳,看着他眸中那抹淡淡的火熱與戲謔,不知怎的心頭便涌起了惱意,推開了他,冷聲道:“不知所謂。”
洛寒胤也不介意,大笑着將她擁入懷中,任她掙扎卻是始終不肯放手,下巴抵在她的頭上,閉上眼輕聲道:“心兒,你渾身都是刺,戒備着所有人,包括我在內。但是你大可不必戒備我,我不會害你,永遠。”
冷夜心停滯了掙扎,蹙緊的眉也緩緩鬆開,抿緊了脣不語。
“今日我回宮,已與父皇談及了你我的婚事,他已應允,這兩日便會賜婚。”
洛寒胤這番話讓冷夜心微微一怔,心底又是暖又是甜,可是這酸甜之中還夾雜着一絲淡淡的不安。她真的要嫁給他嗎?真的要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丈夫?
夜那踹小閃。她——可以做到嗎?
可是,這一刻,她卻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他的懷抱太過溫暖,這清冷的夜色中,她迷戀不捨,只想這樣靜靜的與他在一起,靜靜的。
夏日的天,總是說變就變。
昨晚還漫天星辰,天明時分忽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噼裡啪啦敲打着窗櫺,雜亂無序卻又動聽無比。冷夜心睜開眼,身邊洛寒胤在還睡着,他的手像是擔心她會溜走一樣緊緊的抱着她的腰,一夜未曾鬆開。
嘴角漫過一絲淡淡的甜蜜,她撐起身子,撩開紗帳朝窗欄出望去。
昨夜裡窗櫺只虛掩着,有雨絲調皮的鑽了進來,想要一窺屋內風光。淡淡的風夾雜着泥土的清新味撲面而來,說不出的好聞。
“醒了?”洛寒胤懶懶睜開了眼,頗爲不滿的將冷夜心拉回懷抱,抱了個嚴嚴實實。
男人晨起的反應最是激烈,冷夜心被他灼燙的渾身一顫,她慌忙用雙手推着他的胸口,和他保持着距離,緩聲道:“外面下雨了。”
洛寒胤慵懶的動了動脣:“想出去看看?”
他倒是玲瓏心思,只從她一個語氣就知道她的想法,這種感覺,讓冷夜心有一絲微微的喜悅。她沒有說話,只看着洛寒胤。
洛寒胤頗爲無奈的皺了皺眉,擁着她起身,在她眉心淺吻之後,寵溺道:“心
兒想去,咱們就去。爲夫先伺候你更衣可好!”
“還未成婚,什麼爲夫,不知羞。”冷夜心臉色微紅,不滿的低斥。
洛寒胤挑挑眉,大手在她後背滑過一串曖昧的音符,語氣中不無邪惡:“成婚只是繁文縟節,你我同被而眠,還不算夫妻?難道心兒是在怪我沒有好好疼愛你,那麼——”
冷夜心忙撩開紗帳下了牀,催促道:“我餓了。”
洛寒胤就是喜歡看她侷促不安的模樣,也跟着下了牀,屋子裡盡是冷夜心窘迫的低呼與洛寒胤心情大好的朗笑聲。
早膳仍然是荷角風韻,只是今日他們不能在水榭中沐浴陽光,而是在閣樓窗畔靜坐着,依然是那五寶粥與蓮心茶,氤氳的熱氣與撲打窗櫺的水汽結合在一起,暈開了一副別開生面的水墨畫,冷夜心不覺看的入了神。
洛寒胤越加溫柔,喂她喝粥,親暱的替她將脣角的粥“吻”去,羞的冷夜心頻頻臉紅。窗外的雨絲逐漸變的細密,雨勢也輕緩了下來,像是有一層淡淡的薄紗在天地間,那薄紗後便是滿池清荷的漣漪,這美妙的感覺,冷夜心知道,此生是難忘了。
用完早膳,洛寒胤取了油紙傘,將冷夜心環在懷中,二人撐着傘在雨中漫步。
都說雨中漫步最浪漫,可是冷夜心只覺得分外尷尬。因爲洛寒胤不知怎的遣退了所有婢女,偌大的山莊就好似只剩下他們二人,踏着地上淺淺的水漬,聞着清冽好聞的溼潤花香,冷夜心本該覺得十分愜意,奈何洛寒胤那隻溫暖的手總是不安分,在她身上肆意油走,挑*逗的她面紅耳赤,好幾次出聲斥罵都不起絲毫作用!
