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絲突然換了一副笑容,對着奧蘭多說:“姐夫,我可好久沒見姐姐了,父親也很想她,不如我把姐姐接回家住幾天吧?”
奧蘭多點了點頭說:“也好,我最近很忙,也照顧不到她。索菲絲也一定很無聊,回家去住幾天也好。”
法拉絲白了一眼培根,故意說:“可是人家半年都沒來了,不認識路怎麼走了啊?”
奧蘭多無奈的看了培根一眼,說:“培根中隊長!”
培根立刻一個敬禮,說:“聽候您的吩咐,大人。”
奧蘭多望着法拉絲說:“帶着法拉絲女士逛一逛軍營吧。”
看着法拉絲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奧蘭多小聲的說:“這個小傢伙可得罪不起,你借這個機會讓她出出氣,以後就沒事了。”
培根大聲喊道:“尊命,大人。”
然後培根向着法拉絲行了一個騎士禮,說:“願意爲您效勞,女士。”
法拉絲帶着勝利的笑容,拉着艾莉娜走了出去,培根大踏步的跟在了她們的後面。
奧蘭多搖了搖頭,剩下的幾位男士說:“我這個妹妹啊,最是調皮了,讓大家見笑了。”
奧茲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瓶子,衝着奧蘭多一點,問道:“要喝一點嗎?極品波爾多。”
奧蘭多搖了搖頭,說:“我不喝酒,它會讓我無法思考。”
奧茲不再理會大家,徑直品嚐起了波爾多。
奧蘭多笑了笑,這還真是一個性情耿直的戰士啊,他指了指旁邊的幾個椅子,示意大家一起坐下。
奧蘭多等到他們都坐好了,他笑着說:“萊恩,羊角鎮的事情,我就不再多說什麼感謝的話了,拯救了神聖騎士的榮譽,也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表示的。以後你有什麼爲難的事情,直接來找我就可以了,培根送你的那個徽記可以讓你直接見到我。”
萊恩點了點頭,說:“奧蘭多大人你不用客氣,我和艾倫多在羊角鎮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並不值得誇耀。不過對於您,我是非常的仰慕啊,我的家鄉那麼偏僻的地上,都有您的事蹟在流傳呢。”
奧蘭多說:“別老是‘大人’啊,‘您’啊這樣的說,我的年紀比你們都大了不少,你們不妨就叫我一聲大哥吧,願意讓我多2個好兄弟嗎?”
萊恩和艾倫多連忙回答說:“那實在是太榮幸了。”
雷德和奧蘭多早就認識了,他的老師伊貝尓大主教甚至還是奧蘭多的光明教義導師,奧蘭多當年從一名騎士晉升爲光明騎士的時候,伊貝尓功不可沒。其實嚴格算起來,他和奧蘭多也是兄弟了。
雷德自然不會和奧蘭多客氣,但是他一直都很尊敬奧蘭多,看到奧蘭多認萊恩和艾倫多做兄弟,心裡也很爲大家高興。雖然雷德一直喜歡錶現自己,可並非是那種很自我的人。或者,這種行爲不過是他十幾年在光明大教堂裡苦修帶來的後果吧,即便是當年奧蘭多晉升光明騎士,在光明大教堂中也僅僅苦修了三年而已。
奧蘭多對雷德點了點頭,示意他自便,然後對萊恩和艾倫多說:“萊恩兄弟,艾倫多兄弟,聽培根說,你們這次來帝都是爲了參加皇家競技大賽的,不知道報名了沒有?有什麼我可以做的?”
萊恩說:“我們加入了法拉絲的雷絲小隊,一起參加這次競技大賽。”
奧蘭多點點頭,說:“我這個妹妹,雖然有時候任性了一點,但是實力在年青人當中也算不錯的,希望你們這一次可以取得比價好的成績。有了法拉絲在,相信一切她都會安排人去做好,我也就沒什麼可以擔心的了。”
艾倫多問:“奧蘭多大哥,我聽說皇家競技大賽只能有五個人蔘加,我們小隊現在有六個人,那怎麼辦啊?”
奧蘭多笑了笑,說:“當然,一場比賽雙方都只能有五名隊友,但是每年的大賽比到後面,那些小隊都會出現各種問題,比如隊友受傷,比如魔法師的魔力沒有完全恢復等等,所以皇家競技大賽允許每個小隊可以擁有一名替補,這樣一支完整的小隊就是六個人了。爲了公平起見,每個小隊最多就只能有六個人,否則我們皇家騎士團的參賽隊伍就大佔便宜了,哈哈。”
萊恩和艾倫多也跟着笑了起來,的確,皇家騎士團至少有上萬人,要是輪流出場,只要不輸,那每一場就都是全新的戰力,對其他小隊絕對是不公平的。
奧蘭多接着說:“每一場比賽,哪些人上場是由自己決定的,但是在比賽前一旦確定了名單,就不可以再改動了,哪怕隊員根本無法參加比賽,也只能算你自己倒黴了。”
萊恩點了點頭,說:“那這樣一來,雷絲小隊就不用擔心有人上不了場了,我開始可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呢。”
奧蘭多想起剛纔法拉絲的話,問了一句:“萊恩,你現在是雷絲小隊的隊長嗎?”
萊恩回答說:“是啊,在埃爾米達城,法拉絲他們一定要我當,我想想這也是一種挑戰啊,就答應了。”
奧蘭多的心中有了一絲疑問,自己的這個妹妹,平時很高傲的,所以纔有了帝都玫瑰的美稱,玫瑰是美麗的,但是它的枝幹上也長滿了荊棘,和法拉絲的性格再匹配不過了,不料法拉絲竟然心甘情願的把隊長讓給別人。
奧蘭多雖然有了疑問,但是卻不好太過問別人的事情,他覺得既然法拉絲這麼做了,那就一定有她的理由,不管怎麼樣,自己還是要多幫幫萊恩兄弟,更何況還有法拉絲這一層關係。
奧蘭多對萊恩說:“萊恩兄弟,別怪我囉嗦,作爲一名合格的隊長,你要做的事情可真不少啊。”
艾倫多插嘴說:“萊恩,你運氣來了。皇家騎士團團長親自傳授你這方面的經驗啊,這個機會別人做夢都不敢想的。”
奧蘭多哈哈一笑,說:“不過是一些虛名。我打拼了十餘年,多少有些心得,今天難得我們兄弟能夠坐在這裡,就和大家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