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成饒有興趣的看着白鳥完全不理會那邊已經重新爬起的南條紀沙羅。
“紀沙羅大小姐,你沒事吧。”白鳥戒備的看着伊藤成輕聲問道。
“沒事,多謝你了白鳥。”紀沙羅用手恨恨的擦了一下嘴角,說道。
“不用客氣紀沙羅大小姐,這對我來說是應該的。”白鳥道。
“盛開的百合花啊。”伊藤成發出意義不明的感嘆,然後臉色一變,直接朝着兩人衝了過去,俯身躲過白鳥的踢擊,一個下掃,攻向南條紀沙羅,逼着後者退開,這才起身同時閃避開白鳥的一個踢擊一個後踢連續攻擊後,扭腰坐馬一個炮拳應手而發。
“嘭!”倉促抵擋的白鳥幾乎毫無懸念的便被擊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牆壁上,同時還有隱隱的“喀嚓”聲響起。
“白鳥!”紀沙羅看着幾乎就在自己一退間驟然發生的變化,心裡驚怒道“可惡!”
“搗亂的傢伙已經被清理,現在該結束我們的戰鬥了。”伊藤成看了眼那邊已經昏死過去的白鳥,轉頭看向紀沙羅道。
“混蛋!”紀沙羅嘴裡怒罵着,腳下更是不停,虎虎生風的快速攻擊,不過已經被憤怒影響的紀沙羅的攻擊明顯有了些許不同,露出了破綻。
這時伊藤成抓住一個紀沙羅踢腿時樓出的破綻,突然用手抓住紀沙羅踢過來的腿往後一帶,紀沙羅的另一條支撐腿立刻立足不穩,來了一個一字馬似的劈叉,接着伊藤成驟然出腳一踢……
“嘭”腳面與紀沙羅的面部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立刻的,剛纔還在叫囂的南條紀沙羅便昏了過去。幾乎就在南條紀沙羅昏過去的同時,一股明顯可以感覺到的世界之力圍繞在了伊藤成的周身,使得伊藤成的整個身體都活躍了起來,片刻後,隨着魔方的吸收結束,一切又恢復了正常,但伊藤成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和靈力有了不同程度的活躍。
伊藤成對自己的變化感覺很高興,不過手下沒停,怎麼說這裡也是[諸神黃昏]某個支隊的駐地,想來收穫肯定不少,伊藤成熟練的搜刮着,等到離開了破舊樓輿之後,發現並沒有想想的多,跟平時的收入差不多。
伊藤成想了想也是,就算是駐地,但隊伍是不良不是混`混,層次產生距離。伊藤成離開後直接回到了旅店開始了每天的藥浴和修業。
之後的兩天風平浪靜,每天依舊去着梁山泊修煉,然後晚上回來到旅店練功,只不過因爲想着冷卻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誰知道下來在來是什麼時候?所以這幾天伊藤成托馬劍星買藥買的頻繁了一些,當然訓練也更刻苦了些。
當然,期間白賓兼一的事也出現了變化,起碼辻新之助因爲自己的出現而出現了變化,雖然依舊沒有逃過那一戰,但是時間和過程出現了變化,在有就是[諸神黃昏]的動作也可能因爲自己的原因,重心好象都轉移到了自己這邊,白賓兼一那裡到是過了一段很是平靜的舒心生活。
如此又過了三、四天,離離開的日子也就三、兩日的時間了,這天晚上……
伊藤成照常的前往這兩個禮拜來住的旅店行去,只是在行至半途的時候,一種被盯上的感覺襲上心頭,讓伊藤成原本輕鬆的心情一變,知道[諸神黃昏]的報復來了。
伊藤成按照記憶中這個城市的道路,三拐兩拐的來到一個比較開闊地方,旁邊就是高架鐵路橋,周爲是橋下開闊的草地。
“出來吧。”伊藤成對着身後一個位置喊道。
