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勝在竹椅上坐下道:“殿下叫下官過來時爲了三河鎮的事情吧?”
聽見三河鎮三個字,荊江才勉強提起了些精神坐起身道:“不錯,我正是爲這件事情而來。來的時候偶然得知這件事情隱約與青龍山的盜匪勢力有關,我想問問你可瞭解青龍山的情況。”
尤勝聽到荊江的話後身子爲不可查的一顫,怯怯的開口道:“青龍山在涼州城東三百里外的羣山中,多年來屬下一直查探但一直不知道總部青龍山到底在什麼地方,只知道在羣山之中,派去查探的人往往有去無回。”荊江聽到他的話皺起了眉頭,尤勝連忙說道:“不過有一次又一個派去的人僥倖回來了,從他的口中得知青龍山石一座險峻的山峰,只有一條上山的道路,一路上崗哨重重,而其餘三面都是陡峭的山崖,易守難攻。”
“那回來的人現在在哪裡?”
“死了,回來後的第三天就被人殺了,想來是青龍山的人乾的。”
荊江皺起了眉頭,聽他所言,強攻一途顯然是行不通。都不知道青龍山在什麼地方怎麼攻,就算知道,憑藉那天陷能攻進去的可能也微乎其微,以涼州的兵力顯然不具備強攻的實力。揮了揮手:“你先去忙你的事吧。”
尤勝點點頭:“這是我的義女若晨,殿下一路行來想來非常疲倦了吧,就讓若晨留在這裡照顧殿下。”
荊江這纔像那女子看去,只見那女子正在四處打量,聽見尤勝的話才忙亂的回過頭來道了一聲萬福。若晨生得貌美,穿一身淺綠色的長裙,如黒瀑般的秀髮垂落到腰際,承託得曲線更加優美。他的眼睛很大,水靈靈,眼神中有些慌亂,眼神深處有一抹淡淡的憂傷,眉如柳葉彎彎,瓊鼻高挺,薄薄的嘴脣閃着瑩瑩亮澤,整個人給人一種柔柔弱弱,忍不住想要將他擁入懷中愛憐的感覺。
望着她侷促不安的樣子,荊江微微一笑:“你叫若晨?”
女子吶吶的道:“我姓邱,叫邱若晨,殿下和義父一樣叫我若晨就好。”她的聲音非常好聽,就好像微微輕輕的撩撥人的內心。
“若晨,你就留下來吧。”荊江到也不客氣。雖然是自己讓荊江這麼叫自己,但荊江這麼一叫,邱若晨的俏臉上還是微微泛紅,如蚊吶般的輕應了一聲。
尤勝聽到荊江願意將邱若晨留下,登時大喜,笑呵呵的告辭而去。尤勝一走,邱若晨更加的侷促不安起來,一雙素手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似乎不知道往哪裡放纔好。
荊江拍了拍旁邊的軟榻:“過來這裡坐。”
邱若晨笨拙的走到荊江的身旁坐下,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白皙的脖頸也羞得通紅。看到他的樣子,荊江少年的熱血一陣上涌,輕薄的拉起她柔若無骨的素手在手心裡輕輕的摩挲着:“你怎麼做了尤太守的義女?”見慣了官場上的種種,荊江當然不會以爲這邱若晨會真個兒時尤勝從小養到大的義女,多半都是因爲頗有姿色而被認爲義女用來服侍貴賓。荊江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將她留下來,或許因爲近來種種的事情讓他覺得心中非常壓抑,抑或者少年的熱血促使他想要接受這個美麗少女的侍候。
“若晨從小家貧,不得已賣身爲奴,幸得大人賞識認作義女。”邱若晨依舊不敢擡起頭來。
她的話也許有一半是真的,但沒有說的那一半既然她不說,荊江自然也不會去追問。荊江用手擡着邱若晨的下巴將她的頭擡起來,癡迷的注視着她的俏臉,眼神一陣恍惚,邱若晨迎上荊江火熱的眼神,心頭一顫,慌忙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來這裡是做什麼,可是她的內心依舊覺得非常屈辱。“你真美!”荊江由衷的讚歎着嘴脣便慢慢的朝着邱若晨的紅脣接近。邱若晨驚慌中一把推開了荊江站起身來,這才覺得不妥,慌忙道:“殿下趕了幾天的路想來一定非常疲憊,若晨這就叫丫鬟打水讓殿下泡個澡。”
荊江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邱若晨如蒙大釋,慌忙跑出了竹樓。荊江看着她姣好的背影自嘲一笑:“我這是怎麼了?”