這臭狐狸不僅BT,還極度厚臉皮!冷夜心暗暗腹誹不已,就在她被那隻大手挑*逗的心頭窩火之時,洛寒胤忽然將她拉到了連池畔,不由分說將她推進了一艘烏篷船。
水波盪漾,船身晃了晃,冷夜心只覺得心彷彿都跟着水波盪了起來。
洛寒胤立在船頭,沒有撐傘,一身白衣隨風雨飄搖。他衝着冷夜心淺淺一笑,拿起長竹竿,往池裡輕輕一推,烏篷船便在接天蓮葉中緩緩穿行起來。
這種感覺,冷夜心從未體驗過,她感受着水波盪漾,船身晃悠,只覺得好似飛上了天一樣愜意舒適。船尾,洛寒胤緩緩划着船,她弓着腰到了牀頭,迎面便是大朵大朵清荷,帶露的花瓣拂過面頰,冰冰涼涼,卻讓她生出一種置身畫中的錯覺感。
好美!原來置身大片連夜與荷花中,竟是這般美!
她不禁怔神,微微仰面,任由淡淡風雨撲打面頰,那種感覺,就好似身心都跟着純淨了。她沉醉了,險些迷失在這大片花影綠蔭間。
洛寒胤緩緩划着船,看這冷夜心怔神的模樣,眼中的寵溺更濃了幾分,嘴角也多了些許柔和的笑。能看到這樣毫無防備的她,真好!
冷夜心回過神來,伸手摘了一支觸手可及的蓮蓬,那嫩綠的模樣很是可愛。剝了一顆蓮子,放進口裡細細咀嚼,微微的甜,微微的苦,她卻覺得是絕佳的美味。
她回頭看向洛寒胤,只見他白衣翻飛,幾縷墨發被打溼貼在面頰,可是卻絲毫不損他的絕美,反而讓他更添幾許風雅,這樣的他,美的讓她移不開視線。
只覺得這滿池的清荷都只是背景,只是爲了襯托他出塵清雅的氣質而存在。
就在冷夜心感慨一個男子如何可以美到這種程度之時,洛寒胤忽然放了竹竿,貓腰鑽進了船艙裡,不由分說就抱住了冷夜心,微微哆嗦道:“心兒,我冷。”
冷夜心驀地一怔,心底暗暗好笑,下雨天不撐傘在船尾划船,能不冷嗎?
他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貼着冷夜心讓她十分不舒服,她推開了他,不滿道:“划船的時候挺風雅的,原來你也會覺得冷。”
洛寒胤眼珠一瞪,不悅道:“若不是你爲了讓你賞雨,我如何傻乎乎的去淋雨。”
冷夜心忍住了笑,撇嘴道:“我可沒要求你這麼做。”
看着冷夜心這般沒心沒肺,洛寒胤非但不生氣,反而笑着道:“你口中有淡淡荷香,我嚐嚐好不好?”
嘗?
冷夜心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洛寒胤強吻住了脣,靈巧的舌恬不知恥的纏住了她的舌,輕柔而綿長的吻讓船艙裡的溫度逐漸升高,烏篷
船晃悠的更厲害了些,冷夜心只覺得異樣的刺激。
洛寒胤貪婪的吻着,許久後,才放開已然滿面通紅的冷夜心,邪氣道:“我們還未試過在船上,不如試試怎麼樣?這船晃悠悠的,很是省力。”
“不——”冷夜心拒絕的話只說出一個字,便被洛寒胤強壓下,開始肆無忌憚的剝她的衣裳。
禽獸!他果然是禽獸!無時無刻都想着這等下流之事!
雖然二人已經有了多次肌膚之親,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這還是頭一遭,冷夜心哪裡肯!她拼命掙扎,洛寒胤不耐的威脅道:“別動,船會翻。”
冷夜心忙停止掙扎,這才發現這烏篷船已經晃的幾乎快失衡了。
她恨的咬牙切齒,卻被洛寒胤全數化作了柔情吞入腹中,細密的風雨中,大片清荷間,古樸幽雅的烏篷船內,濃濃的曖昧灼燒的冷夜心無法呼吸,到嘴的斥罵也化作了無比柔軟的低吟,有着融化一切的能力。
這時候,山莊外,馬車徐徐停住,憐星撐着傘扶着一臉蒼白的北婉柔下了馬車。
“郡主,到了。”
北婉柔立在山莊門前,嘴角盡是柔情蜜意的笑,今日大雨,山莊內沒有抵禦風寒的衣服,她親自給胤哥哥送衣裳來,他定然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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