“啪啪啪啪,不錯,你就是最近那個狙擊不良團體,並打敗紀沙羅的傢伙吧。”黑暗處,走出兩個人,其中一個身批着兜頭的斗篷,手和腳上都帶着特色皮鞋和手套,拍着巴掌道。另一人一頭藍髮,眼睛上罩着奇怪的眼鏡,下身是牛仔褲上身則是一套藍色緊身衣外穿以及一套接近樹皮顏色的大衣。
“你們是?”伊藤成問道。
“我是八拳豪之第六拳豪--隱者。”穿着兜頭風衣的隱着道,一旁藍髮男接着道“我是八拳豪第四拳豪--洛基。”
“哦,不知道兩位找我有何貴幹。”伊藤成繼續問着。
“我們來呢是有兩個打算的,其一呢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加入[諸神黃昏]成爲新的第八拳豪,不過從我得到的關於你的情報來說不太可能啦,不過老大要我們來問問所以也就順道問下吧,你要加入我們麼?”藍髮的洛基開口道,一臉的微笑。
“呵呵你還是說說第二個打算吧。”伊藤成同樣笑笑道。
“那,既然你不加入我們,爲了[諸神黃昏]的面子,對你進行懲戒,那就是我身邊的第六拳豪隱者,而我只是來做爲見證的。”洛基指了指身邊的隱者後,便退到了一旁,表示只是來做見證而已。
“呵,我就知道,來吧!”伊藤成擡起雙手擺好姿勢道。
“死吧!”隱者驟然發出一聲爆喝,踏步上前手臂猶如一條鞭子猛的抽向伊藤成。
伊藤成感覺對方抽過來的力量強大,不好硬接側身閃過,同時伸手托起對方攻過來手臂,準備進一步攻擊。
隱者見攻擊被閃,繼續踏步上前,腳下一個靈活的小三才步轉身,又是一記如鞭子般的抽打過來。
伊藤成腳下步法靈動,快速閃過攻擊,來到隱者身側曲拳突指,一個貼身近打,攻向隱着側腹。隱者見攻擊再次落空,反三才步轉動躲過伊藤成的攻擊,接着雙臂舞動猶如一個大風車般的劈砍下來,那帶起的風聲呼呼做響。
伊藤成閃身後腿,驚聲道“劈掛掌。”
“哼。”隱者冷哼一聲不答,繼續進攻,劈掛者遠則長擊、近則抽打,雙臂如鞭腳下靈活,實在是一門剛猛的實戰拳法。
隱者劈掛一使開,真是威武生風,靈活如龍,一劈一掛、一打一摧無不威猛。伊藤成也不是弱者,家傳源源,加上梁山泊調教,博聞廣記除了自家所學對各路拳法也是多有記憶,打起來更是靈活多變不拘一格。
兩人你來我往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只不過剛不可久,終於被伊藤成抓住機會,抓住隱者劈過來的一手,一引一帶、一按一轉、一進一送,直接將隱者攻過來的攻擊加上自己的攻擊一同打了回去,狠狠的落在了隱者的胸口,隨即一陣“喀嚓”聲響起,可見肋骨肯定是斷了幾根了。
這也是伊藤成被逼狠了,隱者攻擊招招陰狠全往頸部,胸部,下陰等要害招呼,伊藤成融合後的陰狠勁直接被引發出來了,下手也不留情這也就造成了剛纔的結果。要不是沒有殺過人,心理有一層顧及不敢下死手,否則的話隱者是否還能活在這世上還是兩說。
隱者倒在地上,嘴裡咳嗽出聲,隱隱有血絲呈現,顯然除了骨折外還受了極重的內傷,臉色蒼白的不像話。
“哼。”伊藤成陰着臉看着倒在地上的隱着兜帽下露出的英俊的臉冷哼一聲,轉身離開。雖然知道國術較量幾乎是瞬間生死,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近生死,儘管面色不爽,可心理那隱隱的激動是隱瞞不了的,那是興奮……
伊藤成沒有發現,經過這一次較量好,他的精神面貌、氣質發成了些學的改變。
回到旅店,伊藤成泡完藥浴後,坐在牀上久久不能平靜,等了好一會後這才靜下心來開始了今天修煉。