不多時,邱若晨就帶着幾個下人和丫鬟來了,竹樓中有專門的浴室,但因爲全是竹子編制的緣故,浴室中並無浴池,幾個家丁們將一個大木澡盆方進了浴室中,丫鬟們往裡面倒入熱水後低着頭退了下去。荊江在邱若晨的服侍下脫掉了衣物走進澡盆中躺下,頓時覺得一陣舒爽,這陣子真的有些累了。
邱若晨俏臉紅的像是能掐出水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強忍着羞澀走到荊江身後爲他按摩起來。她的手法很嫺熟,荊江舒服得呻吟出聲,登時讓邱若晨的臉兒更加的紅了,身體一陣陣的燥熱。
隨着邱若晨的一聲嬌呼,荊江突然反手將邱若晨抱入了浴桶中,頭一低便吻上了他的紅脣,邱若晨小手在荊江的身上一陣亂打使得荊江更加霸道的箍筋了她的柳腰。邱若晨放棄了掙扎,這是她的使命,由不得她。淚水順着那絕美的俏臉悄然滑落,荊江一怔,尷尬的將她放了開來,看着那梨花帶雨的嬌顏心中一陣自責,伸手爲她擦掉了淚水。秋若晨連忙道歉,荊江笑着搖了搖頭:“你再替我按摩按摩吧,你的手法不錯。”
邱若晨急忙應允,出了浴盆。感覺溼了的長裙貼在身上粘膩膩的非常難受,她搖了搖嘴脣,將長裙脫了下來,只穿着薄薄的孌衣輕柔的爲荊江按摩着。
足足泡了一個時辰荊江才從浴盆中出來,邱若晨低頭爲他穿着衣服,荊江忍不住用雙手抱住了她的柳腰,這一次邱若晨並沒有拒絕,只是低着頭不敢看荊江。荊江心中一喜,頓時更加大膽的將她攔腰抱了起來,邱若晨嬌呼一聲,怯怯的用一雙**的偶臂抱住了荊江的脖子。荊江心中一蕩,俯身咬着她的耳珠道:“若晨,我想要你。”
邱若晨嬌吟一聲,咬着嘴脣羞澀的點了點頭。荊江大喜,抱着她三兩步衝進了屋子急不可耐的撤掉了她的孌衣,手掌在她完美無瑕的玉體上流連忘返。邱若晨含羞爲荊江脫掉了衣袍,將一塊手絹放好,認命似的閉上眼睛躺在華牀上。荊江壓在她柔軟的玉體上,身子不停的蠕動着,臉憋得通紅。邱若晨閉着眼睛許久沒有感覺到荊江的入侵不由得睜開眼來。荊江咬着她的柔脣道:“幫幫我!”
邱若晨羞怯的眨了眨眼睛,素手探到身下指引着荊江佔據了她的身體,當荊江侵入的時候她不由得眉頭輕皺,緊緊的咬着嘴脣。
第一次擁有女人的荊江並沒能堅持太長時間,壓在若晨柔軟的身體上穿着粗氣,前所未有的舒服與滿足充斥着他的神經。或許因爲身子給了荊江的緣故,邱若晨少了一些羞怯,多了一分溫柔:“殿下,一會下人會送飯菜過來,咱們起牀吧,不然該被他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